解释了下啥叫截肢不是吗,咋就啥也不说就上手呢。
他冤枉啊,宝宝心里苦啊!!!
“娘你别添乱了行不行。”李红军看老娘还想往上冲,生气的把人控制住。
“你个混蛋玩意,你没听到这个瘪犊子说要把你爹的腿给锯了啊,你还不让我挠他,哎呀我的个老天啊,真是疼死我了,老头子啊,要是你把腿锯了,咱可怎么过日子啊,干脆咱俩一起喝农药死了的干净。”邱淑萍说着说着想到以后老头要瘫在炕上,她要伺候屎尿,就觉得这日子已经没有了盼头,说着说着就又哭嚎了起来。
“闭嘴,我还没死呢,你哭什么丧!”老李头瞪着眼睛,不过他因为是坐着的,比人矮了一截,所以这气势也就弱了不少。
“大娘,你弄错了,我只是给你解释什么是截肢,我并没有说要给大爷截肢啊。”他冤枉啊,这些个血道子白挨了。
“就是,你这老婆子,听话就不能听全乎了在咋唿啊,看看你干的好事,把小大夫的胳膊都挠出血来了,你真是……”李老头最后一句说的很无奈。
自己的腿刚刚大夫说可是化脓了,得处理处理,要是处理不好,也可能会截肢。他深深的记得刚才小大夫吓他的话。
原本还想着求求小大夫给他好好治治,没成想自己这还没求人呢,就让这老婆子给闹得,到是跟人结上怨了,这要是小大夫心里不痛快,给自己治伤的时候手里一个不小心,自己这腿不是就废了吗。
“没事,没事,这都是小伤,消消炎就行了。也怪我,没有说清楚,让大娘误会了。”小大夫的性子挺好,也是觉得惹不起这个老大娘,就想着还是尽早把这些人都打发走了他才能安心。
这个时候邱淑萍也意识到好像自己误会了,哭声是停止了,不过她一时之间还拉不下来脸和小大夫认错。听小大夫自己到是承认错误了,她也就顺势说道:“可不,你要是说清楚了,我能挠你吗?”
李红军抿着嘴不想在听他娘耍无赖(他平常是最厌恶那些没本事还耍无赖的人了,没有想到自己老娘就是这样的人),于是郑重的跟小大夫道了歉,然后让小大夫给李老头看看伤腿。
主要是想看看这腿在这能不能处理,要是处理不了,他还要带着老爹去城里医院看。
小大夫也不说什么,找出工具就开始给李老头处理伤口。
纱布又被拆开,到了最后粘住的部分,用剪刀把多余的纱布都剪掉了,然后又找来纱布,沾了点消毒水,放到结嘎巴的地方洇湿着,等嘎巴泡软乎了,就能把粘在上面的纱布弄下来了。这样人不遭罪。
“哎呀,你到底会不会弄啊?”邱淑萍看到他慢条斯理的有些着急。
“大娘你别急,大爷这纱布粘到肉上了,要是硬拽的话,大爷得多疼啊,这样洇着,嘎巴软乎了就能把纱布弄下来了。”大夫解释道。
“那得等到啥时候啊?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快点的那种。”邱淑萍问道。
她是追着这父子俩跑过来的,晚饭可是都没吃呢。
“有到是有,只要大爷能忍住,我可以直接将嘎巴和纱布一起剪下来。”那是不得已的办法,小大夫并不推荐。
邱淑萍想了想那场景,打了个哆嗦,没敢在催促了。
到是李红军,他觉得老爹的伤口里已经化脓了,把纱布拿下来之后还是要把已经长合的伤口弄开,这样才能把里头的脓挤出来,也才能为里面消毒杀菌。一样都要遭罪,所以前面这么墨迹还真的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