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不过。你们回去后就让岚儿将珍珠纳了吧,什么不娶妾的决定取消掉。为娘知道丈夫纳妾很令作正妻的伤心,但只纳一个不算什么,只要你抓住了丈夫的心,那个妾算什么?她只是在你每月身子不爽利和有了身孕时替你伺候丈夫而已。”
方初痕心凉凉的,眼睛望向了别处,她怕若是望着王氏自己会忍不住眼冒凶光。王氏自己知道丈夫纳妾伤正妻的心,却还让自己为丈夫纳妾!这算什么?难道只因为自己是王氏的干女儿所以就不用在乎自己的感受了吗?
亲生女儿生前的一句话作娘的就要为其实现,还不顾干女儿及女婿的感受,这个王氏!方初痕实在是忍不住在心理腹诽着,她自己不受干爹宠爱不值得人同情,她活该!
“痕儿知道了,等二爷回来,痕儿便将珍珠的事向他提了。干娘,痕儿身子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
“你不舒服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大夫?”
“不用,沐浴过后睡一会儿就好了,干娘不用担心。”方初痕说完就走了。
王氏自然知道方初痕不舒服是因为自己要她纳妾,但那又如何?身为正妻就必须要为丈夫纳妾,这是一个女人的大度贤惠之处,哪里有她一个人霸着丈夫之理?何况珍珠作了妾怎么看都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希望这个干女儿能想明白。
方初痕出了王氏的院子正好碰上了正候在院外的珍珠。
“二奶奶。”珍珠向方初痕一拂,此时她脸上不见了前一天的沮丧及惶恐,而是一脸掩不住的喜色,真可谓是容光焕发。
“嗯。”方初痕冷眼瞟了她一眼,懒得跟她说话转身就走。
“二奶奶,奴婢以后一定会好好伺候二爷及二奶奶。”珍珠在方初痕身后扬声道。
方初痕脚步一顿咬了咬牙,转过身眼神冰冷地望向珍珠,那眼中的寒意比寒冬腊月的天气还要冷上三分。
珍珠被方初痕瞪得脸上笑意消了几分,不由自主地低下头。
“哼。”方初痕不再搭理珍珠快步回了房。
念央一路上跟着方初痕,心很急。小姐和王氏说话时她在屋外,不知道里面谈了什么,可是小姐一出门脸色就很难看,肯定是没有好事啊。
“小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念央跟着方初痕进了房后便将门关好。
方初痕忍着气将刚刚王氏说的话都说了一遍,说完后就倒茶猛喝,她现在很火大。
“什么?周夫人居然这么说。”念央闻言也急了,跺了跺脚说,“怪不得刚刚珍珠会说那些话,她这是保证自己肯定能当上姨娘了。”
“当姨娘?哪有那么容易!”方初痕眯眼直视前方的某一点。
“小姐有法子?周夫人可是长辈,小姐若是直接拒绝了不妥啊。”念央一点都不乐观。
“呵呵,法子不是没有,只是有没有用却需要赌一赌了,因为有些事我不能肯定。这次我就赌老天是不是站在我这边!”方初痕喝完了自进屋后的第五杯茶后,对在一旁直着急的念央说,“去将恬儿叫来,就说我有重要的事要跟她说。”
珍珠杯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