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图某天晚上在和方老爷喝酒期间,将当年自己被孙姨娘赶出方家百般污辱甚至还被家丁打成重伤的事说了出来,然后在方老爷尴尬得想钻进桌下时又“顺便”将自己回家时路上遇到郑氏的陪嫁婆子,及从婆子口中得知的关于郑氏真正死因的事也说了出来。
方老爷听后呆住了,那酒劲儿立刻便吓没了,从椅子上跌下来就跪在郑图脚边直骂自己有眼无珠,骂自己混帐被美色所迷不知事情真伪,他一边说一边磕头最后还哭起来了,不知是哭自己亡妻的可怜还是哭自己的愚蠢又或是哭自己会被郑图报复。
若是以前哪怕是皇帝老子来说郑氏是孙姨娘害死的他都不会信,可是现在不同了,孙姨娘有害人前科,那女人心是黑的,当初郑氏的症状现在想来确实是怪异,隐约记得那名一直为郑氏诊治的大夫在郑氏死后也消失了,据说是回老家了,当时没觉得如何现在想来就是处处透着诡异。
“我呢当时就在想,若是有一天我发达了这个仇不能不报,还有被打出大门的事我也记得。”郑图无视在脚边一直磕头的方老爷,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上酒,说话的语气也很平和,但字里行间所流露出的认真却是不容忽视的。
“孙氏罪大恶极,舅兄想要如何处置但说无妨。不瞒你说,这个孙氏我是没打算留她命的,前阵子就想解决了她,可是正赶上娆儿成婚,于是就耽搁了下来,现在娆儿已回过门了,这个孙氏我是打算悄悄解决了她的性命,现在舅兄在,她如何个处置法就由舅兄处置。是大山愚昧犯了太大的错,大山甘心任凭舅兄处置。”
郑图没说话端起酒杯慢慢饮完,然后又倒上一杯。
方老爷心下没底又连连磕了几个头。怪不得人常说酒色误事,曾经他不信,现在是真的信了,这个孙姨娘不正是想要毁了他们方家吗?
“说实话,郑某本是个有仇必报之人,那个恶妇不仅要让她死得很惨还要让她的真面目显露于世!这是我最盼望的事。可是真要将这个恶妇送官,那方家的名声必会受到影响,自然方家的名声如何我是不想管,可是我却不得不去在意!原因是什么你心里也清楚。你以前如何对我妹妹的我心里有数,这些年来你又如何待痕儿的我更是心里有数。你若是问我要怎么办,那我只告诉你那个恶妇的事我还真不想污了自己的手,你自己看着办吧,最起码当年我妹妹尝过的苦她都要尝一遍,痕儿一直没过上好日子凭什么她的儿女就能作威作福?”郑图低下身子俯视着方老爷,眼神锐利得像刀子。
方老爷额头上的汗一层层往上冒,他使劲点头说:“舅兄放心,孙氏的事由大山来做,定是不会让她好过了。只是娆儿已经出嫁,这个平儿又是我方家长子,恳请舅兄……”
郑图坐直了身子眼神冰冷地望着方老爷,嘴唇紧抿没有要开口说话的迹象。
“是、是,小弟明白该如何做了。”方老爷察颜观色不敢再开口为谁求饶了。
接下来的两天,孙姨娘病情发作的消息便传了出来,病得很重但是方老爷并没有请大夫的打算,这个消息传进方平耳里后自是晴天霹雳,他亲自去请大夫结果中途被方老爷的人拦下了。
方平又气又恨去找方老爷了,当面质问为何如此待他姨娘。方老爷没瞒着他,将孙氏这些年来所做的所有的坏事曾害过的人也都说了出来,最后还说若是你还想自己以后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