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玉儿,你跟我过来一下。(雷九指拉着水玉儿到摆在一角的椅子坐下,自有赌馆的看场过来招呼,奉上香茗。
此时水玉儿和雷九指所在的是专赌骰宝的“天皇堂”此堂只有主堂三分二的面积,但人数则是主堂人数的四分之一,宾客品流较高,无不衣着华丽,剪裁得体,虽不像外堂赌客的喧哗吵闹,但气氛依然热烈。
其中还不乏华衣丽眼的女性,占大多数为贵宾巨贾携来的青楼姑娘,人人赌得兴高采烈,昏天昏地。
雷九指待赌馆的看场放下香茗退下后,恨铁不成钢的说道:“玉儿,雷大哥怎么教的你?用耳朵去仔细听那个骰子的碰撞声音。人家再怎么不济,也会赢两次吧。你可倒好,每次都输。水玉儿嘿嘿笑道:“怎么?雷大哥心疼钱啦?”她用得着听吗?一个“白眼”过去,盖盅里面骰子是什么点数,不是看的一清二楚?只是這样玩还有什么意思啊!
不过她今天晚上的运气倒还真的不好,就光赌大小都没有一次赢过的,那些赌客都已经学乖了,她赌哪门,他们就赌另一门,铁定赢。
嘿嘿,拿别人的钱赌,她果然是一点都不心疼。
雷九指叹气,无奈道:“仲少那小子学的多快啊,哪像你這样。”
水玉儿轻笑道:“那是仲大哥他天生的赌徒本质使然,你不能像要求他那样要求我吧。”看了看仍然热火朝天的赌场,水玉儿有些头疼的说道“雷大哥,我们回去吧。這里不好玩。”
雷九指心疼的哼哼道:“不行!我来赌场还没有输着钱出去过地,你等着,我去赢回来。”说完看着水玉儿不满的神色。嘿嘿一笑道“如果你把你手中剩下的一两黄金地筹码变成一百两。再来找我,我肯定马上和你走。”
水玉儿挑挑眉,看着雷九指哈哈大笑的离去,知道他是故意为难她。好吧,不就是赌钱吗?想想还可以多捞点广乐园地建设资金。水玉儿叹了口气,又往赌桌上去了。
天皇厅虽专赌骰宝,但也有各种形式的赌法,有赌大小两门,既有分十六门押注,或以各骰本身的点数下注。如三颗骰子中,有一颗符合押中的点数,是一赔一,两颗则一赔二。三颗全中一赔三。
有的是采番摊式地赌法,把三骰的总点数除以四,余数作押中点数。
水玉儿仍回到刚才她赌的那一桌。是最简单的大小二门方式,赔率是一赔一。
旁人却见水玉儿转了一圈又回来了。本来就很热闹的场子又哄笑起来。自然是在等她的笑话。
水玉儿不在乎的笑笑,站定在桌旁。油然的看着摇盅的女荷官。叮当不绝,盖盅在一轮摇动下静止下来,摇盅地女荷官娇唱道:“有宝押宝,无宝离桌。”
围看赌桌的三十多名赌客目光都投在水玉儿身上,看她押哪一门,就按照惯例不压那一门。
水玉儿笑嘻嘻的扫了一眼盖盅,然后把身上所有地筹码全部推在“大”的一门上。其他人见她下注,便把自己地赌注下到“小”上。
盅开,人人怨声大起。
女荷官地脸上的表情很自然。对她来说,有个人每次都输才不正常呢,虽然此次要赔给水玉儿一两黄金地筹码,但是从其它人的那里赢回来的更多。
水玉儿看着面前逐渐增多的筹码,一点感觉都没有,连听盅的心情都无。每次只到盅停的时候,淡淡的扫过去一眼,然后就随手把自己面前的筹码全部推出去压在其中一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