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了先前的理想后,我还去失恋俱乐部,并不是我神经错乱了,也不是说我是伪君子,去失恋俱乐部是一个习惯,而且我最终发现,这个俱乐部和任何一个娱乐场所任何一座大厦没有什么区别,所有娱乐场所和大厦有的这儿都有,换言之,这儿有的一切,在任何娱乐场所或大厦都能找到,我不过是去一个熟悉的地方而已。
此时去失恋俱乐部,我不再以一个女人或一个蓝颜的身份出现,也就是说,我的眼里不再看到女人或者男人,他们的名称只有一个字,人。此时我也意识到,以前我所以为的性征标准是错误的,人的第一性征应该是眼睛,面对一个陌生人,我们首先探寻和打开的是眼睛,它瞬间就可显露或引诱出爱和性。人身上的洞洞也是一切欲望和罪恶的来源,□□没有洞,才令人淡泊宁静。这也是叼客说的。现在我的眼里不再看到女人或者男人,也就是说我不再去看他们的眼睛,所以我看到的都是□□,我也是一个□□。
作为一个□□,我安宁并喜悦着。这也是我在写穿越小说的时候领悟到的。那些我遇见的诗人、文学家,无论他们是否拥有爱情,无论他们写作怎样的爱情,他们每一个都是千年孤独,这每一个千年孤独和另一个千年孤独在一起,他依然是千年孤独,因为作为一个完全独立的个体存在,人都是孤独的。认识到这一点,内心就无法不安宁并喜悦。
独处塔楼,时而看山,时而听海,时而远望社会,时而近观人群,时而眺望星空,时而冥思宇宙。天地辽阔,宇宙无际,每天我都可以作为一个完整的自我自由地存在。
穿越过薄雾浓云,我知道自己是谁,为什么而活。
这就是我要的人生,我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