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的眼前一团水汽的戈暖顿时停在了原地，他难以置信地转过身，望着夏向暖。

情人眼里出西施，当你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才能在他眼中感受到对你的爱意，或许是夏向暖同样受到了某种意志的限制，也或许只是他还不确定自己的身份。

但戈暖觉得这一切都无所谓了，因为他感受到了确实存在的那份感情。就好像明明这个人知道自己是那只小黄狗，但好似却并没有任何的不同。

但从点点滴滴的细节便能够感受到他对自己的不同，因为以他这个性格的人绝对不会和一个只见过两面的人说那么多话，甚至都不一定见上一面。更别提说出“笨蛋”这个词了。还有，这个向暖的名字，隐隐约约地能够感受到某个人的真诚。

戈暖破涕为笑，回骂了一句，“笨蛋。”

夏向暖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戈暖自觉地坐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望着周围的环境，玩着手机。即使是这么无聊的情景下，但戈暖觉得有了身旁这个人的陪伴，一切都变得有意义了。

就像在左澜大陆的时候，雷利刃在一旁修炼，而他也在一旁修炼，岁月静好。

只不过这个世界是不可能修炼了。

秘书送了几份文件，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某人，还略感诧异，之后按照雷利刃的吩咐端了水和小食到戈暖的面前，直到看到戈暖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而他们总裁特意压低了声音。

秘书心底里感到有些异常，但是却并没有流露任何的异样，只是从办公室出去之后就开始和同事们在群里分享这个八卦了。

戈暖睡醒的时候，天色已经变暗了，戈暖从未想到能在他办公室里睡那么久的时间，失眠了那么久的时间，终于能安安心心地睡上一觉。

“走吧。”夏向暖收拾好了东西，喊戈暖起床。

戈暖揉了揉眼睛，起了身，还有站不稳，夏向暖便扶住了人，戈暖站稳了身，冲着夏向暖笑了笑，忍不住吐槽道，“为什么你之前都不认我？”

夏向暖放了手，简短地说道，“我不知道那是你。”

两人沉默了片刻之后，夏向暖又开口，“我以为，那只是一个梦。”

对夏向暖来说，那真的只是一个梦的时间，睡醒之后的他继续开始忙碌，仿佛那只是千千万万个他曾经做过了的忘记了的梦一样，只是每当在闲下来的时候，他的脑海里总会闪过某个人的身影。

他并非雷利刃一般的人，他的生活没有太大的不幸，他也不会如此残忍。但他自问若是活在雷利刃那个世界，那么所有雷利刃所做的一切都像是他会做出的选择，就好像雷利刃不过是另一个时空的自己罢了。

好像是一个失去了这个现实世界的记忆的自我在那个世界的性格成长，所经历过的一切，所拥有过的感情，都是他的。

夏向暖特意去搜了《武恶》这本小说，事实上他之前完全没有看过这本小说，所以梦中能梦到这个情节，就连夏向暖都觉得神奇，甚至一度觉得是真实的。

只是，夏向暖不知道去哪里寻常这么个人，他的名字是父母取得，在刚刚建立公司的时候，夏向暖脑海里不知怎的闪过了这两个字，却并不代表着他名字之中的两个字，而只是戈暖名字之中的暖字。

直到如今，十年过去了，夏向暖一度活在失望之中，他越来越说服自己，那不过是场梦境罢了，要不然为什么一个叫做戈暖的让他心动的人从未出现过？

他不过就是他所做的梦中的一个人物罢了，或许只是因为自己内心渴望一段感情，因此夏向暖也尝试着多接触了一些人，但刚想着进一步发展的时候，脑海之中挥之不去的都是戈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