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羽刚要开口，却觉得有些为难，自己满心的疑问，如今却只能问出一个问题，究竟要问什么问题，才能直接打开一个突破口呢？

“怎么不说话？你要问什么？”「时间」那沙哑难听的声音缓缓飘了出来。

杜羽思索了半天，终于开口问道：“「圣」要杀我的原因是什么？”

「时间」微微低下了头，沉默了半天，才说道：“你换一个问题吧。”

“为什么？！”杜羽感觉有些疑惑，“这个问题你解答不了？！”

“不，因为某些私人的原因，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时间」嘿嘿的笑了一下，说道，“毕竟我没有义务完全按照你的要求行事，有些问题我不想回答，你也不能逼我。”

“哦？是吗？”杜羽扬了一下眉毛，原地坐了下来，说道，“你要这么聊，我可不走了。”

“不走了……？”「时间」有些纳闷的看着杜羽，“你想做什么？”“我陪你一起见客人啊。”杜羽一脸不在乎的说道，“好像有些客人是你不想让我见到的，我就在这儿等他们，看看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上一次来到这个洞穴的时候，杜羽清楚的记得「时间」曾经说了一句话——

在看到「圣」的时候，「时间」开口说「还好不是她」。

这样说来，「时间」也有害怕的人，或者说，他害怕让杜羽见到这个人。

「时间」明显沉默了，低头不语，过了一会儿，他说：“你是在威胁我吗？”

“我是不是哪里没说清楚？”杜羽疑惑的看了看「时间」，“我这就是威胁啊，赤裸裸的威胁，不掺杂任何一点掩饰。”

时间顿了一会儿，又说道：“如果我告诉你了这个答案，你准备要怎么做？”

“老头，我可没答应过要回答你的问题啊，我怎么做是我自己的事，你也出不去这个洞穴，所以你就别操心了。”

“我和你做个交易怎么样？”「时间」缓缓的开口说道，“你回答我，我也回答你。”

“不是吧？”杜羽没好气盯着「时间」，“你不是「时间」吗？「圣」说你知晓天下万物，怎么连我要做什么都不知道？居然要跟我一个区区凡人做交易？”

“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我看不见因为你和「圣」所造成的变故，所以关于你们二人的事情，只有发生过的我才会知道，没有发生过的，我完全无法预测。「圣」要杀你的原因，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历史，我看到了，也记住了。”时间又狡诈的笑了一下，问道，“怎么样，你要跟我做这个交易吗？”

杜羽微微思索了一下，感觉也没什么不妥。自己回答对方一个问题也不会少块肉，而且自己也不一定会说实话。

“既然如此，那我就回答你——我准备杀了「圣」。”

「时间」的身躯明显震了一下，他忽然想到在很久以前，「圣」就站在此刻杜羽的位置，信誓旦旦的说「我准备杀了杜羽」。

“真的？！”「时间」失声问道，“你要杀了「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