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觉得这里合适,那么就在这里吧!”谢玉娇伸手便要去解开自己的肚兜。
“我靠!”杜羽赶忙背过身去不敢看,一脸惊恐的问道,“不是,你到底要干啥啊?!你不是特别看重名节吗?能不能别搞些让我措手不及的事情啊?!”
“我……”谢玉娇瞬间感觉特别羞愧,眼前这个男人居然忽然说出这种话,实在是太让人气愤了,“你的意思是……我一直主动把自己送给你吗?你这样说话还算个男人吗?”
“我的天……”杜羽皱着眉头,简直都要崩溃了。
正在这时,卧房外面缓缓走进一个人,她穿着松垮的睡袍,正在拿着一条毛巾不断的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
西王母看来刚刚去瑶池洗了个澡,正赶在此时回来了。
她刚走进屋就看到了眼前这诡异的一幕,正在擦拭头发的手也停住了。
眼前是杜羽和一个只穿着肚兜的姑娘。
西王母的脸上还挂着丝丝水珠,身上散发出一种别样的香味,看起来香艳动人,可她实在是有点想不明白了,这是什么情况?
“杜羽你快跑!!!”谢玉娇见到西王母后大惊失色,大吼一声,“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会拼死掩护你离开的!!”
“不是……我……”杜羽尴尬的用脚趾在地上抠出了三室一厅,“我跑啥啊?我干啥了?”
“臭小子,你倒是挺有胆的啊。”西王母仿佛明白了怎么回事,她缓缓擦去脸上的水珠,表情十分难看的冷哼一声,“你做的事情在仙界的法律里都找不到先例,哀家还真是小看你了。”
“这到底都是什么事啊……大猫你先别激动,我先自己搞明白原因,然后再和你解释行不行?”杜羽一脸无辜,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搞懂这个谢玉娇,如今更看不明白了。
“我有什么可激动的。”西王母缓缓的在一张桌子面前坐下,整个闺房居然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你慢慢说,我听着。”
“不是……你好像发了很大的火……”杜羽赶忙走过去,说道,“大猫,我只是带这个姑娘来给你布个阵……可后面发生的情况我自己都有点猜不透了……”
“大猫?布个阵……?”谢玉娇听后一愣,好像明白了什么。
“你给哀家布的是「肚兜阵」么?”西王母没好气的问道。
“肚兜个屁啊!我要布的是之前和你说好的「传送阵」啊!”杜羽着急的大吼一声,“我要是说……刚才正在找布阵的地点,一回头,这姑娘只剩个肚兜了,你能信吗?”
西王母放下毛巾,从桌子上拿起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从里面取出来一块发光的乳液,开始涂在自己的脸上。
“你若是哀家,你信不信?”西王母反问道。
杜羽苦笑了一下,他的说法确实有点牵强了,可事实真的如此,他又有什么办法?
西王母虽说一直面无表情,可这房间里压抑的气场告诉杜羽,她非常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