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和温易轩纯属交易,那个林牧应该是为了追我来的,温易轩就是个工具人,至于赵天霖和他对象,哦,都不能说是对象,是床伴还差不多。”江呈肆这么一说,宋以桉就理解了。
“难怪我感觉那两对奇奇怪怪的,比我们还奇怪。”宋以桉呢喃。
“嗯?我们很奇怪吗?”江呈肆反问,“额,也不是,就是我感觉奇怪,大家应该还没看出来我们是演的吧?”宋以桉掰着手指头细数,应该没什么穿帮的地方。
“应该没有,哥的演技其实挺好的。”江呈肆下意识安慰,宋以桉好像突然想到什么“噢噢,对了,那个,让你亲我是那个任务,不好意思啊麻烦你了,我,我也不知道惩罚是什么,不想挂掉…”
“猜到了,我又没你这么笨。倒是你,把我初吻拿走了,这个怎么算?”江呈肆还能不知道这是任务,宋以桉都紧张成什么样了。
“我我,我也是初吻啊,这不就扯平了吗?”宋以桉惊讶的瞪大眼睛,我勒个豆,没想过江呈肆会这么问。
“嗤,行了,扯平。”
宋以桉见说开了,也不再担心江呈肆生气,翻出睡衣去洗澡。“好吧,那我先去洗澡了。”
见宋以桉进了卫生间,江呈肆才坐下来回味那一抹温润,“初吻啊……怪软的。”
“不对,江呈肆,你以前拍戏的时候不拍吻戏吗?你怎么还是初吻?”宋以桉洗澡的时候觉得不对劲,江呈肆以前没拍过吻戏?
“哦哟,反应过来了?”江呈肆看着某个穿着睡衣从卫生间出来的人,挑了挑眉。
“啊?所以是我亏了?”宋以桉反问。
“噗,你还真是一点亏都不吃。”江呈肆站起身,朝着宋以桉走去,弯腰凑近他耳边,“没有,我之前没拍多少吻戏,都是借位拍的,所以,初吻确实是被你拿走了,乖乖。”
“啊?!我我我,你别叫。”宋以桉不好意思低下头用手捂脸,在外面这么叫也就算了,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江呈肆也这么叫真的太犯规了。
“嗯?害羞啊?啧,还是个容易害羞的傻瓜。好了不逗你了,平板在那里,还早,你无聊就玩游戏、画画吧,我去洗澡。”江呈肆见鸵鸟一样的宋以桉不由发笑,好心给他留了个平板也去卫生间洗澡了。
等听到卫生间的门咔嚓关上的声音之后,宋以桉才敢抬起头,搞什么嘛江呈肆,不带这样玩的。
不过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盯着桌子上的平板,宋以桉又原谅了江呈肆,毕竟自己真的无聊,抓着平板就开始画今天见到的木槿花。
江呈肆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宋以桉正趴在床上画画,衣摆被蹭了上去,露出宋以桉纤细白嫩又盈盈一握的小腰,江呈肆看的眼热,移不开视线。
于是走过去,坐在床边,“在画什么?”听到说话声宋以桉才发现江呈肆,“木槿花,今天看到的那个。”宋以桉拿起平板给江呈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