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地当然知道爹爹的意思,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牵强笑容:“知道了,爹爹。”
说完,不再看屋子里的其他人一眼,决然离去。还好,红美没来,不然指不定又个欺负成什么样子。
等人走后,爷爷一个人回房了,背影佝偻,孤寡可怜。要是他能多顾家一点,也不会被老婆子糟蹋成这个样子,家不像家。
堂厅里响起二伯和二伯母的咆哮声,奶奶一个人坐在首座,眼神有些空洞。
原来他们心中一直有怨恨,而且这般深不见底,她都做什么了,只是因为偏疼二儿么?
外面的雪才一会儿功夫看看它又觉得薄了些。
“大哥,大哥,你走慢点。”秦地在后面跑得气喘吁吁,“才一会儿功夫,你咋走这么快哩!”
秦土停下后,好笑道,“三弟,你该减肥了。”
“减啥,我又不胖!诶,大哥,这层窗户纸是被挑破了,不知道该不该,对不对。”秦地说道,却是没有一点可惜的感觉。
“不挑破又怎样,等着他讹诈我们一辈子么,可别忘了,我们都是有孩子的人了。”
“嗯,我估计他是想从我们这敲一笔,去还大郎的赌债呢!”
“行了,不谈老宅的事。要不要去我家喝一杯,家里在建羊棚,还挺热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