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是不是以为我有好奇心,想了解你的进展什么的。我可没那份闲心,可有一件事得问问你,知道那记者什么身份吗?”
看郝明的意思,应记者身份还不简单,亮子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不就是报社办公室主任,什么广告部部长吗?还有隐秘身份?”
“也不是什么隐秘身份,就是你和她来往,总得知道。这应记者,是市里一位领导大秘的老婆,你没听说?”
“我哪里知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们也就是…她…”
“她什么,她看上你这个富豪了?这不就有关系了吗!不是说不能玩,关键是你要知道对方图你什么呀!那天在停车场,袁倩倩指着一辆红色保时捷说,就是那位记者开的车。你想想,体制内的开这车,显眼吧!一般人就算有钱也不敢张扬啊。说明什么,说明人家是既不差钱,也不缺权的主。这你就要考虑了,不图钱和权,难道图你这个人?”
郝明吧啦吧啦一番高论,亮子有点云山雾罩,“股神,你是跟义哥学的吧!想那么多,不累吗?就是吃餐饭,可能有点想法而已!”
“兄弟啊!我白说了。事业上你是一把好手,这方面,进步的空间太大了。她图你什么都没有搞懂,就敢下嘴。这么说吧,你不是也劝我不要和阿花搞在一起吗?阿花,我至少知道她图的是钱,情不情的扯淡,这就好办啊!她也知道,吸引我的就是她火辣身材的万千风情。各取所需,明明白白,就怕稀里糊涂。”
一套一套,听起来挺有道理,得花多少心思,才能琢磨出来。亮子心里只剩佩服了,“隔行如隔山,这哪是隔山,只怕是隔着太平洋了!”
看着亮子对这些谆谆教诲好像并不在乎,郝明无奈摆摆手,“唉!古语云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这只是心理学里叫兼得心态。就是说每个人心里其实是藏着这种心里的,合适的时候就会冒出来。吃了鲍鱼还想尝一尝鱼翅的味道,你现在就是被对方优雅的气质,博学的谈吐和脱俗的外表吸引。这很危险,相当的危险!如果直接奔着上床还好办,你这连自己可能都搞不清楚目的何在,牵扯的东西太广,到头来就会剪不断理还乱。”
问题真的会那么严重吗?郝明的苦口婆心,亮子觉得是危言耸听了。“懂了,懂了!可以了吧!什么风浪没见过,何况我和这应记者,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想那么多,你不嫌累,我都觉得要躺下了。”
“打住,打住!今个是破天荒第一回,谈投资,好几个亿,三言两语敲定。谈食色性也,快下班了,你还是蒙查查。哪怕你把商业上百分之一的聪明用在这方面,绰绰有余了。现实是,你不想这么做,奈何?”
“哈-哈!兄弟,我知道你是关心我。自己去看看吧!还有几条,全送你了。”
郝明起身走到亮子办公桌后面的地柜边,打开一看,里面尽是好烟,好几条华烟、芙烟。郝明拿了两条华烟出来,“这还差不多,口水都讲干了。最后一句温馨提示,不是不玩,是要玩明白,你自己慢慢消化吧!”
“行!我慢慢领悟其中的精髓!那科技园区的事情就这么定了,等我回头和新科地产把所有事项确定了,就通知你,准备好银子。”
郝明只能苦笑,搞经营谈生意,思路是相当的清晰,怎么在男女之事上就是开窍不了呢?真是怪事!
眼看快下班了,郝明把烟夹在腋窝下,就要溜走。亮子挽留道:“晚上请你吃饭,谢谢今天的指点。”
“别口是心非了,还谢谢,不在心里骂我就烧高香了。晚上袁倩倩说弄了两张音乐会的票,香港一个什么明星会来,不感兴趣也得去,走了!”
看着郝明潇洒而去,亮子拿起茶杯的手又放下,手指轻轻拍打着茶台。不得不承认,郝明这小子悟得通透,而自己在这方面,雾里看花,确实差距太大,完全就是门外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