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守门,怕是天天监守自盗吧。
凤揽亭没说话,宋伶的手指蘸着药膏在他的胳膊上揉来碾去,清凉的药膏中又裹挟着青年手指的温度,让他觉得非常受用:“你果然…很适合伺候人。”
“不,我只适合伺候你一个人。”宋伶说着手指从凤揽亭的袖子里一点一点钻了进去,眼看着他的眼神越发不清白,凤揽亭恨不得用盆水给他洗洗脑子,这不仅是大白天,还是在车上,旁边就是人,他到底在想什么?
但就在宋伶的脑袋越发靠近时,禁制外突然传来了花豆的声音:“主子,昨天救的那个人醒了,你要去看看嘛?”
两人的距离已经近到呼吸交织,凤揽亭的手已经抵在了宋伶的胸口,但花豆的声音像及时雨一样出现,使得宋伶不得不停下自己的动作:“凤揽亭,你现在看上去就像是要被我糟蹋了一样…但我不会那么干的,不要怕。”
怕?笑话,他凤揽亭会怕?凤揽亭一把将宋伶推开,横眉冷眼地看他:“你要是真敢大白天干那档子事,谁糟蹋谁还不一定。”
宋伶见他是彻底不装了,于是脸上的笑更是开怀了几分,不过禁制外花豆还在等,于是他向凤揽亭问道:“你和我一起去看吗?”
凤揽亭沉默了一下:“你先去。”
宋伶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凤揽亭身上凌乱的衣裙,最后在凤揽亭的怒视下出了禁制,去看那位蓬莱阁弟子了。
凤揽亭在他走后,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这小子不愧是花金瑶的亲儿子,和他娘一样都是不好对付的主。
…
宋伶走到那苏醒的蓬莱阁弟子面前,那弟子还一脸茫然呢,一个劲地念叨着百里家害我,速速通知阁主,别的一句话都不说。
除了宋伶花豆,姬咎和百里凌峰还有阮霏都在那位弟子身边,在宋伶过来以后,阮霏才看向宋伶道:“他这种情况像是元神受损导致的癔症。”“竟是连元神都受损了?看来百里家的那位新家主还真是想要赶尽杀绝。”宋伶感叹道,在他提起百里家时,在场其他人的目光都不禁看向百里凌峰。
百里凌峰长了一张十分方正的脸,光是站在那都给人一种正气凌然的感觉,但此时被众人盯着,这样一位壮汉也微微涨红了脸,看上去有几分窘迫:“我和现在的百里家已经并没有什么联系了,我知道的事都是那位新家主上位以前的事,现在他干的事和我们嫡系一脉可没有任何关系啊。”
他说的也是实在话,毕竟百里嫡系一脉都死的差不多了,想有关系也不太可能。
宋伶又走上前,细细看过了这位蓬莱阁弟子的情况,又问了一句,在发现他依旧是没有任何反应之后,微微皱起了眉:“光有这一句话,能得到的信息还是太少了,哪怕上神庭状告百里家,这都不能成为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