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能这么做,也没办法这么做。
腺体疯狂的躁动,浑身的血液在燃烧
\t\t\t\t\t\t\t\t\t', '\t')('\t\t\t\t,她的牙尖都开始打颤,渴望着在ga的腺体上咬一口。后脖颈处的腺体扯得生疼,仿佛要活生生撕裂一般,那种疼痛顺着后脖颈沿着血液蔓延至全身。池冷照一手紧紧捂着后脖颈,一手扶着栏杆踏着台阶艰难地走向二楼的书房。
抑制剂!抑制剂!
池冷照在心里呼唤着,腺体越来越痛,痛得她的身体都不受控制地颤抖,就在她爬到二楼时,眼前一阵眩晕,整个人重重向前一栽。
池冷照吃了一惊,抓着栏杆的手一使劲,勉强支撑着没有倒下,她虚脱一般倒在栏杆上大口喘着气。
深夜空荡荡的别墅里,她粗重的呼吸声尤为明显,压抑,沉重,像一只受伤的野兽。
卧室的门开了,有光透了过来。
沈知惜看见池冷照趴在走廊的栏杆上,很痛苦的样子,她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我,我……抑制剂……我要抑制剂……”
池冷照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
抑制剂?
沈知惜一愣,瞬间意识到什么,再仔细看池冷照的神色,虽然她刻意没有看向自己,可是眼睛猩红,脸色绯红,呼出来的气都是滚烫的,整个人散发着极度危险和极强的占有欲的信号。
沈知惜心头一突,这是Alpha想要标记ga的前兆。
“你到底怎么了?”
“我很难受,”池冷照羞于启齿她被原身的易感期影响到了,“我要快点贴抑制剂。”
沈知惜牵起她的一条胳膊,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扶着她进卧室。
“去书房。”池冷照看向另一个方向,艰难道。
“你先躺下,我给你找抑制剂。”
房门关上,沈知惜快速脱去池冷照的外套,要给她解围巾时,被池冷照死死按住了,“我要抑制剂。”
沈知惜见她快神智不清了,还不让人碰她围巾,又急又好笑,“不拉开围巾怎么给你贴抑制剂?”
“我自己来。”
“那你躺好。抑制剂在哪里?我去拿。”
沈知惜拉过被子给她盖上。
池冷照一手拉掉围巾,把整个身子都裹进被窝里,头也缩了进去,瓮声瓮气的声音传来,“在我的衣橱里……内衣抽屉……最下面。”
沈知惜走到衣橱前,打开池冷照那排的衣橱,拉开放着内衣的抽屉,当她的指尖摸到那些质地柔软的内衣时,沈知惜脸上红了红。
躺了一会儿,池冷照感觉自己身上的那股难以纾解的燥动似乎缓解了一些,被子里淡淡的月桂味让她觉得很舒服,她几乎是贪婪地深嗅,不放过被子里残留的一丝一毫。
沈知惜拿着抑制剂快步走过来,随手一把掀开被子。
床上的人面色绯红,发丝凌乱,极力隐忍的眉紧紧蹙起,嘴唇轻咬,像一个易碎的娃娃,柔软,性感,充满致命的吸引力。
沈知惜呼吸一滞,心跳骤然加快,硬是愣了两秒,才俯下身去,要给池冷照贴抑制剂。
“我自己来。”
漂亮的眼睛里泛着迷离的泪光,猩红的眼底染上致命的欲。
她应该忍得很辛苦很难受。
可偏偏这样的池冷照让沈知惜几乎无法抵抗。
沈知惜喉咙滚了一下,极其克制声音里的颤抖,“你别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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