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宇文夜萧异常的兴奋,面部狰狞,所有的贪念全都外露了出来。
“母后,您是这宫中的长辈,您就这么任由着那逆子胡作非为?”
皇后心急如焚,无奈之下,只好跪在上官宁溪面前央求,希望还能为自己的儿子求来一丝的希望。
“哀家如何管得,你难道没看见他可是有备而来么?你要哀家,如何管得!”
既然选择看戏,上官宁溪绝不会在戏唱开始的时候就喊停,那岂不是很无趣,她喜欢这样的乐趣,好多年了,都没见到这种乐趣了。
上官宁溪还记得,上次看到这种热闹之时的场景,可没现在这么热闹。
不一会的功夫,宇文夜萧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他刚写好的遗诏,当着众人的面,大声念了出来。
太子怒吼,疯了一样咒骂着“宇文夜萧你个贱种,这遗诏是你伪造的,这皇位,绝不会是你的。”
突兀的,一把匕首插入了宇文夜华的心脏,所有人都没了声音,惊在了原地,包括皇后。
宇文夜华跪地的刹那,皇后醒了过来,疯了一样扑了过去,哭的撕心裂肺。
“未央,结果出来了,你意外么?”上官宁溪轻声说着。
宇文未央摇摇头,回道:“意外,却也不意外,谋划许久,二哥要的,不就是这一刻,谋划许久,终归又何尝不是一场大梦。”
宇文夜萧俯视地上的人,恶狠狠的说道:“你才是贱种,你跟你娘一样,都是个恶毒的贱人,你们坏事做尽,你们才是真正该死的人。”
宇文夜萧看着手中染血的匕首,狂笑了好一会,那模样似乎精神出了问题,吓坏了不少的人。
他终于将这些年心中的怨恨,发泄了出来,一直以来,都被太后辱骂,不当人看,杀了,也是太子活该,罪有应得。
儿子是皇后的全部,如今满身是血的倒在自己的怀中,她怎么受得了这种刺激,发疯下的她不忘报仇,疯了似的扑向了宇文夜萧。
“母后不要!”
总有万种怨言,那终归是自己的母亲,宇文未央大声喊着,终归是晚了,那把匕首再次插入了皇后的胸膛。
拼尽全力扑过去,宇文未央毕竟不会武功,她还是晚了,只能抱着倒下的人,痛哭“母后,你醒醒,母后、、、、、、”
“对了,还有你”一不做二不休,宇文夜萧将目光转移到了宇文未央的身上“你怀了孤那么多好事,好皇妹,孤现在就送你下去,见父皇。”
匕首朝着地上的宇文未央刺去,宇文夜萧想错了,现在的这里,他还没有真正的掌控全局,突然从寝宫中蹿出一人,在宇文夜萧的后背上,来了一脚,直接将其踹飞。
宇文未央含下泪水,缓缓起身,眼底的杀意骤然可见“二哥,你不该,不该动我母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