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人的人吃味,顾笙平顺着味道闻着,凑近,再近一些“娘子,什么味道,你闻到没有?”
“什么味道?”阮静娴也跟着闻了下,眉心紧锁“没有味道。”
“好大的醋味,好重好重的。”
顾笙平说完就跑,不给阮静娴留有机会捶打自己。
“讨厌,谁吃醋了,顾笙平你给我回来,不许跑。”
“不跑才怪,你打我怎么办”顾笙平也不跑远,只围着桌子转,逗着这人玩。
“你说,要是打轻了,我不疼,你不解气,要是打重了,我也不疼,你还手疼,我要心疼的。”
阮静娴心里甜成了蜜糖,是气也不是,娇也不是,拿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你。
“你就知道气我,你快停下,让我打上一下,轻重,我说的算。”
顾笙平竟真的停了下来,站在原地,宠溺的将追过来的人接入了怀中。
“好好好,你说的算,给你打,要是把你气坏了,我可是要心疼死的。”
真不知道是在哄人,还是在气人,话音落,顾笙平还故意在人耳边补了句“我的小醋缸。”
粉拳在怀中捶打着,顾笙平哈哈大笑“舒服,真是舒服,这按摩,甚合我意。”
阮静娴娇嗔,气不过,直接上了口,咬在了肩膀上,力道不大,听了有人喊疼,就松了口,气鼓鼓的“不许再气我。”
“好好好,不气你了”顾笙平憋着笑,将一切的话语全都淹没在了唇齿间,这人不让说话,动嘴总是可以的吧。
待得怀里的人软了身子,乖了下来,顾笙平这才绕过了阮静娴“娘子好香,早上明明吃的一样东西,为何娘子的味道与我不同,说,你是不是偷吃了什么?”
脸颊发烫,阮静娴使不上力气,只能依靠在这怀里,她娇羞,手指在眼前的胸膛打着转“又胡说,你就知道欺负人家。”
大早上的,顾笙平也不好多做些什么,要是重新回了床上,似乎也不大好的样子。
顾笙平倒是无所谓,脸大,什么大风大浪的流言蜚语没招架过,倒是阮静娴,她还是要考虑一二,毕竟,人家脸小的。
绕过了这人,顾笙平开始学起了跟屁虫,跟着阮静娴开始在府内忙活着,明日就是年关,要查看府上是否有什么准备的不够充足,灯笼,红绸子,明日要弄的一些喜庆的所需,全都查看了便。
“娘子,你这也太操心了,就让杏儿那丫头去弄就好了,何必自己亲力亲为呢。”
顾笙平跟在后面念叨着,毫无一点家主的气场,下人们瞧了去,便更加确定,府内真正说的算的,还得是夫人。
“你呀,有些事情,是要有主人亲自操办的,全都交由杏儿,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