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静娴冷哼着,拍掉脖子上捂着的手抓,命令着“拿开!”
顾笙平想哭,好不容易抓到的机会,可以硬气一回,如今却被这等的破事给搅和了,她的夫纲呀,又无望了。
顾笙平认命,只能乖乖的把手拿开,听之任之。
“娘子,这个,你得听我解释,这真不是有意的,是依依险些摔倒,我扶了她一把,这是,,,是蹭上去的。”
“哟,叫的够亲热的,还依依!”
阮静娴挑着话音,嘲讽着,袖中抽出了帕子,用力的擦了下去“既然是蹭的,倒还真是完整,想必,这一下搂的够紧的。”
“娘子,轻点,疼,疼。”
“忍着!”
冰冷,满是怒意,顾笙平不敢动,是真的不敢动,直到阮静娴停了手,她笑眯眯的凑了过去“没了?”
阮静娴没回,横眉怒目“说,还有哪里?”
“什么?”顾笙平没反应过来。
怒火在心中不断地向上翻涌着,阮静娴强压着,勉强挤出了一个很不温柔的笑容“夫君,你给为妻的说说,你与那个依什么的,还做了什么?”
“娘子,你能不这么笑么,我怕。”
这叫顾笙平怎么回,不好说的,照实说?一股冷风从身后刮过,她缩了缩脖子。
“怎么?不好说么!”阮静娴就知道,这人一放出去,准要惹风流债回来。
气不过,拎起顾笙平的耳朵,就往外送着“既然不好说,我也不听了,今晚,你爱去哪里去哪里,这屋子,留不得你。”
“疼疼疼疼,娘子,你轻点,轻点。”
顾笙平捂着耳朵跟着走,三两步就被人扔出了门去,房门咣当一声,在眼前关了个严实。
夜风呼啸,一人站在房门前,却是进不得,顾笙平是欲哭无泪。
“该死的于之年,我都说了,不喝不喝这酒,现在好了,老子连屋都回不去了。”
嘴里咒骂着,顾笙平还得继续哄着人家,按照这种吵架方式,她是决不能去别处睡的,若是等到明日再哄,可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了。
“娘子,你开开门,外面很冷,我好困,你先把门开开,求你了。”
“冷的好,冻死你算了,省得我伤心。”
有回音,能骂人,顾笙平反倒是笑了,看来,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