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就该疼死你。”
龇牙咧嘴的笑怎么看,这人都不值钱,顾笙平憨憨的道:“不好的,我死了,谁给你当牛做马,你说是吧。”
这话不好笑么?怎么,这人一点笑容都没有,一张脸还跟冰块似的,怎么看,都瘆得慌。
“静娴,你帮我看看,背上的是伤口,还是淤青?”
这话题转移的好,这人冷眼瞪人,却也乖乖的查看去了。
“你很幸运,都有。”阮静娴冷嘲道。
阮静娴打开瓷瓶,里面的药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涂抹到了顾笙平的伤口上,还好,只有两处是破了皮的。
原来,这身体真的很消瘦,一点肉都没有,骨节分明,手感一点都不好。
不知自己想了什么,阮静娴脑海闪现,只觉自己定是疯了,急忙收回了手。
“怎么,药上好了?”这药涂在伤口上不疼不痒的,得等上一会,才会出现一些凉意,像是薄荷的感觉。
“好了!”阮静娴回的冷淡,起身,又绕到了顾笙平的面前,细细的打量起了这人“我怎么就没发现,你竟然是个女子呢?”
“不光你没发现,压根就没人能发现”顾笙平自觉不对,忙改口说道:“未央的知晓,那次也纯属是巧合,若非如此,没人能发现的了。”
“那,,,那个女人知道么?”
突兀的一句话,顾笙平没反应过来,看到阮静娴向外瞄的眸子,这才恍然“你说三娘,她不知道,我没有暴露的。”
“那你与她,岂不是,,,,,,”阮静娴也是恍然“那还有醉花轩的那个女子?”
“她是知道的,只不过,是我自己说的。”如今,顾笙平也不用刻意隐瞒什么了,她若问,那便直言不讳,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为什么!”阮静娴有些不可思议,一个风尘女子她能说,自己却说不得,她心里,不舒服。
“为了演戏呀,我要与人家演戏,总是要坦诚一些的,若非如此,又怎能维持我王都纨绔的身份,大家又怎会都愿称呼我为一声顾郎。”
阮静娴最是讨厌这个称呼,那些个女人都疯了不成,这么没羞没臊的喊别人的相公为郎君,简直不知廉耻为何物。
阮静娴咬牙切齿的“既然那个鸳鸯,愿意陪你一起做戏,你为何还要勾搭那么多的女子?”
“我也不想的”顾笙平一副无辜的样子“还不都怪这张脸,你知道的,我什么都没做,只是说了几句玩笑,,,然后,,,然后就成如今这个名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