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露:“……”
天啊。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种好法子。
贵阳公主心里暗暗高兴,敢骂皇帝狗的独一人。她想拉着沈云玥原地结拜成异父异母的亲姐妹,以后她罩着沈云玥干坏事。
吃瓜群众自动屏蔽了关键字。
刘嫣然思索几息。
马上提议将那些古籍孤本捐给国子监,请沈云玥和贵阳公主做个见证。
卧槽。
卧槽。
卧槽艹……
隔壁的鸡母日了隔壁的老狗。
她怎么说的话跟自己想的一个样,要不是别人没有表情,沈云玥都要怀疑自己不小心吐露了心声。
刘老夫人彻底不装了。
孤本都捐出去了,她的大外孙子可咋办?
她眼皮子一翻。
晕倒在地上。
贵阳公主乐的哈哈大笑:
“刘老夫人被野种气坏了身体。赶紧将那个叫刘延军的野种酷刑拷问清楚。”
趁着刘大将军在城外大营里。
先把事情搞定。
众人齐齐答应下来。
风向转变。
周夫人和那些听不到心声的贵妇和贵女们,眼睛里透着清澈的愚蠢。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就被沈云玥三言两语扭转了局势。
难不成空气有毒?
集体犯蠢。
不多时。
审讯刘延军的香菱过来。
她低语道:
“公主殿下。方才黑甲卫来人帮忙审讯了。”
原来刘延军嘴皮子很紧,香菱便请白芷去找黑甲卫帮忙。
暗冥叫了两个人过来。
不过小半个时辰,那刘延军来个竹筒倒豆子,吐的那叫一个干净。
事情搞清楚了。
贵阳公主故作讶异:
“什么?刘延军是刘大将军的私生子?”
算一算日子。
正是大周和大顺战斗最激烈的时候,再细细一盘算。
贵阳公主黑了脸色。
是贺瑾年被围困在莽山的时候,她记得刘大将军说那时候他带着亲卫兵一直在搜山。
这么一来……
贺瑾年死的蹊跷。
下面的官太太们皆是不敢多嘴。
大家听出来事情大条了。
沈云玥鼻子冷嗤:
“刘大将军和刘大夫人好计谋。自己动动嘴皮子,就能逼的孤女认下伯父的荒唐债。”
“在我夫君被困莽山,他却在喝花酒。”
说到这里……
沈云玥悄悄吃了一口芥末,眼泪鼻涕一起飞。
止不住的那种……
【刘大将军分明背刺贺瑾年那个傻狗。只是贺瑾年那两年断崖式倒霉,到底是触犯了哪条天规?】
【按理说紫薇气爆棚的将军,运气像小母牛坐火箭一样贼拉的好。】
【他那两年像是倒霉他娘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
【瓜瓜,我想到了。除非……】
所有人竖起了耳朵。
除非什么……
你倒是说啊。
平时废话一大堆。
关键时刻,偏偏嘴巴跟上锁一样。
沈云玥吸了好几口辣乎乎的气息,鼻子眼睛像打开任督二脉畅通无阻。
嚎啕大哭:
“我那可怜的死鬼夫君啊。你死的好冤啊,留下我们孤儿寡母遭人白眼。
你知不知道,你在跟敌人拼命。你的副将在跟外室女搞进进出出的运动……”
瓜瓜也哭了。
【宿主,你说他们进进出出怎么不穿条短裤。瓜瓜眼睛又瞎了。】
【害不害臊。】
吃瓜群众心里是又吃惊又兴奋。
咋还有图片看呢?
沈云玥到底看到了什么,不能分享给她们吗?
她们可以花银子买啊。
都是富婆。
谁缺那点银子?
贵阳公主更是头一个坐不住了。
“我可怜的弟弟居然是被你们合伙给害死的。”她伸手指着刘大夫人,“我要告状,要让你们偿命。”
沈云玥还在哭:
【瓜瓜。你怎么又现场直播了。就刘将军那满是废油的白肚皮,跟针灸用的细针一般无二的……,刘大夫人是怎么觉得幸福的?】
吃瓜群众用异样的眼神看向刘大夫人。
咦……
还说别人勾引她男人。
哪个女人想不开,喜欢细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