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lass=quotcontentadvquotgt二郎迷茫的挠了挠头,“什么是放风筝?”
秦瑶拍拍旁边的凳子叫二郎坐下,解释说:“你爹这个人就像是那风筝,风一大,若是用蛮力拉扯,容易断线脱离掌控,适时松松线,一切就都在掌控之中。”
现在城里那么多的诱惑,刘季不是心性坚定的人,管得太紧,只怕会适得其反,给她弄出个‘惊吓’来。
与其这样,不如给他放宽一个范围,让他在界限内蹦跶。
听完秦瑶的解释,二郎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表示又学到了。
刘季手脚倒是快,很快就端了六碗疙瘩汤和一筐粗粮窝头回来。
汤底是大骨熬制,一把葱花翠绿翠绿的浮在汤面上,散发出诱人的鲜香。
窝头虽是粗粮,但原材料磨得细,还是刚出炉的,喧软蓬松。
“不错啊。”秦瑶赞道。
赶紧招呼正在补充今日未完读后感的大郎兄妹四个过来,先吃饭,吃饱再继续。
刘季看秦瑶吃得满意,还夸了自己,想着前厅那的热闹,试探着请示道:
“娘子,晚饭吃完我能不能出去一会儿?”
秦瑶:“随便。”
刘季心头顿时一喜,忙说他会把碗筷都收拾干净再走。
不过四个孩子期待的眼睛齐刷刷望过来时,刘季顿觉压力山大。
最后以他们功课还没做完为由,自己溜了。
四娘气得一跺脚,“阿娘!你怎么不管管他!”
秦瑶好笑的允诺明天带他们出门逛街,小姑娘这才重新笑起来,开开心心写读后感去了。
秦瑶嘱咐兄妹四个好好在屋里待着,自己去找伙计要了两桶热水回来。
这一路风尘仆仆的,现在终于安置下来,好好洗漱一番,晚上好睡个好觉。
母子五人正洗漱时,刘季突然兴冲冲的折回来。
四娘第一个反应就是诧异的问:“阿爹你这就玩够了?”
刘季刮刮闺女这倔得老高的嘴,“少阴阳怪气你老子,跟你们说个好玩的。”
他在屋里转一圈找凳子,客房里总共就四张凳子,兄妹四个围坐在洗脚盆前洗脚,秦瑶坐在床边调整箭支。
刘季犹豫了两秒,果断把三郎从洗脚盆里提出来放到床上去,拉着凳子一屁股坐在床和洗脚盆中间,激动的说:
“明日不是端午吗,城中有赛龙舟的活动,咱们一起去吧,听他们说可热闹了,到了夜晚还能猜灯谜,猜中了还有彩头呢。”
三郎被扔到床上,摔倒在被子里团成了一团,好不容易钻出来,正要委屈的找阿娘告状说阿爹欺负人,结果就听见了刘季这番话,注意力瞬间被吸引,睁大眼睛好奇的问:
“什么是赛龙舟?”
刘季蹩脚的解释,“就是划船比赛,看谁划得快。”
“那有彩头吗?”二郎激动问。
刘季兴奋的点点头,“当然有,头彩不但有一百两赏银,还能登上这最大的酒楼顶楼免费吃席,那酒楼叫登云楼,那席叫什么来着,哦,对对对,叫龙王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