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江淮周的回忆。
沈枝雪把他推到客厅里,还贴心的给他拿来了一个暖炉放在脚下:“腿上没有知觉,但也是会冷的吧,这样会不会感觉好一点?”
江淮周眨了眨眼,又挂上习以为常的客套笑容:“嗯,多谢。”
沈枝雪给他的腿上盖了一层厚厚的毯子,就拿着冻伤膏走进了自已的房间。
江淮周透过门框,看见沈枝雪的背影,在给一双冻的紫红的小手上冻疮膏。
床上躺着一个脸色雪白的小孩儿。
自从把江洐流接回来之后,他是第一眼看到这个他名义上的儿子,血脉上的弟弟。
面色苍白,嘴唇发紫,头发枯黄,虽然长相清丽可爱,但现在看上去像是一个严重营养不良的小孩儿。
他心底冷笑一声。
能把孩子养成这样,会有多好心?
这场戏从沈枝雪来接他的时候就开始了吧?
他倒要看看,沈枝雪费尽周折的唱这么一出,到底是想做什么!
——
沈枝雪给江洐流上了冻疮膏,不得不说这时代的东西就是好用,这药膏一上,小孩儿的神色就安稳了许多,应该是止痒止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