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抱住她,一个凶狠的吻堵住她的嘴,缠吮得她的唇舌发疼。
他的小媳妇不想杀他,他好高兴!
眸里的颜色深得像潭,熏染着情欲,在她雪肤上留下斑斑痕迹,伸手将柔嫩细滑的纤腿儿缠在腰间,一沉身,抵了进去。
他舒服地直叹气,动作渐渐狂野……
“月儿心肝儿……”
“小媳妇儿……”
“嗯……”她娇吟地应着,温柔地接纳他。
谁言狼戾心能忍,待我情深情不隐。
一年后。
谷雨刚过,玉陵城中街道旁,一家名为“春风楼”的酒馆里,生意十分兴隆。
店小二忙碌地端着酒菜,掌柜张罗着生意,馆内不时传来猜拳声、谈笑声;一个外表斯文的年轻男子三、两杯下肚便与人攀谈起来:“江兄,小弟我听说乌皖的胡车儿儿和巫氏都死了,是否真有此事?”
“咦,这不是‘万福衣铺’的少东家,严公子吗?”那姓江的不禁扬眉笑道:“胡车儿那厮死了都一年了,严公子怎么才知道啊!”
“江兄有所不知……”严子泰解释道:“小弟去了许州一年,昨儿夜里才回来,就听说胡车儿那厮竟死了,实在是不敢相信。”
“千真万确的事,这事儿说来也挺荒唐。”姓江的娓娓道来:“胡车儿不晓得从哪里得来了个美人儿,一门心思地想娶那小美人,你想那巫氏哪里是省油的灯?在娶亲当日搞政变,毒死了胡车儿,到头来,胡车儿不仅没娶成美娇娘,还一命呜呼,送了命。”
“哼!提起巫氏,老子就想骂人,那婆娘太不是个东西!”旁边一个镖师模样的人,猛地一拍桌子,骂道:“只要是胡车儿的哪个妾怀了身孕,她就拿着画戟击打腹部,打得胎儿流产坠地,而且那毒妇平日最爱给人下五花八门的毒,而且还是凭着心情,分配谁该服什么毒!”
“他娘的!巫氏那娘们还算是个人吗?”
“就那恶婆娘,手下不知多少条冤魂,恶有恶报,就算死了都活该!”
“没错,实在是罪有应得!”
众人一阵七嘴八舌,间或又听人笑问:“喂!我说老李,胡车儿娶亲那日,据说设宴款待四方宾客,你这嗜酒如命的家伙,怎么没去跟胡车儿讨杯喜酒吃呢?”
“咳!”有人干咳一声,答道:“胡车儿哪是什么好东西?当面给杯酒喝,回头就要老子的命,老子才不去触那霉头呢!看,老子没去,他倒成了短命鬼了!”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唯独严子泰还在浮想联翩,叹道:“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美人儿,竟让胡车儿连巫氏都敢休掉?”
姓江的就笑:“哎呀,这美人儿也不是谁都能得的,得命硬,还得有本事。”
严子泰奇道:“此话怎么讲?”
“俗话说:‘红颜不是祸水,就是薄命;不是克夫,就是被人垂涎’;你想呀,如果这丈夫命不硬,不就被克死了吗?如果没本事,这美人儿老婆,不就被旁人抢去了吗?”
严子泰听了直笑,“江兄这话倒有几分道理,小弟敬江兄一杯。”
“来来来,喝!”
一时间,酒馆内传来杯盏碰撞的声音,很是热闹,谁也没注意靠近临街的位置上,不知从何时起,坐着一男一女。
身着藏蓝色粗布衣衫的男子,身材高大健壮、虎背猿腰、胳臂粗壮,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野性粗犷的彪悍气质,面前方桌上,拢着几碟小菜、一壶酒,旁边还揽着个用黑布简单包裹着,瞧不出是刀还是剑的兵器。
安安静静地端坐在他旁边的女子体态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