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都还没有好好说过话,可是他们才重逢了那么短,和十万年相比起来那么短的时间。
那么短……
唐修齐拍拍了阿瑞洛斯后背。
“阿尔,我希望你待在我身边,却不会把你困在我身边,也很开心,你在这里有想守护的东西,去吧,我的小长官。”
我对你的确是充满了占有,却也欣喜你不会把自己只困在一片狭窄的天地,不然只是变相地折断翅膀,变成一种自私的“囚禁”。
如果这里有能让你挂念的东西,我就会想着,你等待我的日子,或许不会如此难过呢。
……
……
怀中的温度随冷风渐渐消逝,唐修齐不再凝望银色身影离开方向,转身询问老黑医和小雌虫有没有事。
情绪平复,老黑医摇了摇头,抱着小雌虫,看着唐修齐的眼神有些复杂。
“您竟然会主动让您的雌君离开……”
活得久了,老辣的眼自然能看出这两位对彼此的占有谁也不输谁,只是一个更像炽热耀目的火焰,一个更似润物无声的春雨,形式不同,却都是侵占。
唐修齐笑了一声,温润眼底却自有一股傲然睥睨,令灵魂臣服的气势即便刻意收敛,偶然流露的几分依旧惊心。
“他总会来见我的。”
我还不至于患得患失,做如此狼狈姿态,重逢之后就已再次确定,他是我的,必然是我的。
从十万年前到十万年后,不管相隔多远的时间和距离,我亲爱的小雌虫都会用尽全力来见我。
我就是他的意义。
若不见我,他要怎么活呢?
所以我允许他爱我。
…………
……
……
知道自己无权质疑这两位的感情,老黑医把注意力放回抽噎的小雌虫,有些后怕地往小崽子的屁股蛋子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我怎么跟你说的?别什么热闹都去凑?还看不看什么巡逻车了?!”
“啊!”小崽子眼泪汪汪地捂着屁股,“爷爷!疼!”
“疼就对了!给我好好记住!别以为雌虫就没有坏蛋了,你这种小不点,他们一口一个,嗷呜一下骨头渣子都没有了!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