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也会痛,但尚能忍受,而且……还多了种其他感觉,治疗时他赤身裸’体,那种感觉他可以隐瞒不说,但是身体的反应却是隐藏不了的,诺金每次都十分窘迫羞耻,兰明却当没看见从不多说什么,甚至都没调侃过一字半句,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每次给诺金治疗时,看见雌虫隐忍的神态与一些无意识的反应,他都会想起当初那个缺德系统说过的话,提过的建议。
当初去虫族世界做任务的时候,系统半开玩笑地提议叫他选择“欲”作为任务目标
', '')(',说是雌虫体质特殊,比起人类更为敏感,选这个比收集“爱”意值更更更容易完成任务。
那时候的兰明肯定是十分膈应想都不想就拒绝了,完全不搭理系统的叨叨逼逼。
可是此时看到雌虫在床上的样子,兰明心里生出一丝可疑的懊悔情绪,他好像……对当初的拒绝有点后悔。
现在雌虫满身不是伤就是毒,生殖腔更是碰都碰不得的地方,兰明也只能干看着。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意难平,兰明干脆也躺下,一伸手将雌虫搂了过来,手指摩挲着他的肩膀。
诺金的左边肩头有一处印记,在诺金第一次治疗时,兰明就注意到了,但今天他才摸着这枚印记,问诺金:“这是什么?”
“胎记。”诺金觉得痒,不只是被雄虫触碰的肩头。
“胎记?不太像。”兰明说道。
那的确不像是胎记,太过规整,也太过漂亮,是一个中间圆形,周围有着放射状扭曲花纹的图案,很像是……一个太阳。
兰明突然想起了他在人类任务世界,无聊时看过的一本小说,小说里的主人公出生时被送离母亲身边,为了日后相认,她的母亲就在主人公身上烙下了一个花朵烙痕。兰明想到这里,开玩笑说道:“这不会跟你的身世有关吧?”
诺金却回答得认真,“不知道,这个印记我从小就有,所以一直当作胎记。”
诺金从记事起,就从来没有见过他的雌父雄父,他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姓氏也是福利院随便取的。这件事兰明很久以前就知道,他指腹摩挲着那处印记,“挺好看的,说不准还真能靠它找到你的亲虫。”
诺金愣了一瞬,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自己没有雌父雄父,没有血亲家虫,也从没想过这些事。认识兰明之前想得最多的,也只是努力训练学习,有个好前途,找个虫品稍微好些的雄主,遇到兰明后,这个目标就有了清晰的面容。
虽然虫生计划出现了偏差,他被流放到了这个贫瘠的荒星,但好在又遇到了喜欢的雄虫,不管这种梦一般的日子能过多久,对此时已经穷途末路的他来说,都已经是一种幸运了。
就是……自己实在是太糟糕了,诺金心有戚戚,别的雌虫不是长得好看,就是能力出众,要不就是能为雄虫带去财富或权势,或背景强大,而自己什么都没有,身体残疾羸弱,基本等同于废虫一只,还让雄虫跟自己一起生活在这种鬼地方……现在,也只不过是趁着雄虫流落到此,只认得自己才偷来了这种日子……
虽然诺金一直惶恐着,兰明可以回帝国的时候会丢弃自己这个无用的累赘,但他还是想让兰明尽快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看着每日拾荒得来的那么一点收入,诺金难免开始愁眉不展,这点星币,要让雄虫生活的舒适些都困难,怎么可能买得起黑市的个虫终端。
真要这样攒下去,也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去了。
想到此,诺金心中焦急,想着必须想点其他办法。
正在诺金一筹莫展的时候,他听到岩洞外有虫喊自己的名字,声音十分耳熟,诺金一下就听出是谁了。
兰明也听到了,“有虫叫你。”
诺金来不及多说什么,只丢下一句“您别出来”,便急匆匆跑了出去。
诺金的表情和反应像是知道外面是谁,却又怕虫直接闯进来看见自己,既如此,就不是诺金信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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