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那些个事,还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车到山前必有路吧!
“这麽急啊,等再过两天你就会求饶了!”
北辰移说这话可不是吓唬他的,现在还只是刚刚开始,像他这样夜夜春宵的做法,只要个三四天,他赵珩非得给做趴下求饶不可。
其实,萧三十比起赵珩,练武之人还是要强些,如果不是後来他伤了萧三十,即使是夜夜春宵,萧三十要挺,也是还能挺上一段时间的,顶多也只会是身体累点而已。
北辰移知道自己的欲望特别强烈,所以以前怕自己会伤到人,召妓时总是召上两三个,如果是一人,依女子的身体体质,那非被他榨干不可。
他这样子,一方面虽跟他这人向来不控制什麽欲望有关,另一方面也与他练的内功多多少少有点关系,他练的那个内功,在做爱做的事时,往往能从对方身上吸进元气,而使他愈做愈精神振奋,内力醇厚。
当年他的师父武功高得可以说是出神入化了,但却因为情事上的原因,纠缠的人太多,导致最後被所有跟他有关系的人一致齐心的毁灭,如果不是碰上他善良的娘,只怕是早已死在荒郊野外被野狗啃得不剩一根骨头了,被他娘救起後,那人将自己的一生整整想了三个月,最後终於大彻大悟,将他毕生所学传给了他之後便告辞而去了,临行前再三告诫尚是年幼的他:戒淫。
可是,这种事,控制得了吗?
当他终於长大成人享受过那种美妙的滋味後,便一发不可收拾了,再加上每次的床笫生活让他的武功精进,精神充沛,他就更加有理由了。
他一向觉得这没什麽,享受人生当如此,醇酒美人的日子是多麽的逍遥?但为了吸取师父的教训,他仍是给自己硬性规定了几条规矩,在自己打猎的范围里,哪些人是自己根本不该碰的,所以这些年来,他一直过得很惬意,没什麽烦恼,他可以对所有的人都温柔体贴,只要不把自己的心带进去即可;他可以对很多人敬而远之,只因那些人是他不该碰的。
可是,自从碰了这个赵珩後,尤其是那个萧三十後,自己的人生就开始变味了。
他明知道这个赵珩自己不该碰,却因为他长得极像他的父亲而生出想把他压到自己身下的想法,碰了,果然,自己现在是不可能再甩掉了。──除非他甩自己。
他明知道像萧三十那样寡言的人他是更加地碰不得,可是由於一场意外,自己不得不对他负起责任来。──如果他要是真是一点良心也没有地用过就丢了,这个世上,只怕早在萧三十横刀於颈的那一刻便没了萧三十这个人了吧!可是,自己虽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人,天然的良知却还是有的。这一良知不来则罢,一来,自己的麻烦便也跟著来了。
他,似乎也走上了他师父的老路,这让他有些害怕,也有些忧虑,他不喜欢事情像现在这样发展。
他想要自由,可是自由似乎离他越来越远了;他不想喜欢上任何人,以免劳神伤心,可是似乎自己已经喜欢上人了,劳神伤心的事似乎也已经做过了。
人在尘世间,有很多事,看来不是自己想怎麽计划就能怎麽往下发展的。
第五十二章
“小珩,怎麽,不行了吗?刚才不是还吵著要的吗?”
身下那人无力地挂在自己的臂间,胸前的红株因为遭受他再三的啮咬而坚挺怒张著;雪白的身子上,俱是他啃噬过的痕迹。
“嗯……嗯……以前……以前你怎麽没像现在这麽贪得无厌过?”
赵珩一边任他托著自己的臀部往他的方向按压,以方便他的贯穿,一边不明白地问他。
这次再见面後,北辰移似乎变了个人似的,没日没夜地索求著自己,他根本已经承受不了了。他记得那时的北辰移虽然每次也是做了再做,但可不是每天都做的啊!
他哪里知道,那时之所以北辰移没找他天天做,是因为没找他的时候找的是别人,那时北辰移的床伴又不是只他一个人,而现在北辰移只有他一人,怎能不变?
这些,北辰移自是不会告诉他。
“那是因为你的身体越来越可口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