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家侦探清了清嗓子，继续对祁胤凌说道，“在她离开医院以后，她的身份信息没有在任何地方出现过，也符合对她自杀的推测。”

他顿了顿，继续道，“我多方调查，查不到关于她的任何信息，也符合这个推测。”

“就是说她已经死了？”祁胤凌沉声问，“这是你的结论。”

“只能说这是最有可能的结果之一。”私家侦探说，“尸体没有出现，一切都是推测。”

“尸体？”祁胤凌挑眉看向私家侦探，深邃的眼眸让人看不出情绪，“你的意思，我以后多关注一下尸体？”

忽然想起安盛欢曾经对自己说起过，当年秦风失踪的时候，她每次去认尸时候的感受。

是报应吗？

他背叛了自己的承诺，老天就让他试试她当年的感受。

“我说了，这只是可能之一。”私家侦探说道，“这件事还是有蹊跷的地方。”

他考虑了一下，对祁胤凌说，“最奇怪的地方，你提起的需要着重调查的人，秦风和杨暖，包括她的养父，都失踪了。”

“秦风，有迹象表面出国了，她的养父早就无人问津，但是杨暖……”他顿了顿，说出自己的怀疑，“应该是最有可能知道你前妻下落的人，却跟着失踪了。”

“所以这件事还有另一个可能。”私家侦探最终得出结论。

“或者你前妻已经死亡，或者她跟最好的朋友一起离开，抹掉自己所有的踪迹，改头换面，重新开始。”

祁胤凌听完私家侦探的说法，陷入沉默。

良久，他问侦探，“你倾向于哪一个结论？”

“我？”私家侦探想了想，技巧的说道，“我倾向于哪个并不重要，关键是祁总愿意相信哪一个。”

就是说，面前的这个男人，全国最好的私家侦探，更倾向于那个女人已经死了。

祁胤凌又一次陷入沉默，继续看向面前的资料。

真的吗？

这一错，就是一生？

“祁总。”私家侦探见他久久不说话，好心劝他，“其实无论是哪一个可能，都说明你的前妻已经放下了……”

他的话因为祁胤凌凌厉的眼神而被迫中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