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胤凌这明显就是人身攻击了。

“你……你才是……”安盛欢话到嘴边，居然硬生生忍住了，想起约法三章，她是不能骂他的。

那她不是很吃亏？平白无故被他骂，还回不了嘴。

祁胤凌似乎对她态度很满意，“记性还不错。”

……

好吧，谁让她倒霉遇上他呢？

终于车子停了，安盛欢如释重负，长出了口气，“谢谢你的教诲，我都记住了，再见。”

说完就下车跑掉。

祁胤凌看着她的背影，半晌对坐在前面的陆鹰说道，“叫人跟着她，暗中保护。”

“是。”陆鹰答应，着手安排。

——

安盛欢一走进警局，立刻被杨暖捉住。

接下里就是忙碌的化妆，杨暖给她装好窃听器，试音调音。

张队长在一旁耳提面命跟她说些注意事项。

安盛欢昨天晚上已经被祁胤凌临时恶补了一个晚上，如今听到张队的分析，觉得好像祁胤凌分析起那人更全面一些。

这么看来，祁胤凌教导她那么长时间，倒也不是瞎指挥。

但他一个做生意的，是怎么明白这里面的事情的？

安盛欢木偶一样坐在那里，由着众人摆弄，耳中听着张队的话，心里想的却是祁胤凌。

一个人怎么可以像他一样，什么都会，什么都能做好？

根本就不科学！

“好了，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