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看到他那般激动的模样,她就想要违心了,省得他一激动之下,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如今她算是明白了,这厮只要一激动,就会抱着她亲亲啃啃、挨挨碰碰,极尽手段之能,做尽亲密之事。除了未破最后的防线,该做的事情不该做的事情都做得差不多了,阿菀觉得自己的羞耻心似乎低了不少。
卫烜素日喜欢赭红这种深沉的色泽,若是一般的少年穿这种色泽,定然会显得老气,可偏生他生得一副昳丽明妍的容貌,端生得精彩绝伦,又正当少年时期,轮廊柔和,并未长成男子的清俊菱角,正好压得住这种重色,反为他添了十分的张扬,极具侵略性。
这样的少年,若非看习惯了,初见时,真真要被他惑得移不开眼睛。
想罢,阿菀又拍拍他的脸,心说纵使这位爷在外名声不好,可是光凭这副长相,还是有很多姑娘受其迷惑的,那莫菲估计就是一例。
等丫鬟捧来一件兔皮披风后,阿菀终于将卫烜的激动火焰摁熄了。
正是春寒料峭之时,偶尔绵绵的春雨,更让空气中透着一股湿冷之意,须得注意防寒。阿菀的身子素来比常人较孱弱,卫烜十分注意为她保暖一事。
被结结实实地裹成了个球后,夫妻俩快快乐乐地出门。
瑞王自然是带着妻儿一起进宫看宫里的花灯了,得知长子的行为,骂了一声臭小子外,便不管了。熊儿子和儿媳妇感情越好,瑞王心里便觉得悲催,你一个不举的,夫妻感情再好有毛用啊?
带着某种无人能知的忧郁,瑞王进宫了,决定去皇兄那儿找一找存在感。
马车行至一个热闹的街市前,坐在马车里的阿菀渐渐听到了外头热闹的声音,仿佛连清冷的空气也改变了,让她忍不住悄悄掀起车帘往外看去。
外面的街市,自然是灯火辉煌,两边的店铺前挂着各式各样的花灯,还有那远远望去整条街道延展而去的花灯汇成的火龙,街道上来来往往的男女老少,无不添了一种华夏特有的古典喜庆味道。
看着路上行人的笑脸,阿菀也不禁露出笑容。
待马车终于停下来,卫烜将准备好的披风披在阿菀身上,又给她整了整发饰,便扶着她下车。
此时马车已来到了内城河的河畔旁,河岸两边俱是挂在半空中的花灯,如一条灯花长龙蔓延而去,河岸边还有猜灯迷卖花灯的摊贩,河中停泊着数十艘画舫。
“先去看花灯,等你逛得累了,我们再去画舫歇息。”卫烜对阿菀道,牵着她有些温凉的手。
他的手温暖而干燥,两人的手拢在宽大的袖子里,遮住了空气中的冷意,那种暖意仿佛从手掌心传递到了心坎间。
阿菀朝他笑着点头,面上不自觉带上了淡淡的笑容,和他手牵着手走在元宵灯市中,身边的人群来来往往,偶尔有孩子举着花灯从他们身边跑过,让她有种正和男朋友谈恋爱约会的小清新感,早就消失的少女心苏醒了下。
“猜灯谜么?”卫烜询问道,来到一个摊前,看了看,让老板将最上面的一个最漂亮的花灯拿下来,取出上面的迷题。
身后跟着的路平赶紧上前去付银子,其他的侍卫皆乔装打扮,隐在周围护卫两个主子的安全。
阿菀微笑看着他,凑趣看过去,发现这灯谜是打一富贵花卉,若是普通的老百姓自然是无法解,但若是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