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要搞得全身淤青才肯求我，不，向凝晚是全身淤青都不会求我！”顾衍律自言自语道。

他大步一迈，让她坐在了床边缘，拉开了加长的衣柜，选了一件粉色的连衣裙，他伸手一把将她拉起来，大手环绕在她的腰间，把她的双手扣在他的脖颈上，让她有足够的力量支撑着他，她像是一个洋娃娃一般，被他摆弄着。

“如果不想那么狼狈，就听我的话！”顾衍律一把脱掉了她身上的睡裙，露出了粉色娇嫩的肌肤，向凝晚似乎除了脸蛋全身都烫红了。

他用极其快速的几分钟帮她套好了连衣裙，向凝晚只听到哗的一下，拉链被扣上，“顾衍律，谢谢！”

向凝晚第一次用了这样两个字。

他没有欺负她，他没有嘲笑她的双腿。

顾衍律把她放回到了轮椅上，推到了梳妆台上，“顾太太，应该是光鲜亮丽！”他的手指滑过了她的脸蛋，让向凝晚瑟缩了一下。

当他们打开房门的时候，一位亲和的五十岁妇人出现在门口，“大少爷，大少奶奶早！”

“这是宁月眉，顾家的管家，你可以随我唤她宁姨！”顾衍律介绍道，“日后有任何事情，都可找宁姨！”

向凝晚微微一笑，便明了了，“老爷，太太在餐厅了，二少爷也回来了！”宁月眉在顾衍律身边道，向凝晚只是不经意间瞥见，就能从宁月眉的眼神中看出一丝并不期待她的意思，她亦无他言。

顾衍律抱着向凝晚下楼，他交代宁月眉，马上安排做一条无障碍楼梯，无尽的体贴甚至让向凝晚以为这样的生活是幸福的，即便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