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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1 / 1)

厄尼斯特看着面前逐渐冷静下来的女人:“你们还有一天的时间。”

绮莉沉默着,她蹲下来将散落的糖果一颗一颗放在艾普莉的手里,然后转身朝医疗室走去。她并不后悔,如果再来一次仍旧会这样做,她只是接受不了自己所做的事带来的痛苦,她想自己并没有那么强大。

星舰中的人死的差不多了,往日的喧闹不复存在,有的只是死寂。

一天的时间过得比绮莉想的还要快,厄尼斯特在控制室内将自毁程序已经设置好了,他和纳特现在处于一艘逃生舰上,正飞速地往虫星飞去。

红灯亮起,还有最后一分钟。

绮莉躺在已失去气息的罗登怀里,安静的闭上了双眼。

“轰、轰……”

纳特向发出声响的地方望,星舰爆炸了。

“生命在绽放就像是烟花一样。”

厄尼斯特看着火光映照着的纳特:“你觉得漂亮吗?”

纳特抬头看见厄尼斯特勾起的嘴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问道:

“厄尼斯特,你觉得呢?”

他的眼睛如同透亮的玻璃珠一样,厄尼斯特心想真漂亮。

“纳特,我不喜欢这样的,生命的最后确实令人震撼,但活着才更美丽。”

“是吗?”纳特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梦中那人的眼睛,他没有从里面看见对于生的渴望,在那人身上发生了什么呢?

厄尼斯特看着纳特脸上显出疲惫,或许他自己并未察觉。

“想要休息吗?”

“不用,厄尼斯特,我想我睡不着,倒是可以上光脑去玩玩。”

“好吧,还有两个小时才到,上去好好玩吧,到时候我会喊你的。”厄尼斯特将纳特抱到光脑旁。

纳特登上虚世界,在这个世界中,纳特是一只拥有着蓝紫色眼睛的小白猫,长长的尾巴系着黑色蝴蝶结。

纳特滑动信息框看着之前未查看的消息。

橘不好吃:白墨,可以见面吗?如果可以的话,下午两点来交易中心。

白墨:行

纳特发送消息,决定去见见之前在论坛帮助自己良多的人。

纳特对比着之前橘不好吃发来的描述看着在交易中心站着的人。

他的耳朵尖尖的,有着一头金黄的短发,碧绿色的眼睛被发丝微微的遮着,身上穿着白色中世纪贵族的服制。

纳特灵活的绕过人群到橘不好吃的面前端端正正地蹲着。

“请问你是橘不好吃吗?”

洛伊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发现那声音来自下方的一只小白猫。

“天啊,你是白墨吗?你竟然选择动物形象,真是不可思议。”

纳特歪了歪小猫头,两只耳朵向下低:“我也不知道,我一上线就已经生成这个模样了。”

洛伊疑惑道:“怎么会?虚世界出问题了?这也太奇怪了…算了,白墨,我们进去说吧。”

他们到交易中心内创建了一个私人房间。

洛伊随意地坐在椅子上,拿起盘子里的小熊饼干丢进嘴里,又端起桌上的热可可抿了一口:“这里的房间还不错,唔…吃的也好吃,你要尝尝吗?

纳特轻轻一跃跳上桌来,衔了一块饼干放在嘴里咯嘣咯嘣的嚼,又到杯子旁伸出粉嫩的舌头舔舐着热可可:

“我也觉得不错。”

洛伊直起身来激动的说道:“是吧,有个固执的家伙偏说不好吃。话说回来,你这个形态可以吃这些吗?”

“当然,我又不是真正的猫。”纳特边说边用爪子一下一下的洗脸

洛伊看着他熟练的程度笑到:“哦,我可不这样认为,你活脱脱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他掐着嗓子发出矫揉造作的声音。

纳特的舌头停住,放下正在洗脸的爪子,看着很正经的样子。

“行了,你找我干嘛呢?”

洛伊收敛起脸上调笑:“我想找你做个交易,我看了你在论坛上设计的机甲,与市面上的有细微不同,当然这种细微在机甲打斗中可不能小看,我朋友需要一个新的机甲,我想你为他设计一个,价钱可以谈。”

“嗯…你得让我想想,不过你得知道我才开始设计机甲没有多久,而且时间不久了我要下线了?”纳特看着眼前出现的下线提醒

洛伊微微睁大双眼,随后立即显露出笑容:“哦,当然,你可以慢慢想,希望你能够同意。”

绿,水淋淋的嫩绿,像春天,清透的雨水、灿烂的阳光还有肆意的花朵。

纳特看着眼前的景色,无法用语言来描述此刻的喜悦,他能感受到这片土地的无限生机。

瓦瑟尔半跪着迎接王虫和虫母的到来,她看着从逃生舰下来的一个人影。

嗯…只有一个???

直到厄尼斯特走近,瓦瑟尔才看到被触手抱着的小小纳特。

“王,我代表蝶族欢迎您们的回归。”瓦瑟尔手握成拳放在胸膛,低着头颅,不敢直视厄尼斯特和纳特。

她倒是非常好奇虫母的模样,但任哪个虫都知道虫母身边有王虫的时候,最好抑制住那该死的对于虫母的亲近感,甚至不要喊虫母的名讳。

厄尼斯特看着眼前跪下的蝶族,神情温和道:“其他族呢?就你一个来?”

瓦瑟尔听出了厄尼斯特语言中的杀意,她幸灾乐祸地想那几个老头子要惨咯,哈…明知道虫族的等级森严还妄想着给王虫和母虫下马威。

“是的,王,其他族的首领在政中会议室等着您们。”

“那走吧,带我去见见他们。”

纳特在旁百般聊赖的听着他们的虫言虫语,嗯…什么也不懂,他观察着面前的女人。

一头墨蓝色的短发,小麦色的皮肤,能看得出来的肌肉线条,很活泼健康的虫啊。

纳特扭扭自己淡蓝混着银色的柔软虫尾,手不断捏着把玩的触手,qq弹弹,冰冰凉凉,陷入沉思。

我不会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吧,好弱……

触手似乎感觉到纳特的低沉,原本安静不动的它们环住纳特的手,安慰着他。

他们登上星车往政中驰去,一路上,纳特都在看着虫星的建筑,那些建筑的身上几乎布满了植物。

厄尼斯特看着纳特好奇的模样:“我们虫族喜欢植物通常会用它们来装饰我们的家。”

纳特听着厄尼斯特温柔的解释,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这很有趣,也很漂亮。”

纳特并未察觉厄尼斯特眼中一闪而过的深意,他只是快乐地将自己的想法分享给爱人侣。

厄尼斯特望着纳特脸上纯粹的笑容,心中冒出阴暗的情绪,这是我的,也永远应该是我的,目光深沉,厄尼斯特显出更加温柔的表情。

忽然,他抬头与瓦瑟尔的目光交汇,眼中偏执的占有欲让瓦瑟尔心惊。

瓦瑟尔将目光撤回,眼睛紧盯着前方的路,不敢再往后看一眼。

果然王虫对于虫母的占有欲太过了

会议室中气氛凝重。

除瓦瑟尔之外,每一个首领的脖子旁都竖着厄尼斯特的触手。

那些触手完全不像在纳特面前那样温顺,猩红的眼睛,冰冷的目光,以及尖锐的獠牙,这才是它们真正的面貌。

厄尼斯特坐在高位,俯视着下面表情僵硬的虫族首领。

“臣服或是死亡,你们自己选择。”

阿曼德与身边的首领交换眼神,一起半跪垂目以表屈从。

厄尼斯特勾起嘴角,修长的手指在扶手上敲了敲:“很好,你们很明智,不过…惩罚不能逃。”

触手疾如闪电,刺进他们身体内,勾缠着晶体撕扯出来,瘆人的惨叫声响起,血腥气充满了整个会议室,首领们化作各种庞大狰狞的虫子躺在地上痛苦地粗喘,不可思议地望着厄尼斯特的面容。

“既然敢挑战我,也要接受应得的惩罚才对,留你们一命并不意味着你们能够继续担任首领,没有价值的就遗弃,我想你们应该懂得。”

另一边

瓦瑟尔被命令带纳特到安排好的住所内。

纳特看着眼前白色的小别墅,上面干干净净,没有植物生长的痕迹,疑惑地望向瓦瑟尔。

瓦瑟尔并不敢直视纳特,她垂着眼眸用星际通用语解释到:“您和王会给这栋房子带来生机,您们可以选择喜欢的植物附在上面。”

纳特眉眼弯弯,淡紫色的眼中流露出欣喜,他知道他和厄尼斯特终于可以不用到处流浪了,他们有家了,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家。

“这真是太好了,我会和厄尼斯特好好商量的。”

纳特运行着小型代步器朝别墅内走去。这是每个虫族幼时行动不方便时所需要的,不过对于纳特来说还是有点大

瓦瑟尔跟随在纳特身后,看着他将这片区域逛了个遍,随后,她看到光脑发来的消息,向纳特辞别,快步朝外走去,并让守卫把守好别墅周围保护好纳特。

她向塞拉打去通话,笑眯眯道:“嘿,我想你可以将你那些可爱的兄弟给杀掉了,你那懦弱无能的父亲可怕是当不了首领。”

塞拉接起通讯,脚下用力,将下面的头颅踩爆:“哈…你以为我现在在干呢!”

她转身躲过从后面踢来的腿,蹲下,将腿往后一旋绊倒那人,又上前,猛出一脚将人踢到墙上挂着。

“行,我不打扰你,好好玩哈哈哈。”

挂掉通讯,瓦瑟尔抬头望向湛蓝的天空,白云在悠闲的飘。

这样平和的日子,怕是不多了

瓦瑟尔向会议室赶去,准备去好好观摩一下那些老头的惨状。

会议室

看着受重创的前首领们被抬着出去,瓦瑟尔抬手朝他们致意,然后心情愉快地向会议室走去。

“瓦瑟尔,重新选拔首领这个事就交给你。”

“是,王。”瓦瑟尔垂下头。

厄尼斯特驾驶着飞行器朝别墅行去,他烦躁地将速度提到最高,要不是那些事,早就和纳特在住所了。

他们这是第一次真正的分开,就算是之前分别时,也会有触手在旁替厄尼斯特盯着纳特,而这次算是完完全全的分离。

厄尼斯特金黄的眼中的红点扩大收缩,癫狂却又安静地将方向盘握紧。

得想个办法能一直陪在纳特身边

纳特不停的在房间里逛,思考着该怎么装扮。

最上面是卧室,第三楼可以作为厄尼斯特办公的地方,嗯—第二楼就是我的,可以设计机甲玩

“不错,就这样办!”

“纳特,你想怎样办呢。”

纳特转头就见厄尼斯特站在门口,高大的身影,俊美的面靥,金色的眼眸像丰收的麦田,波动着温柔。

纳特飞速到纳特身旁,接受触手的勾缠,两只眼睛迷得像弯弯的月牙。

“厄尼斯特,你回来了,哈…我在想家里布局哦,我得和你商量下。”

“嗯哼,你是怎么想的。”厄尼斯特听到家这个字愣了下,随后,散发更柔和的气息。

纳特感受到厄尼斯特的情绪,他觉得自己快要沉溺于这蜜一样甜甜的气氛中了。

他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期待着厄尼斯特的回应。

厄尼斯特沉思后开口:“不能在一起吗?”

“什么?”

“我想我办公时和你设计机甲时在一起,你不想吗?。”厄尼斯特眉眼低垂着看着纳特。

哦,别这样看着我,像个小狗一样

纳特脸上泛起红晕,吞吞吐吐答到:“我想的,不过…不会打扰…到对方吗?”

“我不觉得哦,纳特你呢?”

“好…吧,我也可以的。还有外面的植物呢?厄尼斯特,你想选什么?”

厄尼斯特看着纳特淡紫色的眼:“紫藤萝怎么样?”

“紫藤萝嘛…我觉得不错。”纳特抬头看着厄尼斯特紧盯着他。

“厄尼斯特,你今天有点不对劲…嗯。”

“嗯?什么不对劲?”厄尼斯特接近纳特,吐露话语。

温热的气息包裹着纳特让他不自觉打了个颤,身体麻麻的,伸出手推了推厄尼斯特的下巴,却不小心碰到他的嘴唇,软软的,纳特立刻把手收回。

“你今天…有点太黏我了,触手也是……”纳特看着触手不断摩擦着自己的虫尾,酥酥麻麻的感觉传到大脑。

“我们今天算是第一次真正分开,我想你了,纳特。”厄尼斯特深深地看着纳特,用触手包裹着他朝卧室走去。

纳特被身上的触手不断摩擦着,身上的衣服在到达卧室之前就已经被脱下。

他努力按耐着口中发出淫霏的声音,可呻吟仍泄露出来,白玉般的身体扭动着,双手被触手绑着,想要蜷缩起来的想法被看破,纳特不得不在厄尼斯特面前伸展开自己的身体。

“哦…嗯呃—别这样,厄尼斯特—啊嗯…哈。”

嘴上这么说,身体却挺着将娇嫩的乳头送到厄尼斯特的口中,让其不断舔舐吸吮着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

“啧啧…啧…”

“啊哈…别咬…嗯哈—唔啊……轻—轻点。”

纳特想往后撤,乳头却被厄尼斯特咬着不放,甚至用牙齿不断的磨着又拉长,当厄尼斯特吐出它们时,上面光亮亮的,又红又肿。

一阵阵快感从胸口传来,纳特从未想过自己的那里竟会如此敏感,眼前出现白光,淡紫色的眼往上翻只留一线,红润的嘴唇张开,殷红的舌头伸出想要接触什么。

“啊啊啊—不行…不……呃”

厄尼斯特双手捧着纳特,眼睛眨也不眨的死死盯着他的高潮,泛着粉的虫尾弹动禁脔,完全屈服于快感啊。

若是纳特此刻清醒,定会发现厄尼斯特恐怖的眼神,像最原始的野兽盯着它的猎物,只可惜,纳特还没从快感之中缓过神来。

触手伸进纳特的口中与小舌交缠着,摩挲着敏感的上颚,乳头也未被放过,而刚刚高潮后,覆盖在性器和穴口的虫鳞有所松动,厄尼斯特用手指抚摸指甲抠挖着,想要撬开。

滔天的快感向纳特袭来,其中夹杂着的轻微刺痛也变成别样的感受。

纳特简直受不住这样,全身不停的发抖,淫语被堵着,只能发出不成气候的气声。

虫鳞最终还是在厄尼斯特的进攻下打开,厄尼斯特看着眼前纳特粉嫩的穴和小小的性器,下身硬得发疼。

他将自己的性器从裤中放出,触手将纳特拉到硕大的性器面前,纳特震惊地睁大双眼,不会吧,比我整个都大。

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帮帮我,纳特。”

轻微的腥热气扑面而来,但并不是很难闻,纳特用虫尾缠绕住厄尼斯特的性器,上半身与龟头齐平。

火热的温度从虫尾传来,纳特整个身子都浮着浅浅的粉,口中的触手抽出带着粘液滴落,用手摸着厄尼斯特的性器。

厄尼斯特咬了咬后槽牙的肉,喉结滚动,发出难耐性感的声音。

“嘶…舔一舔,滋糯”厄尼斯特用手指缠绕着纳特的卷发。

纳特眼见着厄尼斯特猩红的瞳孔放大,俯身伸出舌头细细舔舐着他的性器,特别是较为敏感的地方。

在纳特舔舐时,并未察觉自己的穴口完完全全暴露在厄尼斯特面前,触手蠢蠢欲动,在纳特性器和穴口周围不断磨蹭。

麻痒从下体传来,纳特开口想要阻止可已来不及,触手飞速钻进穴口和马眼内在里面抽动着。

“别—啊啊嗯哈…慢点…我不行了…厄尼…斯特啊啊啊慢点—求哈、求你。”

全身的敏感点都被挑逗着,鞘翅的根部也不例外,都在被摩挲,快感传满全身,纳特根本圈不住,整个身子往下滑,触手眼疾手快将他托住。

而厄尼斯特感受着纳特穴肉的紧致,触手抽动得更快,淫液飞溅,又变成白色的泡沫挂在触手之上。

纳特说不出任何话,快感将他弄得乱七八糟,口中只能不断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厄尼斯特看着纳特淫乱的样子,连虫尾都舒服得绷直,他碾磨指尖纳特的秀发,又将纳特的脸按在自己的性器上。

“别忘了舔,滋糯”

声音不那么沙哑,像是平常温和的言语,可动作又是那么直接不容反抗。

“哦哦…好的…呃哈……好舒服…”纳特再次伸出红舌,配上现在的表情格外放荡。

鼻尖充斥着性器的腥味,纳特感觉自己要呼吸不过来了,想要抬头却仍被厄尼斯特死死按着。

触手在抽插中早就找了纳特穴内的g点,抽出,插进,纳特想那里或许在不断的撞击下已经肿起来了,虫尾卷曲,又绷直,白皙的上半身也在禁脔。

“哈…哈…啊啊啊哈啊…要到了”

纳特在窒息中达到高潮,快感一波又一波,触手只停了一瞬,又开始抽插起来。刚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任何触碰都经不起,更何况这样的刺激。

“啊啊啊啊…不能—停下来……哈…厄尼斯特啊啊…哈…”

纳特潮红的脸上贴着汗湿的头发,身体不断扭动着想要拜托着令人恐惧的感觉,但怎么也逃脱不了,他的腰被圈着往下面的触手上送。

“要死了…唔…啊啊啊…慢嗯…”

厄尼斯特的气息也格外粗重,胸脯起伏,着迷的盯着纳特。

“马上就好了,忍耐一下。”

触手进得更快更深,让纳特有一种呕吐感觉,他完全崩溃了,身体伸展着任由厄尼斯特摆弄,在恍惚中他看见了一个庞大狰狞的怪物。

是谁?不要过来

快感仍在激荡,纳特全身发颤,伸出的红舌被触手缠绕,胸前的乳头一直在被玩弄着,此时已经有着小小的弧度,像少女刚发育的椒乳,白腻腻的,腰后的薄翅也湿答答的粘在身体上。

纳特终究受不住晕了过去,而厄尼斯特的精液在触手抽插几百下后也喷发出来。

浓厚又粘稠的精液沾满了纳特全身,堵在马眼的触手抽出,纳特的精液像水一样慢慢的流了出来。

厄尼斯特欣赏了一会纳特如今乱糟糟的样子,就捧着他去洗漱间清洗,这过程中穴内的触手仍在作乱。

当一切结束后,厄尼斯特的胸膛裂开,他轻柔抚摸着纳特的脸颊,然后用触手包裹着纳特送进胸腔内。

快点长大吧,我的虫母

纳特在睡梦之中仍不安稳,裸身躺在触手所构成的床上让他感到熟悉又不寒而栗,似乎在那些久远的时光里就发生过这样的事。

黑暗的洞穴中闪着血红的眼,硕大狰狞的身影覆盖着整个空间,紫蓝色的眼中凝着泪,麻木的望着上空。

是谁,你是谁?

纳特走近,模糊不清的面靥不停摇晃着,泪一颗一颗似珍珠般滴落,绝望,死寂,纳特跪了下来,祈求着,祈求着什么,心中一片白茫茫。

厄尼斯特早早就起了,新的首领需要去见一见,而且上一个王虫所留下的东西也需要查阅。

触手从胸腔内释放将纳特安放在柔软的枕头上,厄尼斯特小心地碰了碰他的脸蛋。

下楼,跟着光脑上视频做了一份早餐,尝了一口,触手乱颤。

好难吃

厄尼斯特面无表情的将早餐三两下吃掉,然后给机器人下命令,当纳特醒来时,做一份早餐送去。

转身出了门。

清晨的阳光从窗帘间的缝隙透过,洒在床上,帘子轻轻的动,仿若波光粼粼的湖面。

纳特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慢慢睁开双眼,整个房间只剩他一个。

门口传来声响,纳特按下开关就见一个小机器人滑了进来,黑色的屏幕上挂着两个蓝色的圆眼,手中端着一份早餐。在厄尼斯特的命令下,是适合纳特的一份

厄尼斯特的声音传来:“纳特,早饭准备好了,一定要吃,中午我会回来。”

纳特看着眼前的一杯豆浆和小小的三明治,心情美好的将早饭吃光。

登上光脑,将昨天商量好的紫藤萝买回来,又想到橘不好吃的请求,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答应。

几天前

洛伊登出虚世界后,马不停蹄地去找自己的好朋友奥斯汀。

奥斯汀隔着老远就看见洛伊那金灿灿的头发,在阳光的照耀下,配着他脸上洋溢着的笑容,显得格外活泼。

“嘿,奥斯汀,我见到了白墨,哦,你知道嘛,就是那个在论坛上随意发布自己设计的那个人,真不可思议,他居然才开始设计机甲不久。”

洛伊撞了撞奥斯汀的肩膀算是打招呼。

“嗯”

洛伊完全不在意奥斯汀冷漠的回答,继续叽叽喳喳。

“嘿嘿,我帮你向他要了一个机甲设计,虽然还不知道他会不会答应。”

奥斯汀向前走的步伐忽的停了下来了,他黑沉的眼眸望了下洛伊,随后垂下,生硬的开口。

“我不需要。”

洛伊将手搭在奥斯汀的肩膀上,笑眯眯地拖着他往前走。

“哈,才怪,你还想用你那个机甲去参加校比赛!拜托,会输得很惨的,设计机甲和造机甲的钱,你就别担心啦,我先帮你付着,等你赢了这比赛再说嘛,快点啦,上课要迟到了。”

奥斯汀被拉着跑,看着眼前的这人,薄唇抿了抿。

“好”

然后又补了一句“谢谢你,洛伊。”

洛伊没往后看,只是一股劲地往前跑,边跑边吼道。

“呀,我和你谁和谁,跟我说这些。要想谢我,给我做小熊饼干,上次的被我妹妹吃完啦!。”

奥斯汀眼中笑意浮起,跑超过洛伊,回道一声好。

纳特登上虚世界。

一条消息立马就弹了出来。

橘不好吃:白墨,终于等到你了′?`,老地方见。

纳特甩甩系着蝴蝶结的尾巴,朝交易中心跑去,连接进入1250房间后,洛伊已经在房间内等着了。

洛伊放下正在喝的热可可,招呼着纳特过来。

“你考虑得怎么样?”

“可以。”

纳特跃上桌,叼着饼干咯嘣咯嘣的嚼,吃完伸出粉红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小鼻子。

“哈,那太好了!他用的轻型机甲,哦,我将他之前用的机甲数据发给你,你做下参考。”

“好。”

纳特伸出爪子翻看着洛伊发过来的机甲数据,以及奥斯汀的战斗视频。

“纳特,我先给你订金500万星币,剩下的1800万等你的设计图出来再给,你看可以吗?”

洛伊期待的望着纳特,中级偏上的机甲设计师设计一套机甲不过也2000万左右,洛伊看得出纳特的才能,即使现在纳特连初级设计师都不是,也给了这个价。

机甲设计师在虚世界是有标识的

纳特也在网上查询过机甲设计稿的价格,惊讶于对方给出的价格之高。

“可以,不过我设计稿还不值这个价。”

“怎么会呢,白墨,我很看好你的,成为高级机甲设计师只是指日可待的事,想和你交个朋友罢了。”洛伊笑着说道。

纳特的耳朵尖尖动了动。“当然可以,我就收下你的好意了。”

“嗯哼,正式介绍一下,我叫洛伊。”洛伊伸出手到纳特面前。

纳特犹豫了一下,最后将小猫爪子放在洛伊的手上。

“你好,洛伊,我叫纳特。”

他们两个眼中存着笑意,友谊在虫族和人类之间存在。

在见完新首领之后,厄尼斯特进入虫族圣地——那里储存着历代王虫和虫母的资料,非王虫虫母不可进入。

晶蓝色的碎片漂浮在空中,厄尼斯特一走近,那些碎片就向外扩散,用触手缠绕住其中一片,厄尼斯特的脑海中也就浮现出其中的文字。

再将所有碎片阅览后,厄尼斯特的眼眸深沉,全身低气压,甚至有些触手将碎片捏成了渣。

光脑的屏幕闪了闪,螳螂族的首领发来紧急消息。

“王,请来会议室。”

当厄尼斯特进入会议室,一头粉色长发映入眼帘,头发垂直搭在肩上,脸上带着一副黑框眼镜遮住了她细长的眼睛。

塞拉向厄尼斯特行礼:“王,我想请问您一个问题。”

“问。”

厄尼斯特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冷漠气质的女人。

“虫母的精神是否连接到虫族精神网上。”

塞拉抬头毫不怯懦地盯着厄尼斯特的双眼。

“还没有,我想是他还未成长成完全体的原因,这有什么关系呢,没有精神连接。”

厄尼斯特漫不经心的答到。

“刚才,我们接受到了一条求救信息,是直接传到虫族精神网上的,除了虫母和王虫无法发出如此信息。”

厄尼斯特的眼神锋锐,勾起的嘴角,却显得格外危险。

“你的意思是我身边这个不是真的虫母吗?嗯?”厄尼斯特走到塞拉面前。

塞拉周围的威压大得她喘不过气,接近死亡的威胁让她将头低下,而触手却拉扯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与厄尼斯特对视。

恐惧让她窒息,身体颤抖。

“我…我…不……”

厄尼斯特的嗓音很温柔:“我想也是这样的,派几支队伍去寻找,将那个虫母带回来吧,我很期待看到他。”

触手松开塞拉的头发,却又狠狠将其甩了出去。

塞拉被砸到墙上,她从地上爬起,忍痛到:“是,王。”

纳特今天一天都在观看洛伊给他发的各种战斗视频。

视频中的黑色轻型机甲对战火红色的重型机甲,重型机甲的体积几乎是轻型机甲的两倍,并且轻型机甲的外壳已经有所破损,版型也是最普通的一种,而重型机甲的设计一看就是用了心的,造机甲的材料也不菲,这场比赛不好打。

明光的照耀刺眼,在观众的屏息声中,黑色机甲如鬼魅一般闪现到红色机甲身后,抬起右手中的激光枪快速射击,同时左手的利剑刺向机甲的中心源。

红色机甲迅速做出反应,向前一步转身抵挡下劈来的剑,全身显出防护网将射过来的子弹抵挡下来。

两架机甲骤然分开,跳到比赛台的两角。

“天啊,那台机甲有防护罩,是威鸣大师的设计。”

眨眼间,两台机架又纠缠在一起,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互相打击着,机甲之间碰撞点点火星。

突然,观众席内有人叫到“是滑步,微滑步。”

只见黑色机甲正要被红色机甲抓住摔出去,却像泥鳅一般滑到红色机甲的右侧,侧身一脚向红色机甲的脑袋踢去。

只一瞬间,红色机甲就被踹倒在地,发出一声轰的巨响。

按理来说,正常机甲遭着一脚早就熄火了,但场上的红色机甲却仍旧快速爬了起来。

奥斯汀看了眼机甲的能量储存,在使出滑步后,这台老机甲的能量还剩不到一格了,对方的能量应该也省得不多,不可能再开一次防护罩。

在红色机甲弹动的瞬间,黑色机甲向上飞去,从红色机甲的头顶,以一种不顾一切的态度向下砸去。

红色机甲闪躲不及,遭受黑色机甲这一击,再也起不来了。但黑色机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机甲看起来快要散架一般,晃了晃,最终还是站稳在站台之上。

“爆冷门了,我草,老子的钱……”

视频内的战斗有输有赢,在纳特看来有些失败是可以避免的,这个人所拥有的机甲和其他人不是一个档次的。

构思好机甲的雏形,纳特将其画了出来。

依旧是黑色的外表,速度应该可以再次提升,纳特看出那人应该不太会使用长剑,匕首或许会好一点,可以直接割掉机甲头部运输能源的机制。

看着眼前的黑色轻型机甲,纳特将其模型通过虚世界发给洛伊,并留言。

白墨:这是机甲的雏形,我需要驾驶人的反馈。

当洛伊接到这条消息后,立即兴奋将模型发给了奥斯汀。

他们一同登上虚世界。

奥斯汀黑发黑目,整个人显得格外沉稳,在洛伊旁边就像是王子身边的骑士。

他们开了一个训练室,奥斯汀驾驶着机甲与系统机甲对打。

洛伊在一旁看着,黑色的机甲如同鬼影一般,附在其他系统机甲旁边,不过几分钟就将其打得落花流水。

洛伊就这样看着奥斯汀开了一局又一局。

全胜。

奥斯汀从机甲上跳下来,发丝滴着汗水,眼睛亮得像是刚捕猎后的野兽,嘴角勾着。

洛伊跑过去拍拍他的后背。

“很兴奋嘛,感觉怎么样?”

奥斯汀的笑容更大“很不错,谢谢你,洛伊。”

“很不错,嘿嘿,那就是超棒了!”

“我能见一下白墨吗?”

“唔…我得问一下他,如果能同意得话。”

“好。”

当厄尼斯特回到家时,纳特还在修改着机甲的设计。

他走到门口,表情不明地看着沉迷于机甲的纳特,就这样在黑暗中一直看着不吭声。

当纳特回过神后,一转头就见厄尼斯特隐在黑暗中,灯光在他的前面,形成了一道分界线,好像厄尼斯特离自己很远很远,又好像自己一回头他永远就在那里。

纳特往厄尼斯特那里去,与他一同走向深处中。

灯没有开,只有纳特所驾驶的代步器闪着蓝光,映照着厄尼斯特俊美的脸,他柔和的表情却显得不那么明确。

厄尼斯特伸手将纳特从代步器里抱起来,他用一种很轻的声音在说话,轻得怕被纳特听见一样,但纳特确确实实听见了,如同在耳边炸裂一般。

“纳特,我们发现了新虫母的迹象,他在虫族精神网上求救。”

沉默在蔓延,纳特不知道说什么,他无法连上虫族的精神网,更无法与厄尼斯特进行精神连接,他甚至听不懂虫族的语言。

所以他只能沉默,轻微摇晃着唯一像是虫族的虫尾,其实是很突兀的,一条肥硕的虫尾接到人的上半身。

最终纳特还是艰难开口了,声音嘶哑。

“我会被抛弃吗?厄尼斯特,一个残缺不全的虫母。”

厄尼斯特还未开口说话,就听纳特继续道:

“我会永远这个样子吗?弱小,连自己走动都无法做到。”

声音中带上了呜咽。

触手接下纳特掉下的泪珠,轻柔地将他的脸抬起。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别担心。”

纳特的眼睛周边红红的,淡紫色的眼瞳仿佛被水沁润。

“可王虫会臣服于虫母不是吗?”

“可我唯一的虫母就是你。”

纳特感受着厄尼斯特认真的眼神,不再说话,触手揉着纳特的脸蛋,又轻轻碰了碰纳特嘴唇。

“纳特,你不会永远这个样子的,在获得足够营养后,你会蜕变的。”

“你会永远在我身边。”

“我会永远在你身边。”

他们没有说爱,只是固执的让对方重复着说永远,可没人知道永远是多久,今晚的月亮圆圆的,繁星与云一同飘荡,月光流淌在紫藤萝瀑布之上,相互交织。

不知名星球上

一个黑发青年正在被一群荒漠狼追杀着,他满脸血污,风疯狂的刮着,沙子打在脸上生疼。

他知道为什么这群狼要杀他,他杀了它们的崽子,实在是饿得受不了,那些还未睁开眼的狼崽子在他看来就是一块块肉。

在乘着守卫狼去喝水的时候,他将那些狼崽子全部都杀掉了,动作很快,当狼嗅到陌生气味时已经来不及了,回到巢穴,只能看到倒地的崽子在不停的呜咽。

活不了了。

狼冰冷的盯着他离开的方向,发出泣血的悲鸣。

其实是不必要杀那么多的,但当狼血糊到脸上时,洛林的眼似乎变成了红色,胡乱捅着手下温热的身体,他脸上挂起锋锐的笑。

逮起几只狼崽的尸体,洛林飞速朝地下避难所跑去。

听见背后传来的狼嚎,洛林加快了脚步。

声音越来越近了,风似乎都带来了狼身上的腥臭味,洛林不得不将手中多的狼崽割喉喝血,只留一只吃肉。

“该死。”

洛林气喘如牛,避难所的金属大门就在前面,可狼也在不远处,已经可以模模糊糊看见它们的身体了。

他摆动着双腿朝前奔去,在大门升起的一瞬,他极速滑了进去,手撑着地飞速爬起来去按关门的按钮。

眼见着门关上,洛林松了一口气,看着还未到的狼群露出了讽刺的笑容。

一道女性机械音响起:“明天,将有风暴袭来,请及时到附近避难所,重复,明天……”

果然,自己预料的没错。

洛林脸上的笑容更大,如果外面的狼群不想全军覆没的话,就只能离开,等风暴过去,那些畜牲再想要找到自己难如登天。

他将火升起,用匕首扒掉狼的皮,用木棍子穿起来,放在火上炙烤。

油滴在火中滋滋作响,洛林用匕首割下最外面的皮肉放在嘴里狠狠地嚼,味道不如人意,但能填饱肚子。

几天后

风暴终于停息,洛林打开外面的监控,却惊恐的发现外面竟然有三只狼在蹲守。

那三只狼的皮毛凌乱不堪,肋骨清晰可见,极其瘦的身躯显得它们肚皮垂下的乳房更加明显,绿色的眼睛紧盯着避难所的门口,不断凶残地呲着牙。

即使是一只狼对付起来都够呛,更何况三只。

“它们不要命了,一直守在这里。”洛林双眼无神,嘴巴喃喃。

食物再次没有了,洛林眼中显出凶狠,呈着现在还有力气和这些畜牲拼了,他拿起仅剩两颗子弹的枪,将匕首插在后腰,按下开门的按钮。

三头狼将洛林围在中间。

突然,其中一头体型较大的杂毛狼动了,它张开血盆大口朝洛林咬去,可由于身体虚弱,速度远不如从前,一颗子弹打在了它的腹部,它从空中重重摔倒在地。

其他两头狼也随后想洛林攻去,洛林急忙开枪将右边的狼击退,而左边的狼却不要命的上前撕扯着他的大腿。

“啊啊啊……”

洛林发出惨叫,他被那头狼咬着在地上拖行着,手伸向后腰将匕首拔出,腰部发力,狠狠刺向狼的颈部。

“嗷呜…呜呜……”

那条狼的身体抽动几下,彻底不动弹,而还有一条狼趁机咬向洛林的脖子,却被他偏头躲过,反手将匕首从它的眼睛插进它的脑袋里搅动。

那头狼晃晃悠悠往后退,身躯轰然倒下。

洛林疲惫地躺在沙地上大笑。

“哈哈哈哈…”

可声响竟又从后方穿出,刚才那只杂毛狼向洛林走来,锋利的牙齿想要咬住他的脑袋,就像熟透的柿子掉落在地上一般,咬他个稀巴烂。

可洛林往它身下一滚,手呈勾爪向刚刚子弹破出的洞掏去,撤出里面鲜红的内脏。

杂毛狼哀嚎一声,即使气息越来越弱,它也死死咬住了洛林腹部不放。

洛林的身体因失血逐渐变凉,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我不能死!!!救命,谁能救我!!”

与此同时,虫族精神网收到了来自虫母的求救。

当塞拉带着队伍到达这颗荒星之上,来到洛林的身边时,他的气息已经微弱得几乎感受不到。

塞拉立即将洛林抬到医疗舱中,看着修复液没过他的身体,代表着生命体征良好的绿光亮起才松了一口气。

她皱着眉往下望,荒芜,黄沙满天,这并不是虫族能够生活的地方,但为什么会让自己觉得亲近?而且这里离帝都未免有些太近。

塞拉将一切疑惑压在心底,准备回去向王汇报。

此时,人类宫殿内正举行着一场舞会。

舞会现场播放着轻快而优雅的音乐,舞池中穿着华丽的贵妇与绅士们随着音乐的节奏翩翩起舞,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洛伊跟随着自己的父亲不断结识着各界人士,听着耳边毫无新意的赞扬,洛伊觉得自己脸上的笑容愈发僵硬。

希伯来看着自己儿子不自在的样子,心中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洛伊的肩膀。

“行了,不用跟着我了,我和陛下有要事要谈。”

“是的,父亲。”洛伊转身就走,不带一丝犹豫。

“唉…”

德恩里走过来,笑容和煦地与希伯来碰杯:“洛伊还小不是嘛,而且听说他在学校混得不错。”

“已经到大学,不算小了,陛下。”

他们边说边将酒杯放下,往楼上走去,楼上算是安静,可仍能听到下面的歌舞,他们望着下面热闹的模样,都沉默着,终于德恩里打破了平静。

“帝国这边对于虫母和王虫的追杀失败了,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回到虫星去了,你说人类与虫族之间的和平能存在多久?”

“如果虫母生产,增长虫族数量,他们会需要更多的资源。”

希伯来停顿一下,又继续开口:“陛下,需要重启“支配”计划吗?”

“你去联合下厄尼公爵那边的人,向议会提出这个计划吧。”

“是”

洛伊离开自己父亲后,就像小鸟飞出了牢笼,快步走向熟知的那一群人中。

“哦,哥哥,你刚刚假笑得真搞笑。”米娅捂着嘴笑道。

洛伊没管自家妹妹的调笑,拿起一旁的小蛋糕咬了一口,皮笑肉不笑道:

“下次,母亲参加聚会的时候,我一定让她带上你。”

米娅神色略带慌张:“嘿,别这样,哥哥,你知道我超级讨厌与那些贵妇交谈的。”

“嗯哼。”

洛伊没有理米娅的撒娇话,注意力在光脑之上,昨天给纳特发了消息,今天还未回复。

虫星

虫族其实并没有很多事情需要厄尼斯特去处理,他们分工明确,井井有条,于是今天一天厄尼斯特都在家里陪着纳特。

一早,厄尼斯特就在厨房里忙活,仍旧对应着光脑上的视频来做,做出来的成品一模一样。

厄尼斯特尝了一口,没有说话,默默地将做好的早餐倒掉,他自己也忍受不了。

“……”

有点不信邪,厄尼斯特又按照步骤做了一次,味道照旧,他呆在原地,陷入沉思。

当纳特下楼时,就见厄尼斯特在厨房立着,呆呆地望着面前的早餐。

“怎么不吃?”纳特顺手掰下一小块面包放在嘴里。

“别…吃”

厄尼斯特想阻止却没来得急,他眼见着纳特的鼻子皱起,想要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却硬着头皮咽下。

纳特不可思议的看着慌张的男人,喝着厄尼斯特倒的蜂蜜水将口中的苦涩压下。

“这是你做的吗?”

厄尼斯特犹豫着,脸上带着尴尬,吞吞吐吐道:“呃,是我做的,之前…你吃的早餐是…小白做的。”

声音越来越小,纳特注意到厄尼斯特的耳朵也染上红色。

他示意触手将他抱到厄尼斯特前,用嘴亲了亲厄尼斯特的嘴角。

“好啦,没谁是全能的,你好可爱的。”

厄尼斯特感受到嘴角的触碰,又听到纳特说的话,心里像是有无数的小花在绽放。

他将纳特抱出去,吩咐小白做两份早餐,小白眨了眨它蓝色的圆眼,滑进厨房。

吃完早饭,他们到房子周围散步,准确来说是只有厄尼斯特一人在走。

厄尼斯特摘下一朵紫藤萝的花放在纳特的手上,看着纳特细细嗅着。

“什么味道?”

“清甜,有点像蜜糖,挺好闻的。”

纳特将手中的花举起,厄尼斯特俯下身闻了闻,触手在纳特看不见的地方摘了许多紫藤萝的花。

在外逛了一圈,纳特感到疲惫,明明自己并未干什么。

厄尼斯特轻抚纳特的脑袋说道:“成熟期感到疲倦是正常的,你现在比原来要大多了,要回去睡觉吗?。”

“可我并不想睡觉。”纳特用脸蹭了蹭厄尼斯特的手,嘟着嘴巴说。

“梦到的一些东西让我感到不安,厄尼斯特,但我醒来后又忘记到底是什么了。”纳特的眉头皱起感到苦恼。

“让你感到不开心的事就不去想。”触手将纳特皱起的眉头抚平,厄尼斯特注视着纳特,神色无比温柔。

触手在抚平纳特的眉头后,撩起纳特的衣服钻了进去,直奔胸口红艳艳的乳头而去。

“啊!”纳特脸上浮起一模羞怯的红,他伸手抓住作乱是触手:“还…在外面。”

厄尼斯特听见了纳特的话,但完全不在意,他眼中欲望翻涌:“昨天没有做…纳特。”将手指伸到纳特口中搅动着。

纳特口齿不清的说道:“唔…才一、天…而已。”他的腮帮被厄尼斯特的手顶得鼓起,吞咽不及的口水从嘴角流出。

厄尼斯特的另一只手摩挲着纳特穴口的虫鳞,他吮吸着纳特小巧精致的耳朵,模模糊糊着说:“自从你破壳之后,每天…不都这样吗。”

纳特感到厄尼斯特的手已经伸进自己肉穴之中剐弄,忍不住发出呻吟:“啊啊—那…不是为了长大嘛,嗯啊,你别碰那里…这…是什么啊啊。”

厄尼斯特的手指触碰到一个肉嘟嘟的口,他听着纳特的淫叫,微笑着说:“我摸到的你的孕囊。”边说边用手指磨了磨。

纳特感到尖锐的快感从下身传到脑袋,眼瞳散涣,脑袋一片空白,身体追随着快感不断磨蹭着厄尼斯特的手指。

“为什么—之前…啊嗯…之前都…没有。”

“你的身体在成熟。”厄尼斯特以一种格外温和的语气说,但他的眼眸却是深沉。

厄尼斯特将手抽出按在纳特的腹部:“你以后这里会变大…被我肏大。”厄尼斯特脸上挂起危险的笑,他顿了顿,以一种非常平和声音又说:“纳特等你彻底长大后就什么也不能做了,嗯,好不好?。”

他俯身叼起纳特胸前嫣红肿大的乳头,放在嘴里不断摩砸着。

纳特其实没听清厄尼斯特说了些什么,快感将脑袋搞得一团糟,脸上带着魅意的笑,他无意识的附和着:“好哦…啊啊嗯…咦—别咬啊。”

他已经不在乎在哪里了,向厄尼斯特吐出红舌索吻,触手代替厄尼斯特玩弄着乳房,将极细的丝伸进乳孔里面像性器一般抽动。

厄尼斯特含住纳特的舌头,轻咬着:“以后会分泌乳汁吗?”

纳特胡乱摇晃着头,尾巴也乱颤着,颤抖着喉咙:“不啊啊啊…不会啊啊啊呜呜呜。”

触手伸进肉穴,圈住孕囊肉嘟嘟的口。

纳特双眼睁大,瞳孔震动,发出尖锐的淫叫:“啊啊啊…不行…厄尼斯特呜呜呜拿出来…求你了…呜呜—拿出来。”

厄尼斯特舔舐着纳特口中流出的口涎:“不行哦,这都忍受不了的话,以后纳特你会被我肏死的。”

前面的性器被堵着难受,纳特不断扭着身躯,修长的白颈与白玉般的肩头都落下的齿痕,尤其是那白嫩的乳房上更是密密麻麻。

“啊啊啊…要到了,松开…前面。”

触手仍旧堵着,娇嫩粉红的穴口挂上白色泡沫,纳特痉挛着,被逼着达到了干性高潮。

“呼哈—呼哈…厄尼斯特…回家好不好,回家肏我。”纳特眉眼潮红,湿润的红唇一张一合呼吸着氧气,他将自己毫无保留的交给厄尼斯特玩弄,并不担心自己会被弄坏。

触手将纳特全身包裹着回了家,当到家时,纳特整个人都湿漉漉的。

绯色的穴口翕合着,触手在黏腻湿滑的甬道恣意抽动着,浅浅抽出又狠狠捣入,每个敏感点都被肏弄,一股股清透淫液从深处溢出。

纳特被触手吊起,身后不断抽插着,脸埋在厄尼斯特的下体,嘴里含着龟头,柔软的舌头不断舔弄着。

厄尼斯特性器的颜色整体不深,还是粉色的,只有龟头的颜色较深是红色的,但看起来不是很狰狞。

他抽动着自己的性器,感受着纳特嘴里的湿热,厄尼斯特抽动的幅度不是很大,他怕弄伤了纳特的喉咙,不过纳特完全成熟后,就可以完完全全地弄进去。

毕竟那时纳特只能感受到快感了。

厄尼斯特并未按耐自己喷发的射意,将精液射进了纳特的口中,看着纳特半睁着湿润润的眼睛咽下口中的液体,厄尼斯特感觉自己的性器又硬了起来。

不过没有再管那里,厄尼斯特蹲下来裹住纳特的性器,在嘴里吮吸着,触手从马眼中撤出,前后夹击,纳特被快感冲击得说不出话来,粘腻的水声在耳边不断响起,穴内酥麻。

纳特挺动腰身在厄尼斯特的嘴里释放出来。

“哈—哈—嗯…啊?”

厄尼斯特将口中腥甜的精液咽下,轻抚纳特低垂的眉眼,笑道:“我们继续,今天有一天的时间。”

听着娇媚的淫叫再次响起,厄尼斯特唇角上扬,虫母成熟期会变得越来越淫荡,不过没关系,这样纳特就只能依赖我了。

纳特第二天才从床上爬起来,他现在加上虫尾已经接近一米八高了,普通虫族的代步器已经装不下他了,看来得为自己设计一辆代步器。

他动了动自己丰腴的虫尾,感到一阵刺痛,穴口的虫鳞完全合不上,而没有虫鳞的尾端有着肉眼可见的勒痕,白玉般的身体缀着斑斑点点的紫红,像在上面盛开的花。

纳特感受着身体的不适,垂下头抚摸着厄尼斯特留下的痕迹,皱了皱眉,昨天弄得太过了。

厄尼斯特还在一旁睡,高挺的鼻梁,脸如雕刻般棱角分明,睡梦中的薄唇上扬看起来很好亲,纳特俯下身在厄尼斯特的唇上亲了一口。

还未起身,就见厄尼斯特的眼睛已睁开,笑意浓浓地将自己望着,厄尼斯特伸手将纳特拉进怀里,舌头伸入纳特的嘴里舔舐着他敏感的上颚。

纳特发出闷哼,推了推厄尼斯特饱满的胸膛,触感软软的,没有纳特想象中的坚硬,但很好摸,一吻结束,纳特的手还放厄尼斯特的胸膛上。

厄尼斯特抓住纳特的手,放在嘴旁亲了亲,调笑道:“触感怎么样?”

纳特思索一会儿,说:“软软的,没有我想的硬。”边说边用手指在厄尼斯特的胸上戳。

“在肏你的时候是硬的。”说着将手放在纳特的腰上不断揉捏着,丝滑温润如同上好的白玉。“还酸吗?”

纳特没有吱声,尾巴搭在厄尼斯特的大腿上一翘一翘的,享受着厄尼斯特的按摩,像猫儿一样眯起眼睛。

厄尼斯特的手越来越往下,到后来直接揉到纳特的穴口周围。

纳特眼睛忽的睁开,将厄尼斯特的手打掉,警告的看了厄尼斯特一眼:“行了!别弄了。”

厄尼斯特笑着将手收回,低头亲了亲纳特的额头,起身在衣柜旁穿好衣服,抱着纳特去洗漱后,又问纳特今天想穿什么衣服。

纳特没回答,只是问:“今天是不是要去见新虫母?”

厄尼斯特了然,选出几件与自己这身相似的服装,给纳特套上,又拿起首饰装扮着纳特。

将纳特抱到镜子前看,只见身穿宽大白色衬衫的自己,腰中系着一条点缀着红宝石的金链,显得腰身不堪一握,卷曲的黑发垂在腰间与厄尼斯特的银发勾缠着,下半身的的虫尾被握着,肉从指缝溢出,配上厄尼斯特的修长的手显得格外淫霏。

而身后的男人穿着黑色衬衫,完美地将身材展现出来,虎背蜂腰,怀里的少年像是守护的珍宝,稳稳抱着。

“怎么样?好看吗?”厄尼斯特圈着纳特的手拨弄着他腰间的金链。

“什么时候弄的这个?”纳特看着晃动的链子。

“之前逃亡的时候,感觉你带上会很好看。”

纳特开心的动动圆润的尾尖,手扯着厄尼斯特的领口,凑上前对着厄尼斯特的薄唇吧唧一口。

“走吧,下去吃早餐。”

饭后,纳特被抱着坐进后座,他双手环着厄尼斯特的脖子,嘟囔道:“每天都这样被抱来抱去,一点运动都没有,我会长胖的。”

“怎么没有运动,每晚我们在干什么,嗯?”厄尼斯特用鼻尖蹭了蹭纳特白嫩的脸蛋,手不安分的捏着纳特的尾巴尖尖。

“那不一样—做爱和运动…”纳特抽出被厄尼斯特把握着的尾巴,他看着前面开车的瓦瑟尔,恼羞成怒地将尾巴拍了拍。

瓦瑟尔面无表情的看着前面的道路,听着后方传来的声响,心中无语,感觉肚子饱饱的,下次就让塞拉来接这个活。

洛林醒来时,发现自己完完整整地活得好好的,不由得喜极而泣,而后塞拉推门而进送来了早餐。

看着眼前的女人,洛林眼中显出警惕,习惯性伸手去拿匕首却什么也没摸到。塞拉看出来他的警惕,将早餐放在洛林前面,用虫族语说:“别担心,这不会有什么危险。”

洛林仍未放松,只是将早餐拿过来吃,全身依然处于紧绷状态,肚子填饱后,他才将视线再次放到塞拉身上,问道:“这是哪里?”

“这里是虫星。”塞拉温和的用星际通用语说道,她对于眼前的这个人有着说不出的亲近感,就像是他身体里面存在着吸引自己的东西。

洛林惊惧,竟然是虫星,眼前这个肯定是高等虫族,但感受着塞拉平和的态度,洛林的眼神暗了下来,心中狂喜,看来“支配”计划成功了!

他撇了一眼塞拉,压抑着心中兴奋,颤抖着嗓子问:“新的王虫和虫母回来了吗?”

塞拉低着头答到:“王他们正在来的路上。”

洛林让塞拉出去,自己在房内思索着:按以往的探寻来说,虫族听命于王虫,王虫则对虫母有着极强的保护和占有欲,本质上来说虫母才是真正支配虫族的人,而现在有两个虫母,王虫会听谁的呢?

洛林扣着床单,眼神狠辣,不论怎样,自己得活下来,然后才能给那些反对自己计划的人好好一个教训,哈,该死的议会,一群杂种。

塞拉从房间退出,眉头紧皱,这个虫母也听不懂虫语,长相模样更像一个人类,而且一接近他心里就会涌出疼惜之意,而距离较远时却对他没有任何情感。

看了看时间,塞拉下楼准备迎接王虫和虫母的到来。

厄尼斯特单手抱着纳特往前走,想着塞拉汇报洛林的可疑之处,面容带笑,眼神却锐利无比。

纳特的尾巴缠绕着厄尼斯特粗壮的手臂,依偎在厄尼斯特怀里,他想着塞拉的言语,尾巴不由得绕得紧了紧。

也听不懂虫族语言,那就和我一样没有传承记忆,可他怎么会连上虫族的精神网?

纳特周身显出烦躁,即使厄尼斯特向他承诺自己才是他唯一的虫母,但还是担心会被抛弃,因为虫母只能存在一个,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两个虫母一同存在。

只要营养充足,虫母可以产下无数低等或是高等虫族,但一旦产下新的王虫和虫母,那么旧的虫母就会渐渐死去,而与虫母有着精神连接的王虫也会悲痛自杀。

所以怎么会有两个虫母呢?

纳特将自己的衬衫下摆捏得皱巴巴,厄尼斯特感受到纳特不安的情绪,将纳特的手攥在自己的手里,轻轻安抚着。

当他们站到洛林的门前,厄尼斯特没有伸手直接推开,他和纳特对视,视线交错,纳特主动伸手敲门。

听到一声较为沙哑的请进后,纳特推开了门,眼前的青年较为消瘦,瞳孔是深蓝色,黑色的头发并不柔顺,反倒有些枯黄,是长期营养不良的后果,而他的面貌仔细看来却与纳特有六七分相似。

厄尼斯特一眼看到洛林心中就像有声音在说这是属于我的,这使得厄尼斯特更为警惕,连自己都被其影响,更别说其他比自己低等的虫族了。

看了看纳特,却发现他皱着眉,很难受的样子,厄尼斯特没说一句话转身快步走出房间。

“怎么了?纳特”厄尼斯特担心的询问道,面容忧虑。

“呼哈…呼哈…”纳特努力深呼吸着,手按在胸口,刚才一进去胸腹就隐隐作痛,离洛林越近疼得越厉害。

等终于平复下来,纳特的眼中都含着泪,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进去就胸口疼,疼得很难受。”

“现在呢,好些了吗?”厄尼斯特的手在纳特的胸口揉着。

“还行…不怎么疼了。”

而病房中的洛林看见厄尼斯特毫不就豫地带着纳特转身就走,看都没看自己一眼,一口牙都要咬碎了。

厄尼斯特完全将见洛林的事抛之脑后,带着纳特去做胸腔检查,得到的结果完全没有任何问题,只不过体质虚弱得不像虫族,不过以人类的标准还是蛮健康的。

即使厄尼斯特得到没有问题的结果,他还是让纳特躺到医疗舱去治疗一会儿。

检查的医生对此无语,老天,就算是王,我也得吐槽,他这是质疑我的医术,根本不把医生放在眼里,使用医疗舱多珍贵啊,想也不想就用了,败家王啊。

看着纳特在医疗舱内渐渐陷入沉睡,厄尼斯特终于想起此行的真正目的。

纳特不能见,那就我一个人去见见这个所谓的新虫母

厄尼斯特走进洛林的房间,心中诡异地一片柔软,看着眼前这个人,他说:“抱歉,洛林,我的虫母出现了一点状况,我必须保证他的安全。”他按耐着自己要想温柔对待眼前人的态度,长眸中泛着如刀刃般的的冷光,语气生硬。

洛林惊异于厄尼斯特冷硬的态度,隐下眼中的情绪,他抬起头露出笑容,怯懦懦地笑道:“没事,弟弟出事了,身为王虫,你应该关心的。”

厄尼斯特看着眼前笑起来更像纳特模样的洛林,听着他矫揉造作的话语,心中生出烦躁。

你是他哥哥吗?乱说!我才是!!!我不仅是他哥!还是他爱人!

厄尼斯特表情更加冷漠,他眼神像刀子一般刺向洛林:“纳特才出生不到二十天,他不是你弟弟。”

“呃…这……”

洛林心中翻着白眼,谁他妈知道那么大一个半虫半人的恶心东西才出生不到二十天,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能尴尬笑着,随后艰难开口:“我和纳特…长得很像,我以为我们有血缘关系,所以……”

厄尼斯特打断他的话再次强调:“和他有血缘的只可能是我。”

妈的,我当然知道只能是你啊!!!你在不高兴什么啊!

洛林感到自己和厄尼斯特说不出什么,就装作虚弱的样子,想赶厄尼斯特出去。

厄尼斯特也看出洛林的意思,自觉说:“你之前受了伤,需要静养,你就好好休息,我先行离开了。”

厄尼斯特将门关上,面容深沉,再待下去保不住会受影响说出什么,他吩咐塞拉好好照料洛林,但不可过多与其接触,没有自己的允许外人不得接见。

若是以后与人类方开战,他倒是纳特一块极好的挡箭牌

厄尼斯特朝纳特所在的地方走去,他要纳特醒的第一眼看见的是自己。

纳特睁开眼就看见自家卧室的天花板,而厄尼斯特就守在自己旁边,看见自己睁开眼,将脸凑上前与自己贴贴,金黄的眸子里凝着化不开忧心。

厄尼斯特与纳特十指相扣,说:“梦到什么了,刚刚你满脸的不安,还在不停的呓语。”

纳特陷入沉思。

黄沙满天,风似乎要将人撕碎,天黑压压的,好像要马上垮下来,被一团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包裹着,纳特什么也感觉不到,隐隐约约好像听到有爆炸声响起。

视线忽的升高,变成上帝视角,只见裸露地皮的大地上一团庞大狰狞的肉质生物抵着风暴在向前蠕动,周围有着机甲在集中向其开火,无数子弹打在这个怪物身上,瞬间出现一个又一个血洞,而后肉质蠕动又将血洞补齐,那东西像是没有任何阻碍依旧原速度向前。

或许是感到周围的机甲太过厌烦,祂伸出无数粗壮的触手向机甲袭去,人类所自豪的机甲速度在触手面前似乎不值一提,绞杀,人连同机甲在眨眼间碎成一摊,被风暴卷走消失。

人类这边似乎也发现了如此根本伤害不了着怪物分毫,自己这边才损失惨重,他们的机甲退去,而上空的星舰,投下一枚巨大的导弹直直的朝怪物飞去。

纳特的心如同被利刃搅动,痛到窒息,只能看着那怪物被打得七零八落将护着的人暴露出来。

沙尘飞扬,机甲将那人围住。

纳特努力回想却什么也想不起,泪却顺着脸庞流下来,眼睛睁得大大的,就这样无神地把厄尼斯特望着。

“我想不起来了,厄尼斯特,我想不起来……”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

厄尼斯特看到纳特流泪,自己也心痛,手伸到纳特的脑后给俯身给他一个吻。

舌头伸进纳特的口腔,轻柔地缠绕着纳特的软舌,泪从脸颊流进嘴里,是咸涩的,厄尼斯特顺着泪吻上纳特的眼,将泪一点点啄干,又向下亲吻纳特红红的鼻头,最后轻咬着纳特红润的唇。

纳特与厄尼斯特鼻尖的气息交融着,暧昧滋生,刚才悲伤的气氛全然不见。

厄尼斯特的手伸向纳特的胸口,细细揉搓着胸前的红樱,直至乳头变得挺硬也未停下,纳特的腰身挺动将另一边被冷落的乳房送到厄尼斯特的手中,眼角媚红,勾引着厄尼斯特的肏弄。

纳特心中不安,他需要和厄尼斯特做爱,让厄尼斯特的阳具填满自己的肉穴,疯狂地肏弄自己,最好将自己弄坏,这样他才安心。

触手不安分地将纳特的手缠住,让纳特完全在厄尼斯特面前毫无保留地展开,而厄尼斯特却抽身站起,到存放衣物的地方拿了什么东西过来。

厄尼斯特舔弄着纳特的乳头,手也不断揉捏,纳特想扯着厄尼斯特的银发呻吟,但由于手被触手束着,只能不断扭动着腰身,想要抵消着难耐的快感。

感到胸前的舔弄停下,反倒是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纳特低头,只见自己红肿的乳头上已被厄尼斯特带上了乳环,显得格外淫霏,金色的环上镶嵌着细小的红宝石,看样子和今天早上厄尼斯特给自己带的腰链是一套。

厄尼斯特伸舌舔舐着纳特乳头周围流出的血珠,暗沉的眼盯着纳特不放,低哑磁性的嗓音响起:“喜欢吗?给你带上的乳环上面有我的名字。”

纳特被伤口的酥痒弄得说不出话来,厄尼斯特的体液有极好的疗伤效果,眨眼间刚刚因穿乳的伤已经好了。

纳特脸上露出柔软的笑,“嗯…我很喜欢啊啊啊——”他将自己的粉嫩的穴口露出来,却没想厄尼斯特的手指直接插了进来。

“纳特现在已经可以自己打开虫鳞了,真淫荡。”厄尼斯特说着,手指不停抽插着感受纳特穴内的高热紧致,又用手勾着乳环拉起蹂躏着娇嫩的乳头。

触手随着手指一同进入,甚至进得更深,不断摩擦着娇嫩的孕囊口。

厄尼斯特将自己挺硬的性器放出,在纳特粉湿的穴口摩蹭着,紧盯着纳特潮红的脸说:“纳特,睁开眼看着我怎么肏你的。”

纳特怯弱弱地半睁着自己的眼,口中发出不成调的呻吟,红着眼说:“厄尼斯特…放开…我的手,我…我要抱着…抱着你。”

触手放开圈住的手,纳特急急地用双手环住厄尼斯特的脖子,睁着眼吻住厄尼斯特的唇,软嫩的红舌像小猫似的细细舔着唇瓣,撬开,舌头伸进口腔之中寻找着厄尼斯特的舌。

厄尼斯特的双手按在纳特的臀上不断揉捏着,下身粗大的阳具慢慢挺进纳特的穴,舌头勾缠着纳特的舌,引导着他舔弄自己的口腔。

“嗯…啊…啊啊啊……”

他俩都睁着眼,不想放过对方的一丝反应,紧致湿热的肉洞像无数的小口不断吸吮着,厄尼斯特发出一声闷哼,手拍了拍纳特的臀:“……放松点”

纳特的虫尾绕着厄尼斯特的小腿,摩挲着,他努力放松着,在厄尼斯特感到略微可以前进的时候,他一狠心将自己的阳具送入纳特的肉穴之中。

纳特瞳孔放大,白皙修长的脖子伸长如同天鹅一般,喉咙中发出气音:“嗬—嗬—嗬”,他感到厄尼斯特简直要插到自己的肚子里,低头一看,小腹鼓起,而厄尼斯特的阳具在纳特的穴里简直是寸步难行,被箍着都有点痛了。

厄尼斯特伸手按了按纳特的小腹。

“啊啊啊…不要…唔…嗯!!!”

腰身痉挛,纳特眼中只留了半个眼瞳,一副失神的模样,白色粘稠的精液射到厄尼斯特的腹部,顺着腹肌流到交和处。

厄尼斯特伸手抹了一点精液含在口中,伸出舌头,红舌上带着星星点点的白,眸子向下俯视着纳特,命令道:“纳特,伸出舌头来尝尝你的味道。”

纳特乖巧地吐出软舌与厄尼斯特的相贴交缠,口液混着精液滴落,纳特的腰如白蛇一般扭动。

“嗯—好舒服…厄尼斯特…肏、肏我……”

感受到穴肉的吸合,厄尼斯特摆动腰,一下比一下用力,导致纳特的身体不停往前耸,力度好似想把纳特干死在床上。

“呃—嗯…啊啊啊……”

快感如同洪水般袭来,厄尼斯特每撞一下,纳特就觉得自己穴内就喷出一股淫液,顺着性器流出将床单打湿。

“舒服吗?嗯……”厄尼斯特向后撩了一下自己垂下的银发,如野兽一般盯着纳特,阳具不停抽动着,肉体相撞的声音啪啪作响。

纳特说不出话来,口中被肏的只能发出呻吟哭喊,泪眼朦胧地看向肏弄自己的厄尼斯特,他搂着厄尼斯特的脖子,将脸埋在厄尼斯特的胸肌中舔着,留下湿润的痕迹。

“我要肏死你,纳特。”

厄尼斯特的眸子沉了沉,勾唇说出这句话,双手掐着纳特的劲瘦的腰身,疯狂抽动着自己的性器,被冷落在一旁的触手慢慢覆盖住纳特的口鼻。

“哈…哈……呜呜呜……”

纳特崩溃地挺动,双手揉捏着自己的椒乳,勾着乳环不断拉扯着自己红肿的乳头,纵容着触手将自己的口鼻捂住。

厄尼斯特的腰身晃出残影,一下一下插入穴的最里面顶着纳特的花心,有时又停下抽送,用龟头不断打圈研磨着。

快感一层一层的堆叠,在窒息中纳特潮吹了,腥甜的淫液一股股地喷洒而出,翻起白眼,红舌吐出,随着厄尼斯特抽动的频率一甩一甩的。

“啊啊啊啊……要死了…呜呜呜啊啊……慢点…厄…”

口鼻被松开,在纳特还未从上次高潮中回过神来,厄尼斯特就再次开始抽动,纳特抓着自己的头发,手指泛着粉,虫尾绷直,又到达一波小高潮。

连续两次高潮让肉洞变得更加湿热软嫩,厄尼斯特感到自己也快忍受不住了,加快抽送的速度。

纳特感到自己一直高潮,不断地被抛上快感的巅峰,脑袋一片空白,身体像坏掉一般不断喷出液体,精液、淫液甚至是尿液,浸染在洁白的床单上。

当厄尼斯特射精时,纳特身体抖动得让厄尼斯特差点抱不住,厄尼斯特垂眼看着乱七八糟的纳特,吻着他汗津津的额头,说:“下次还是堵住好不好?别让纳特像小狗一样乱撒尿。”

纳特感受着一股股精液在自己穴中射出,胡乱应着:“好、好哦…堵住…不乱撒尿…嗯嗯——”潮红的脸上带着媚笑,向厄尼斯特递上自己的唇。

厄尼斯特轻咬纳特的唇瓣,抽出自己埋在纳特身体里面的性器,看着从殷红的穴口缓慢流出的白色精液,他抬手拍了一下纳特的臀部,暗哑着嗓子:“夹紧。”

纳特将尾巴缠到厄尼斯特的腰上,被抱着走进了浴室。

厄尼斯特将水温调到合适的温度,带着纳特一起泡进浴缸,细致的清洗着纳特身上乱七八糟的体液,纳特的尾巴搭在浴缸旁一翘一翘的,眯着眼睛很舒服的样子,感受到身后厄尼斯特挺硬的性器,他将尾巴尖悄悄挪了过去缠绕住上下滑动。

厄尼斯特眼神深沉,手捏了捏纳特的胸,极其暗沉的说:“纳特,别乱动。”

纳特将头靠在厄尼斯特的肩膀上,伸手捏着他微凉而红的耳垂,加快了尾尖的滑动速度,说:“你还是硬的。”

说着滑下去,含住厄尼斯特的性器舔弄着,厄尼斯特摩挲着纳特的光滑细腻的后颈,看着纳特吐舌舔舐的模样,忽的用力,腰也向前挺,将性器几乎全部送入纳特的湿热嘴里。

纳特的鼻尖几乎要碰到厄尼斯特的小腹,性器上带着腥气的毛扎在纳特的脸上痒痒的,喉咙大开,不停挤压着侵入者,感受到脖子上厄尼斯特的抚摸纳特闭上眼,努力动着软舌舔厄尼斯特性器上的青筋。

厄尼斯特完全将纳特的嘴当做穴一样抽插,发出性感的闷哼,吞咽不及的口涎亮晶晶的糊在纳特的下巴,最后一个深入,将精液完全射入纳特的嘴中。

而纳特则努力吞咽着这浓稠而腥气的液体,当厄尼斯特抽出自己的性器时,纳特仍然呈嘴巴张大的模样,红舌在口腔中摆动,纳特的性器也高高翘起,却什么也射不出。

他们在浴室里又做了好几次,纳特甚至又被肏尿了一次。

厄尼斯特将自己和纳特清洗好,又换好新的床单后,他们相拥而眠。

帝都星地理研究室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学者看着由探索者发过来的星图,发出惊讶的一声:“咦——这里什么时候多出来一颗星球?”他招手让同事过来看。

同事瞧了一眼,不可思议的翻看着星图,皱着眉说:“我也不记得有这样一颗星球,但这个星球的地理位置很好啊,符合厄尼公爵的要求。”

他们对视一眼准备上报给上面。

而洛伊这边被自己的父亲丢到了帝都研究所实习。

他像树懒一样挂在奥斯汀的身上,口中不断哀嚎着:“呜呜呜——奥斯汀,我不想和你分开,我会想死你的。”

奥斯汀一手稳稳托着洛伊,一手收拾着洛伊的行李,说:“你只是想念我做的小熊饼干。”

“……”

“……才怪!!!”

洛伊从奥斯汀身上跳下来,唉声叹气:“你不知道,听我父亲说那是封闭式的唉—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

奥斯汀手上动作一顿,说:“…虚世界可以见面的。”

洛伊坐手撑着自己的脸坐在床旁边,哀怨地看了奥斯汀一眼,说:“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封闭嗷,唉……不行我得把墨白的联系方式给你。”洛伊拿出自己的光脑将纳特的联系方式给奥斯汀推了过去。

奥斯汀安静地将折叠好的衣服放在箱子中,洛伊声音一停,看着奥斯汀闷声不响的样子,就知道他又在生闷气。

他将自己的脸凑过去:“嘿,又不是永远见不了了,只是一段时间而已啦,我也不想去的,是我父亲硬要我去的……别生气了嘛。”

奥斯汀将洛伊的脸推开,不自然的说:“别撒娇。”

洛伊锤了奥斯汀一拳:“哈—谁在撒娇!我在和你解释原因!”

奥斯汀将收拾好的衣物递给洛伊,看着眼前的人,柔声说道:“早点回来。”

洛伊将衣物收到储存环里面:“我知道啦——下周校比赛加油!!!”与奥斯汀拥抱一下,就走出了他们俩的寝室。

“奥斯汀,再见!!!”洛伊挥着手大叫着。

风吹动着他们阳台上养的小盆栽的绿叶,阳光正好。

洛伊走出校园就换了一副面孔,往日脸上的笑不复存在,看了眼一如往日的学校,他上了车。

“需要回家吗?少爷。”

洛伊闭上眼靠在背椅之上冷漠的回答道:“不用,直接去港口。”

星车在飞速行驶,外面的景色模糊不清,洛伊想要是奥斯汀知道自己骗了他,不知道会不会生气,洛伊无神的望着窗外,“支配”计划又重启了,人类与虫族的和平还能维持多久。

厄尼斯特醒来,看着在自己怀里乖乖蜷缩着纳特,情不自禁低头亲了一口他的额头,动作轻柔的下床。

到会议室,浏览着塞拉发递上找到洛林的那颗星球信息,发现这不就是自己和纳特出生的地方吗?

看来得亲自去一趟了,那里到底存在着什么?而且我们的出生地怎么会来人类的帝都星如此之近?

厄尼斯特暗沉着金色的眸子,给亚丁下达准备三天后启航的命令,让他准备一艘隐蔽的小型星舰。

纳特在虚世界甩着毛茸茸的尾巴,蹲坐在桌子上与奥斯汀大眼瞪小眼。

“奥斯汀,你还想改什么地方吗?”纳特歪了歪头。

洛伊也没说白墨大师的形态是一只小猫咪啊,奥斯汀震惊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想在匕首那条机械手臂装一个激光枪,你看可以吗?”

“双枪吗?那匕首给你隐藏起来怎么样?你看看——”

纳特将设计稿浮在窗口,不断改动着,最终将成图给奥斯汀观看。

奥斯汀滑动着设计稿,越看越喜欢,恨不得立刻驾驶着去和人单挑,他对纳特说:“这已经很好了。”

纳特说:“这只是一张设计稿,其中一些特殊需要使用的金属明天我会整理出来发给你,今天就到这里吧。”

奥斯汀说:“好,麻烦墨白大师。”

纳特听到奥斯汀叫自己大师愣了一下,随后开口道:“没事,你付了钱的。”

纳特登下虚世界,到自己的操作室里面指挥着小白组装自己设计好的代步器。

厄尼斯特到家时,纳特驾驶着自己的代步器就飘了过来,即使现在纳特已经长大,但由于虫尾根本生不出骨头,无法直立,他仍只能依靠他物行走。

刚使用没多久的代步器就这么被遗弃在原地,纳特高高兴兴地缠着厄尼斯特,尾巴尖一动一动的,脸上展露着灿烂的笑容。

纳特的手环着厄尼斯特的脖颈说:“还好吗?今天累不累啊。”

“不累,想你。”厄尼斯特吻了吻纳特的唇。

厄尼斯特将纳特往沙发那边抱,两人坐在沙发上,纳特手指一下摆放的葡萄,厄尼斯特就自动给他剥葡萄皮喂到他的嘴边,而纳特只需要张嘴一个一个的吃就行了。

厄尼斯特说:“过几天,我得去我们出生的星球上去看看。”

纳特将厄尼斯特递到嘴边的葡萄吃下,说:“我陪你一起。”

厄尼斯特笑,他知道纳特会说这句话,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也不会分开。

几天后,厄尼斯特和纳特踏上星舰,跨越虫洞,他们到达目的地。

纳特从未想过自己出生的星球是如此的贫瘠,枯黄的土地,风一吹就有沙尘扬起,远处是黑灰色的洞窟,像一座座的小山突兀地耸立在一望无际的沙地。

纳特对眼前此景有着说不出的熟悉感,什么时候见过呢?他皱起好看的眉头,陷入沉思,是因为在此出生吗?实在是想不通,纳特询问厄尼斯特:“我为什么对这个星球感到如此熟悉?当时我还未出生才对。”

厄尼斯特:“可能是传承记忆的缘故,虽然纳特你没有完全接受传承记忆,但总还是有些印象的。”

纳特没有再说话,他总觉得不是因为传承记忆的缘故,而是这个星球本身亦或者上面有什么东西是属于他自己的。按理来说,厄尼斯特应该更能感受到这种吸引才对,纳特隐晦地看了厄尼斯特一眼,仍然是平常的模样。

纳特垂下眸子,遮住自己眼中的疑惑,不太对劲。

他们在一个地下安全所安住,厄尼斯特将其中布置的很舒适,软乎乎的被子,可以放下自己肉乎乎尾巴的大床,纳特尾巴绕着厄尼斯特的小腿同他一起躺到床上。

纳特一点一点挪到厄尼斯特的身上,趴在上面,看着自己的黑发与厄尼斯特的银发缠绕在一起,纳特用头顶了顶厄尼斯特的下巴,说:“来得只有我们两个吗?”

厄尼斯特揉捏着纳特软腰,手感很好,回答道:“这里离帝都星很近,目标太多容易被发现。”

“哦——”纳特声音软绵,手戳着身下厄尼斯特的胸肌,戳下去又回弹起来,好玩。

纳特想无论怎样,厄尼斯特总不会让我受伤的。

他们就这样在这颗星球上生活下来,单单只有他们两个,虽说白天狂风大作,黄沙漫天,但晚上倒是一切寂静,黑蓝的天上面坠着亮闪闪的星,有时运气好时纳特和厄尼斯特还能看到蓝绿色的极光,细碎的光芒落在两人的眼中,他们互相凝望着,情不自禁的吻上对方的唇,交融在一起。

纳特的红舌与厄尼斯特紧紧缠绕着,像是生命的最后一刻一样,厄尼斯特用力吸吮着,感觉舌头要被吸破了,些许刺痛让纳特想收回自己的舌头,却被掐着下巴,硬生生地吐露

出红艳艳的舌头,让厄尼斯特吸。

胸乳在厄尼斯特这几天的努力下无时无刻不是红肿的,金色的乳环挂在湿润的乳房上显得格外淫霏,像红石榴一般的乳头挺立着,厄尼斯特将衣服拉起让纳特咬着,埋头从纳特的乳房舔到肚脐眼附近打转,又向下含住纳特的性器。

双手也未安分的呆着,一手伸到后面的穴口不断扩张抠挖,一手在前揉捏着红乳,纳特的口被衣物堵着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细小的呜咽声,但在这空旷而又寂静的沙地呻吟却又显得那么大,纳特向后仰,如玉的脖颈拉长,涣散的双眼盯着黑夜,厄尼斯特的手指不断按压着自己的敏感点,酥痒的感觉让纳特想要厄尼斯特粗暴地撞击,将这瘙痒撞碎。

“嗯嗯啊啊”

纳特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喷洒在厄尼斯特的嘴里,细腰不断挺动,白眼上翻,后穴也流出一缕缕腥甜的淫液,厄尼斯特将手指抽出,手上带着拉丝的液体,将手在纳特白软的肚皮上抹净,扶着自己的性器缓缓插入纳特紧致的穴内。

厄尼斯特将纳特抱在怀中,扶着他软绵绵的手抱紧自己,低声在纳特耳边说:“抱紧了,我要开始动了。”

纳特被撞得向上一耸一耸的,潮红的脸,低垂的眉眼,红红的鼻尖上挂着汗珠,津液顺着张开的红唇流下,在意识到的时候,又伸舌舔入口中,被操得很爽的样子。

纳特将自己的身体与厄尼斯特贴得紧紧的,腰部不断摆动迎合着厄尼斯特的抽插,粉白的身体腻着汗,整个人都沉溺在欲望之中。

“哈啊啊啊——唔好深啊啊啊”

纳特哆嗦得厉害,止不住潮热娇媚的喘息,厄尼斯特的龟头一下一下撞击着孕囊口,要命的快感利剑般的刺在柔润闭合的肉口。

纳特翻着白眼,尾巴痉挛发颤,受不住的向后退却发现自己的腰被厄尼斯特狠狠锢着,孕囊仍在发育之中,稚嫩的肉口却承受着这样粗鲁的对待,湿热软泥的通道推挤着性器,想将入侵者赶出去,没成想自己倒先溃败,被凿出一条细细缝来。

“啪啪——啪、啪”

“哦啊啊啊啊——哈—哈—”

纳特向下看自己的小腹被操凸起来,眼泪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厄尼斯特细细琢着纳特眉心和脸颊:“肏到你的孕囊里面了,全部在吸我,很舒服。”

纳特感受着被填满的饱胀感,厄尼斯特身体每撞击一次,他就忍不住缩一下,导致厄尼斯特使劲越来越大,剧烈的撞击让身下的床不停的摇晃。

“慢点你轻点、好不好”纳特头埋在厄尼斯特的颈湾不停抽泣着,伸出小舌时不时讨好的舔一下厄尼斯特滚动的喉结。

黏糊的水声嗒嗒作响,像是石头尖聚集的水一滴一滴往下落,纳特能感受到交合处的黏腻,都是自己被肏出来的淫水,床单都快被打湿了,太淫荡了。

纳特软趴趴的身子被翻了个面,头埋在软软的被子上,腰被厄尼斯特的手捞着,臀部翘起,粉嫩的穴口暴露在厄尼斯特的眼前,一张一合,想要有什么东西插进去,纳特摇晃着自己的臀部。

厄尼斯特将性器轻而易举的送进了纳特的穴里,不断研磨着孕囊口,噗嗤一声。

“啊啊啊啊嗯啊”

纳特的手拽着床单,身体像触电一般,又插进去了,厄尼斯特完全没给纳特任何反应时间,疯狂的肏干起来,想要把性器后的两个囊袋也一同干进去。

厄尼斯特深沉着眼,附在纳特身上不断低声诉说我爱你,纳特被干得脑袋昏昏沉沉,胡乱的应着。

“好舒服啊啊啊啊——要死了”

纳特被掐着后颈与厄尼斯特接吻,他感到孕囊内的性器在不断抽动,哈,要射进来了。

厄尼斯特一个深顶在纳特穴内射出,抽出自己的性器,微微外翻的穴洞汁液淋漓,淫水混着精液流出,前面也乱七八糟,津液和纳特自己的精液胡乱混在一堆。

厄尼斯特往前跪,把自己的性器往纳特的嫩穴里面摁,拍了一下纳特臀部,轻声说:“夹紧”

纳特闻言缩了缩自己的穴肉,裹着厄尼斯特的阳具,厄尼斯特被纳特夹得喘叹着,两臂紧紧抱着纳特滑腻的身体,就着湿热的淫液继续捣着软烂红肿的肉穴。

纳特像个按摩套子一般被厄尼斯特掌控着身体,当再次达到高潮时,纳特被快感冲击得忍不住大哭,艳红的穴口缠绕收紧,潮吹出大量晶莹剔透的水汁。

“呜呜呜呜——呃啊啊啊”

厄尼斯特将其抱在怀里安抚着,暂且停下了抽动,含住红润的唇,吃下纳特口中的放浪的淫叫。

厄尼斯特说:“我爱你。”

纳特说:“我知道。”

当黑夜落下帷幕,太阳升起时,他们依旧在一起。

他们在这个星球随意的逛,纳特感到熟悉,就像在很久之前他们就这样在一起,没有什么虫族,也没有什么人类,就单单他们两个。

厄尼斯特有时会抓来兔子处理好让纳特烤,他现在已经明确的知道做饭这件事自己是没有一点天分的,纳特倒是能做得不错。

明艳艳的火光升起,照在厄尼斯特的脸上,纳特有时想其实一直和厄尼斯特这样生活在这里也不错。

后来,出了一点问题,纳特尾巴上的鳞片开始脱落,时不时的还会分泌出粘液,虽然厄尼斯特说这标志着纳特身体已经准备好受孕,但还是让纳特感到苦恼,黏糊糊的,一点都不舒服。

此刻他们已经换了一个地下安置所住,纳特拿着帕子擦拭着自己黏黏的尾巴,旁边已经有着几个使用完现在湿黏黏的帕子,纳特越擦拭越生气,将帕子一扔,在床上生气的拍打着自己的尾巴。

当厄尼斯特进来时就看见纳特在撕扯着虫尾上松动的鳞片,有些地方由于粗暴的撕扯已经出现红血丝,厄尼斯特快步上前,止住纳特的行为。

“纳特!”

厄尼斯特从医药箱中拿出治疗仪放在那些有血丝的地方,他凝着眼眸深深地看了纳特一眼:“对不起,再过几天我们就回家吧。”

他们登上飞行舰,纳特窝在后面的休息舱中,他的尾巴被一层层纱布包裹着,百般无聊,纳特滑动着光脑,却突然发现刷新不出来,没有信号!!!

按住心中的不安,纳特喊叫:“厄尼斯特,你过来一下。”

厄尼斯特在前方操纵设定着飞行的方向,听到纳特叫声,将目的地设定好,快步到纳特身边,说:“怎么了?”

纳特举起手中的光脑,给厄尼斯特展示刷新不出来的屏幕,皱着眉头说:“我们要到哪里去?我的光脑没有信号!”

厄尼斯特看了一眼,掩去眼中的深意,安抚着纳特说:“我们正在穿越风暴,信号不好是正常的,不用担心。”

说着将已经被分泌物浸透的纱布为纳特换上新的。

动作非常轻柔,但纳特仍旧能感受到厄尼斯特手指触碰到自己尾巴时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这让他不自觉的将尾巴往后缩,却被厄尼斯特用大手抓住尾巴尖不放。

“别乱动纳特,容易把纱布抖落。”

闻言纳特乖乖的不动,看着厄尼斯特为自己忙前忙后,心中却愈发不安,在这个星球上呆的越久,那个梦出现频率越高,紫蓝色的眼睛,听不清的话语,还有耳熟的旋律。

纳特心中的忧思显露在脸上,很容易的被厄尼斯特察觉,将尾巴用纱布包好,他俯身嘬了下纳特的脸蛋,“在想什么?”

纳特望向厄尼斯特略带关心的俊颜,不知怎么的,纳特并不想将自己梦中的一切告知厄尼斯特,低着眉眼说:“没什么,我只是最近睡得不好。”

厄尼斯特坐在床边,将纳特搂进怀里,抚着纳特的秀发,轻柔的嗓音哼出一段旋律,哄着纳特入眠,纳特渐渐闭上双眼,在厄尼斯特怀里陷入沉睡。

厄尼斯特安放下纳特的身体,为其压好被子,垂眼看着纳特安睡的模样,用手指蹭了蹭纳特的鬓角,转身走出了休息舱。

纳特其实并未睡着,心中惊异,刚刚厄尼斯特哼的那段旋律正是梦中那人所唱。

为什么!厄尼斯特会知道,是传承记忆吗?

纳特并未睁开双眼,他知道厄尼斯特的触手一直在自己的身边,从未离开过,当纳特还未对厄尼斯特产生怀疑时,他对于这些触手没有太大的感觉,但如今怀疑的种子种下,纳特不免对这永远呆在自己身边的触手感到一丝恐惧。

无论做什么,都会被厄尼斯特知晓。

不知不觉纳特陷入了真正的沉睡,他又梦到了相同的画面,先是熟悉的旋律被那人所唱着,然后是寂静,转眼就见紫蓝色的眼睛凝着泪,哀伤的看着自己。

“你会”

纳特听不清,他感到自己被什么东西束缚着,与那人隔着一层厚厚的璧。

人类宫殿

帝王德恩里正在与厄尼公爵通话。

德恩里:“我们的研究人员已经赶到那颗星球了。”他面对的是一面黑屏,那边并没有人,但德恩里却见怪不怪。

“我也快到达指定地点了,希望你们能尽快复刻出之前的药剂。”

“这是当然”

德恩里与厄尼公爵交谈完相应的事情之后,挂断了通讯,他依靠在身后的背椅上,手揉捏着酸胀的额头,一次又一次重启“支配”计划是否是正确的呢?

而纳特乘坐的飞船正朝一个巨大的洞窟驶去。

当纳特醒来时,自己正被厄尼斯特抱着走进那个似乎可以吞噬一切的黑洞里面。他抓住厄尼斯特胸前的衣服,不安的说:“这是哪里?”

厄尼斯特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前进。

他们在黑暗里前进许久,终于看到一道蓝紫色的光亮,从一个小口进入,里面是堆积成山的蓝紫色晶石。

厄尼斯特熟练地绕过障碍物,到达最里面的一张床边,那张床很大大约可以躺下十几个纳特。

将纳特放在床上,正准备抽手之时,纳特的尾巴紧紧缠绕着厄尼斯特的手臂不放。

厄尼斯特将尾巴慢慢拉开,手抚摸着纳特的脸:“乖,听话。”

纳特垂着头问:“这是哪里?”

厄尼斯特说:“这是我们出生的地方。”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不是说好回家吗?”纳特打开厄尼斯特的手,颤抖着声音。

“”

厄尼斯特看着自己被打开的手,过了好久才开口:“你得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

他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纳特忽然抬起头与厄尼斯特对视,他发现自己完全看不懂厄尼斯特眼中的深意,问道:“就我一个人吗?”

“就你一个,所需的东西这里已经有,过段时间我会回来。”厄尼斯特的面容不见往日的笑意。

纳特很安静的躺下翻身,背对着厄尼斯特,他现在一点也不想看见这个人,他知道自己完全没法反抗,只能接受厄尼斯特做的一切。

厄尼斯特看着纳特拒绝的态度,在原地沉默了好久,向前伸了伸手,最终又收了回去,他不敢上前拥抱纳特,于是他默默离开了。

纳特听见厄尼斯特离开时的响动,忍住自己想回头的念头,可最后还是没能忍住,回头却只见厄尼斯特走出小口的最后一个身影。

之后,纳特一人在洞穴中生活下来,就算现在处于被厄尼斯特抛弃的状态,他还是不免有些担心他。

而厄尼斯特走出洞穴,就完全维持不住人形形态,皮肤皲裂,带着血肉落到地上,体内的触手完全释放出来,有几根触手想爬进洞穴里面,却被厄尼斯特自己给扯断。

庞大肉质的身躯,扭曲、畸形的触手,硕大猩红的复眼,一切都是那么令人恐惧尖叫,绝对不能被纳特看到自己这幅恶心的模样,厄尼斯特挥动着自己的附肢向远处爬去。

厄尼斯特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他的意识越来越浑浊,最后只跟随着本能向前爬行,所以他并没有发现自己绕了个圈,回到了纳特所在的洞穴。

现在是厄尼斯特离开的第三天。

纳特听见外面嘻嘻索索的响动,拿起手旁的监视遥控器,操纵着一个小型的虫子慢慢向外飞去。

从监视画面看,纳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坨巨大的肉质怪物在洞口徘徊着,那是什么,纳特操纵着蜜蜂往前飞,却发现画面呈现一团红色,怎么回事,纳特拍了拍手中的遥控器,以为坏了。

洞穴外

厄尼斯特的触手抓住了一个小虫子,而虫子上有一种特别的腥甜味,想要、想要、想要、想要!

无数触手睁开猩红的双眼看着眼前的虫子。

纳特当看见红色的画面在转动,思考一瞬就惊恐的意识到呈现在自己眼前的是那怪物的瞳孔,他稳定自己的情绪,操控着虫子朝远处飞去。

厄尼斯特动起自己庞大的身躯,跟随着虫子缓慢爬行。

正当纳特松了一口气时,厄尼斯特停住了,飞速转头,以一种紧盯猎物的冰冷眼神望向纳特的方向,纳特的心提起,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他感觉自己好像已经被外面恶心的怪物发现了。

果然,厄尼斯特放弃追逐那个虫子,迅速往洞穴爬去,速度如闪电般的,只是纳特眨眼间,那怪物好像就到了洞穴口。

纳特驾驶着代步器往深处躲去。

小口阻挡了厄尼斯特庞大的身躯,于是他操控着滑腻的触手伸向腥甜气息浓郁的小口,厄尼斯特笨拙地俯下身,用自己的金黄复眼往里看。

触手向里探,抓起纳特换下浸满分泌物的纱布,腥甜的气息充满厄尼斯特的感官。

猩红的眼带着狂热的兴奋,厄尼斯特拉起嘴角,找到了。

厄尼斯特热切地伸出口器,捕捉空气中纳特的气味。

纳特往里面缩,祈祷着外面的怪物走开,亦或是厄尼斯特快点回来,但似乎他并没有那么好运,与触手血红的眼对视的一瞬间,纳特感到熟悉,更感到恐惧,他抬起手中的枪朝触手射击,乘着触手躲避的瞬间,飞速往外逃去。

而当纳特到小口时,绝望的发现小口被那怪物的复眼所堵住,金黄的眼一瞬也不眨地盯着自己。

厄尼斯特努力发出嘶哑的声音:“滋滋滋滋嘶嘶纳、特——”

伴随着颤振的轰鸣,如同奔腾的河流,纳特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他的身体僵直杵在原地不动,脑袋里浮现出一个恐怖的猜想。

眼前这个怪物是厄尼斯特!

一条触手抚上了纳特湿滑黏腻的尾,紧接着第二条、第三条缠上了纳特白皙的脖子与腰腹,直至完全包裹。

触手将纳特包裹着朝外移动,而纳特在触手中触摸着,很熟悉,纳特能确定眼前的这个庞然大物就是厄尼斯特。

在还未来得及思考为什么厄尼斯特会变成如此模样。

厄尼斯特就将口器伸进了纳特的嘴里,并喂了他一口略带腥气的粘液,纳特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哽得红了眼,随后身体开始瘙痒起来。

纳特的身体颤抖的厉害,就像是全身通了电流一样。

“咳咳——哈厄、厄尼斯特!”纳特拍打着包裹自己的触手,可这并没有什么用,这细微的反抗反倒将厄尼斯特惹怒,触手撕烂纳特身上的衣物,随意丢弃在一边。

“哦不——厄尼斯特啊别这样!”

纳特努力蜷缩起来,可后方的穴口却不断收缩,就像是在邀请厄尼斯特赶快将自己的性器插进去。

于是厄尼斯特也就这样做了,可当将自己的性器在纳特面前放出的时候,厄尼斯特听到了一声尖锐的哀求。

纳特看着眼前的粗大恐怖的玩意,比厄尼斯特平常的性器要粗的多,而且几乎有纳特整个人那么长,并且上面布满了看着就恶心的肉刺,顶端膨大,毫无疑问,让这样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一定会死掉的!

纳特惊恐的张大红唇发出尖叫:“不不不——厄尼斯特,这不能进去!我会死的!”

厄尼斯特在纳特的尖叫中停了下来,他睁着自己的复眼,看着纳特娇小的身躯,思考一瞬,庞大的身躯渐渐变小,当差不多接近三米高的时候,厄尼斯特想应该差不多了。

触手将纳特吊起往厄尼斯特狰狞的性器上放,纳特感受自己被撑开,身体完全贴着厄尼斯特,冰凉又滑腻的触感让他感到恶心。

刚刚厄尼斯特所喂的粘液现在终于起了作用,纳特丝毫没有感到疼痛,只有无尽的快感,在高潮的浪尖沉沦,他感到自己似乎已经完全变成了厄尼斯特的性玩具。

软绵绵的身体被触手所支撑着,带动着自己的身体不断迎合着厄尼斯特的抽动,纳特始终在高潮,淫水一股一股的顺着抽插的频率飞溅,尾巴上的粘液似乎也分泌得更多,一切都是黏腻不堪的,但厄尼斯特很喜欢,无论是纳特产出的是淫液,精液还是尾巴上的分泌物都被厄尼斯特的口器所吸食。

性器上布满的肉瘤突刺让纳特混乱不堪,欲望像沼泽地,令人沉沦、窒息、腐烂。他能感到自己所有的敏感点都有被好好的照料到,那些褶皱的嫩肉被撑开,撞击,纳特翻着白眼,腰身不断挺动,下身性器挺立却什么也射不出来。

厄尼斯特也发现了纳特的淫状,一根细小的触手伸进尿道里搅动,这使纳特更加崩溃的哭喊,无神散涣的眼瞳看着厄尼斯特金黄的眼,嘴里细细的呢喃:“我要死了,呃!放、放开呀”

声音颤抖,随着厄尼斯特毫不留情的抽插,纳特狂乱的摆头,反手抓住束缚自己手腕的触手,指尖崩得泛白,眼尾妍红,红舌吐出,津液肆流。

厄尼斯特兴奋地盯着纳特被玩坏的模样,加快抽动着自己的性器,疯狂撞击,纳特体内的性器涨大,上面的肉刺竖起扎入软烂的内璧,重重挺动几下,随后喷射出浓稠的精液,摩擦着尿道的触手随即抽出,纳特红肿的口立即流出几滴稀薄的液体,而后厄尼斯特的拔出自己的性器。

厄尼斯特的精液量很多,纳特的小腹被射得鼓起,像已然怀胎三月的模样,厄尼斯特盯着眼前人痉挛的身体,伸出触手按压纳特的小腹。

纳特双眼睁大,穴口喷出白色腥粘的精液,顺着尾巴滴落到地上,前方的性器也射出腥臊的尿液,断断续续的,大约持续了两三分钟,身体颤抖,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厄尼斯特缠绕着纳特瘫软的身体,发出嘶鸣,“滋滋滋嘶嘶”,显出温柔的姿态,用口器轻柔的舔舐着纳特的全身,若是纳特此时是清醒的,他必然会发现厄尼斯特嘶鸣的旋律是如此的熟悉。

在接下来的几天,纳特一直在与厄尼斯特交缠得难舍难分,无数次被肏昏过去,又无数次被厄尼斯特舔醒,肉穴似乎无时无刻不被填满,除了粗大的性器就是湿答答的口器。

如玉般的身体以及尾巴上添了许多红痕,像雪上的红梅,纳特感到自己彻底溺死在欲望之中去了,在晃动中再次达到高潮的那一刻,纳特感到恐惧,望着头顶起伏的石岩,他想自己得逃。

在一次的性交结束后,纳特被触手轻柔的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与往常陷入昏迷不同,纳特这次强迫着自己清醒,在听到厄尼斯特离开外出时所传来的哒哒响声慢慢变弱,纳特睁开自己疲惫的双眼。

他操纵着光脑让代步器出现,将自己酸软的身体挪了上去,飞速朝小口驶了出去。

而当纳特出去时,绝望铺天盖地的袭来,厄尼斯特就守在洞穴!纳特似乎看见了厄尼斯特拉起锋锐的笑,像是在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

“滋滋…纳—特—你、没睡滋……我、们、继续。”

触手袭来抓起纳特,或许是没想到一向温顺的纳特会挣扎,纳特掉到了地上,尖锐的石子划向脆弱臃肿的尾巴。

厄尼斯特将纳特迅速抱起,巨大的复眼凑到纳特眼前,纳特很清晰地看见厄尼斯特眼中那无数的眼瞳,像一颗颗密密麻麻的籽,亦或是卵。

或许是恼怒于纳特挣扎而导致的受伤,厄尼斯特的动作显得有些粗暴,口器中吐出透明的粘液包裹着纳特带有血痕的尾巴,触手狂乱的将地面扫平。

厄尼斯特冰冷的眼一动不动地盯着纳特,他想得给自己的小虫母一点惩罚,触手铺在地上将纳特放在上面,他发出星际语与虫语混杂的嘶鸣:“滋…纳、特、想、要滋—嘶爬、出、去,爬嘶。”

纳特倒是明白了懂厄尼斯特的意思,想要暂时离开厄尼斯特就得自己爬出去。

纳特爬得很困难,触手与自己的尾巴都在分泌粘液,光溜溜的身体在上面一片湿滑,更别说睁着那些猩红的眼的地方,纳特并不想将手放上去。

似乎有一丝光亮射过来,纳特心中冒出欣喜,要到了!

可接近时,纳特看到那是蓝紫色晶石所发出的光芒,疲惫的身体瘫软下来,嘴角扯起嘲讽的角度。

哈,厄尼斯特怎么会让自己离开呢。

心中冒出怒火,纳特手不断捶打着,用尾巴用力拍打着身下的触手,他放声大哭,像小孩子一般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哭喊声在洞穴内持续了很久,纳特的声音嘶哑,触手一直在旁边不知所措将他包起来轻晃,口器喂了他一口粘液,像是怕他缺水死掉。

纳特听到了一种旋律,“滋滋嘶—滋……”

纳特想是熟悉的虫子,翅膀在不断摩擦着,噢,它们总是这样不是吗?在品尝美味之前总会把自己好好修整一番,纳特早已停止了哭,在黑暗之中漫无目的地想着,它会用湿粘的口器舔遍我的身体,特别是我的下面。

纳特将目光移到他的下半身,臃肿的,脆弱的,任何正常人看到都会惊恐的,那是一条幼虫的尾巴,在不断的轻微抽动,上面依稀有因为摩擦而出现血痕,当然,看久了你会觉得还不错,尾巴在黑暗中隐隐呈现出一种蓝紫色光芒,给人一种奇幻感,还有一种腥甜的异香,或许是因为尾巴上分泌的粘液导致的。

“滋滋…滋滋…嘻嘻…嘻……”声音停了下来,纳特睁大了眼睛,瞳孔几乎缩成一个点,显得有些神经质。

“咯咯……”牙齿不自觉的颤抖着,在这死寂的黑洞中显得格外清晰,一个巨大的黑影拖着庞大身躯朝纳特缓慢移动过来,纳特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喃喃:“我会被肏死的,绝对。”他臃肿圆顿的尾巴抽动的幅度肉眼可见的变大。

纳特翻身朝前爬去,而身后伸出的触手将他的尾巴圈住又拖了回来。

看着厄尼斯特离自己越来越近,纳特的脸上挂着似哭似笑的面容,他知道自己根本逃不掉。

缓慢将自己挪动到厄尼斯特旁边,纳特伸出红舌舔弄厄尼斯特丑陋的性器,肉刺刮弄着敏感的上颚,纳特眼睛红红的,抬眼向上看,带着媚意的发出呻吟。

如果不能逃脱那就享受,沉溺欲海,变成一个只知快感的精液储存器吧。

纳特崩坏脸上带着笑,吐出嘴里腥臊的性器,红舌吐出,雪白纤细的手指放在上面。

“肏我吧”

厄尼斯特毫不留情的将口器插入纳特的嘴里,触手上的眼球转动朝向纳特,这使纳特有种被窥看的羞怯感。

性器一点点凿开紧闭的穴,淫霏之声从口中溢出,纳特呜咽不止,饱受凌虐的软烂穴道不断被撑开,快感像浪花将纳特涌上潮头。

纳特扭动着着腰肢,狂乱的将自己往厄尼斯特的性器上撞,冰凉的触手缠着纳特胀痛的性器上下撸动,纳特舒服得眼眶泛红。

厄尼斯特的口器尖端有许多细小的吸盘,两侧更是有五至八根细长柔软的触须,厄尼斯特让纳特吃自己的口器,那些吸盘牢牢吸附在殷红的舌头上,旁边三四根触须扩张a纳特的嘴,将舌吸出来像发情的母狗一般吐着舌头任厄尼斯特随意地揉搓,剩下的触须搔弄着敏感的舌根,吞噬不急的透明涎水从嘴角流出滴落在地,牵出淫丝。

纳特流出的淫液被捣弄成白色泡沫挂在厄尼斯特的性器上,纳特感到自己肉嘟嘟的孕囊口正在被粗暴的肏弄,刺激的快感冲上脑袋,圆顿的尾尖蜷缩,舒服得双眼露白。

如成年女性拳头大的性器顶端在重重几下撞击之后进入了纳特的孕囊口。

“啊啊啊啊…呃要死了—哈啊啊啊……”

纳特模糊不清的哭喊着,臃肿的尾巴一甩一甩的,身体弹动,小腹抽搐。

厄尼斯特的性器被泡在湿热的穴里,高潮中的穴肉不断蠕动收紧,厄尼斯特爽得触手颤抖,不由得将自己的性器继续挺进。

纳特几乎快要被贯穿了,厄尼斯特大幅度的抽动,凌虐着成熟没多久的孕囊,而那淫荡的孕囊确却是欣喜的喷出一股股的水雾洒在滚烫的性器上。

厄尼斯特保持着如此强劲的力道与速度,不论纳特是否在不应期,在几次重重撞击后,厄尼斯特的顶端膨大,射出冰冷的精液。

纳特小腹肉眼可见的鼓起来,眼前不断闪出白光,纳特癫狂的抽动着自己的身体,高潮不断。

持续接近十分钟后,纳特感到体内的性器又开始抽动起来,他睁大双眼。

“不行—不行…厄尼斯特停下来啊啊啊……”

这次过后,厄尼斯特就从未从纳特的穴里出去过,精液一股一股射进去,有随着抽插流出来,纳特的小腹就没平下来过,被包裹在触手之中,鼻尖充斥着淫荡的气息,口中不断发出混乱的呻吟。

泪从眼角流下,纳特无神的望着黑暗。

当厄尼斯特将自己埋在纳特体内的性器抽出时,纳特身上没有一块好肉,穴口合不上像是固定成了厄尼斯特性器的模样。

触手围绕在纳特身旁,猩红的眼却显出温柔的情绪看着纳特的小腹,伸出口器轻轻亲吻,像守护珍宝的恶龙安静的看着纳特沉睡。

接下来的时光纳特和虫族形态的厄尼斯特过得很安稳,那些不断性爱的日子似乎离他们很远。

纳特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尾巴也不在分泌那该死的粘液,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纳特眉眼间显出母性。

在这期间厄尼斯特给纳特喂了一些蓝紫色的清液,这对于孕期的纳特似乎是很好的补品,而且纳特怀疑这些清液来自石窟中密密麻麻的晶石,不知道厄尼斯特怎么把那些晶石变成液体的,毕竟自己用激光枪打都没打穿过。

而且自从那之后纳特发现自己似乎能够听懂虫族语言了,他经常听见厄尼斯特委委屈屈嘀咕着想要继续肏弄自己,但碍于纳特的拒绝与孕囊之中的卵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纳特每每看见厄尼斯特充满欲望的复眼都打颤,他希望厄尼斯特能够快点回复到人形形态,虫族形态的他招架不住。

但随着肚子渐大,纳特发现自己的欲望愈来愈强,浑身散发着想要的气息。厄尼斯特也察觉到,于是主动接近纳特,用触手将纳特拥入怀中。

纳特没有拒绝,抱着肚子,被触手扶着慢慢往厄尼斯特的挺硬的性器上坐。

“呼哈…呼啊……”

纳特扭动腰肢前后摇摆套弄着厄尼斯特的性器,控制着方向往敏感点送去,刺激酸麻的感觉从后方传来。

这次的性爱完全由纳特掌控,当高潮一次后纳特趴在厄尼斯特微凉的躯体上舒服的眯着眼,喘息着喃:“啊—厄尼斯特嗯。”

厄尼斯特嘶鸣:“滋滋…纳、特。”我在,纳、特

“厄尼斯特”纳特笑着再次叫

“滋滋…纳特。”

“哈哈哈厄尼斯特,你好丑。”

“纳特,滋滋嘶…”纳特,漂亮

紫蓝色的晶石映照着纳特的眼似乎也是紫蓝色,纳特被触手小心翼翼的包裹着,沉沉睡去。

纳特和厄尼斯特在之后度过了还算安稳的日子,厄尼斯特还是保持着虫族形态,纳特望着眼前庞大的肉质体,心中疑惑,虫族会有如此巨大的肉体吗?

纳特曾给厄尼斯特表达自己想要离开回家的想法,可厄尼斯特置之不问,似乎想要纳特在这个洞穴中生产卵。

又是一次例行的交缠后,纳特感到自己的小腹坠痛,他知道可能是要产卵了,紧抓厄尼斯特的触手,忍痛从泛白的嘴唇中吐出话语:“厄、尼斯特,好、痛…”

厄尼斯特的触手慌乱地舞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口器伸到纳特口中喂了他一口粘液。

“不、怕…我在滋滋……”

纳特感到口中腥甜,疼痛渐渐减少,触手伸进纳特的穴内,扣弄着紧闭的孕囊口。

口中被口器所堵着纳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努力呼吸,小腹用力,盯着头顶的黑岩,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噗嗤一声,纳特在模模糊糊中听见了厄尼斯特噫噫呜呜的声音,似乎在说没事了。

纳特并未与自己产下的卵相处多久,厄尼斯特在催促着离开,纳特想将卵带走,但厄尼斯特坚决反对,纳特永远无法说服厄尼斯特所坚持的想法。

而且纳特也能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正在发生改变,从厄尼斯特的意思透露自己似乎会再次进化,这个阶段很脆弱。

纳特能感到厄尼斯特的焦急,但他似乎并不关心他们两个所孕育的卵,纳特低头看着在自己尾下泛着淡淡荧光的两颗卵,感到不舍,伸手抚摸着

“我希望你们能好好长大”

纳特并未察觉自己如今说话带有一种特殊而熟悉的旋律。

纳特看着厄尼斯特将两颗卵好好隐藏好,用触手包裹着自己往外走去,纳特并不知道厄尼斯特走了多久,他一直被包裹在触手之中,完全不知道厄尼斯特在离开时丢了一部分自己的触手覆盖在两颗卵之上。

在这不断的摇晃中,纳特感到不知名的疲惫,渐渐闭上双眼陷入沉睡。

黄沙满天,风似乎要将人撕碎,天黑压压的,好像要马上垮下来,纳特被触手包裹着,隐隐约约好像听到有爆炸声响起,想要睁开眼睛,但眼皮似乎有千斤重,完全无法睁开。

裸露地皮的大地上一团庞大狰狞的肉质生物抵着风暴在向前蠕动,周围有着机甲在集中向其开火,无数子弹打在厄尼斯特身上,瞬间出现一个又一个血洞,而后肉质蠕动又将血洞补齐,那东西像是没有任何阻碍依旧原速度向前。

感到周围的机甲太过厌烦,厄尼斯特伸出无数粗壮的触手向机甲袭去,人类所自豪的机甲速度在触手面前似乎不值一提,绞杀,人连同机甲在眨眼间碎成一摊,被风暴卷走消失。

人类这边似乎也发现了如此根本伤害不了着怪物分毫,自己这边才损失惨重,他们的机甲退去,而上空的星舰,投下一枚巨大的导弹直直的朝怪物飞去。

纳特的心忽然如同被利刃搅动,痛到窒息,“不要,厄尼斯特!!!”

忽地睁开双眼,却见厄尼斯特以人形的形态面带着笑容站在自己的床边。

纳特急急伸手抓住厄尼斯特的衣角将他拉倒自己身边,正准备将尾巴缠绕到厄尼斯特的腰上,却发现自己那臃肿的尾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修长的双腿。

“这是…”纳特惊奇地抚摸着自己的新生的腿,抬头望着厄尼斯特俊美的模样,恍惚“怎么回事,我好像看见厄尼斯特你被炸成了一段段的,我很害怕。”

厄尼斯特揉着纳特肉肉的脸颊,亲了一口:“纳特,你做噩梦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纳特感到一阵迷糊:“不是…就是你变成虫族形态,然后带着我……”

厄尼斯特打断纳特的话,眼中带着疑惑:“我从来没有变成过虫族形态啊,当纳特你说想回家的时候,我们就在往回走了。”

纳特摇头,紧皱着眉:“不是…怎么会。”

厄尼斯特将纳特的脸捧起来:“看着我,纳特。”

纳特望着厄尼斯特的眼,密密麻麻的红瞳注视着自己,感到一阵眩晕,嘴中喃喃道:“没有…回家,是的,我们早就在回家……”

厄尼斯特抚摸着纳特的头,说道:“睡吧,睡醒了,我们就回家了。”

厄尼斯特走出纳特休息的房间,到操控室打开通讯。

洛伊低着头:“厄尼公爵,药剂研发已经基本完成了。”

厄尼斯特的手指敲了敲操控台,说:“送到虫星去。”

洛伊:“是。”

纳特睡得迷迷糊糊,醒来望着逐渐接近的虫星总觉得不对劲,感觉像少了些什么,他攥着被单皱着眉。

新生修长的双腿像是美丽的废物,完全不能自主行走,很敏感,连柔软衣物的摩擦都让纳特感到不自在,粉玉圆润的脚趾蹭着脚下的被子。

纳特如今倒是有了较为完整的传承记忆,知道虫族有着只准虫母和王虫进入的圣地,在到达虫星后,纳特就一直被厄尼斯特抱着。

在回家的车中,纳特靠在厄尼斯特的身上,提出自己想要去圣地看看,厄尼斯特一如既往的温柔答应纳特所有的要求,把玩着纳特的手指,声音低沉。

“嗯—明天去吧,今天太晚了,回家好好休息,嗯?”

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被厄尼斯特捏着,纳特往厄尼斯特的怀里拱了拱,闻着熟悉的气息,感到格外放松。

“嗯…好”

声音黏黏糊糊的,像是在撒娇。

感受到纳特沉稳的呼吸,厄尼斯特睁开了双眼。

皇宫

德恩里揉着疼痛的眉头,想着刚才与厄尼公爵的对话。

厄尼斯特的语言冰冷而又残忍:“你最好将那些研究人员都杀掉,如果再次出现和洛林相似的人,我想你不会想看到你的国民被虫子吃掉。”

德恩里沉重的下达斩杀的命令,眼神晦涩,聪明的人很多,而帝国需要和平。

头顶的光刺痛德恩里的眼,心中感到讽刺,“支配”计划到底是支配的虫族,还是人类。

厄尼斯特到达洛林所在的房间外,听着房内传来的淫言浪语,他笑着望向跟随在自己身后的塞拉。

塞拉的身体在看到厄尼斯特的一瞬间就在不断发抖,眼前王虫的气息微弱,但另一种不可名状的气息更令人恐惧,癫狂。

“进去,将他们杀掉。”

声音直直的撞入塞拉的脑中,瞳孔一缩,塞拉身体不受控制的化为螳螂形态冲进洛林的房内。

心中完全没有从前对于洛林的柔软,塞拉举起自己的前肢向床上交缠的两人划去,坚硬的锯齿刺入柔软的躯体,发出噗嗤一声。

尖叫嘶吼响起,塞拉的前肢挂着一丝一丝的鲜红肉条,甚至一些黄白色的脂肪肉也被翻了出来。

伯亚在瞬间化为蜈蚣形态,嘶吼道:“你他妈的疯了。”

而洛林则躺在床上,抱着自己被划破的肚子痛苦哀嚎,声音尖锐让人头皮发麻,破口处的肉挂着密密麻麻的白色虫卵,那些虫卵的壳是透明的,薄薄的一层甚至可以看见里面还未孵化的虫子在蠕动。

塞拉并未给伯亚反应的时间,快速上前,挥舞着自己的前肢,扇形的头部转动,状若疯癫。

伯亚疯狂往后退,下体像蛇一般绕住塞拉的下肢,无数尖锐的脚破开塞拉的外壳,扎入内里,想要减缓塞拉的速度。

而塞拉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用左前肢末端的吸盘将伯亚拉了过来,挥动如斧的右前肢砍下了伯亚的脑袋。

失去头部的躯体在地上不断滚动蜷缩,将房间内的物体弄得乱七八糟。

洛林躺在床上,不可思议的望着平时对自己温温柔柔的塞拉,他抱着肚子往后缩,瞳孔放大震动,惊惧喊叫:“不—不,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我是虫母,虫母!!!”

声音戛然而止,洛林的脑袋被横着劈成两半,粉白色的脑浆喷洒在床上,其中似乎还有虫卵在蠕动。

厄尼斯特在门口看着这场闹剧,嘴角勾起:“做得不错。”

厄尼斯特漫步进入虫族圣地,看着眼前残缺的蓝色晶体。

随意打开一个,上面密密麻麻的写到: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远离厄尼斯特……

……

厄尼斯特面色阴沉,将出现的蓝晶体全部摧毁,又重新浮现出新的晶体,镌刻上随意编造的事件,厄尼斯特露出带着疯狂的笑容。

纳特永远不能离开我。

纳特在厄尼斯特的怀里醒来,发现自己的一条腿搭在厄尼斯特的腰上,像考拉抱树一般缠着。

厄尼斯特的一手搂着纳特的腰,一手放在纳特的大腿上无意识的揉捏着,被纳特蠕动的动作吵醒,厄尼斯特用双手将纳特的腰环住,一使劲,纳特就跨坐在厄尼斯特的腰上。

柔软的臀部感受到到身下的火热的坚挺,身下的人甚至还往上顶了顶,纳特不免有些恼羞成怒,手撑着厄尼斯特的腹肌往旁边翻。

厄尼斯特发出闷哼,将努力远离自己的纳特拉到自己身下。

纳特推了推厄尼斯特接近自己的脸,说:“不行,今天要出去。”

要是被厄尼斯特一直缠在床上,今天绝对没法去圣地。

纳特和厄尼斯特的头发交织,混在一起像是一幅山水画,厄尼斯特退后起身,银发顺着他的动作与黑发分开,一手托着纳特的屁股抱起,两个人亲亲密密地去洗漱。

当纳特站在圣地的入口,虽然双腿仍有些酸软,但还能忍受。

纳特并不想厄尼斯特跟着自己一起进去,他向厄尼斯特示意,告知他想要自己一人进去的想法。

厄尼斯特没有一丝阻拦,只是微笑着说:“去吧,不过不要逛太久,我就在外面等你。”

纳特松开与厄尼斯特牵连的手,向前走去,而厄尼斯特在纳特看不见的地方眼神变得越来越深沉阴暗。

纳特进入圣地,里面漂浮着蓝色晶体,随意打开一个,里面纪录着不知是哪一代虫母的趣事。

似乎没有什么其他事情,纳特很怀疑圣地就存着这些东西,奇怪。

腿愈发酸软,一连打开几个蓝色晶体,里面纪录的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纳特感到无聊。

回去吧

挥开挡在自己前面的蓝色晶体,纳特准备返回,抬眼一看,从蓝色晶体的反光中却捕捉到一丝紫色。

纳特停住脚步,仔细观察后,发现自己的眼睛是蓝紫色的,不可置信地用手在自己的眼周抚摸着。

好像在哪里见过?

纳特全身发麻,矗立在原地一动也不动,是梦中的那双眼睛,怎么回事,自己的眼睛不是淡紫色吗?为什么?

纳特很久没有梦到那人了,可现在纳特怀疑那人就是自己。

可如果那就是我,为什么我没有关于在洞穴的记忆。

纳特捏紧双手,时间过去了许久,纳特的腿现在有些疼了,他坐下来,给厄尼斯特发消息让他进来带自己出去。

厄尼斯特在外面等着,神色不明地盯着入口,超过算好的时间了,纳特还未出来。

“叮……”

厄尼斯特看了一眼光脑纳特发来的消息,皱着眉向圣地里走去。

纳特双膝并拢坐在冰冷光滑的地上,低着头颅,雪白的面孔遮掩在黑色碎发中,神色不明。

厄尼斯特快步上前将纳特从地上抱起,纳特手搂着厄尼斯特的脖子,将自己的头靠在他的胸膛上。

厄尼斯特说:“怎么会在里面看这么久,腿怎么样?”

低沉的声音从胸膛共鸣传到纳特的耳朵中,带着担忧,纳特沉默着,脸上仍旧是麻木的表情。

喉咙酸涩,纳特好半天才说:“回去吧—我好累啊,厄尼斯特。”他将脑袋埋在厄尼斯特的怀里,像是在逃避着他发现的一切端倪。

……

空气静谧,纳特被厄尼斯特安稳的抱到卧室,窗外的紫萝藤仍旧放肆的开,浓烈而又梦幻的紫色,香气幽幽,似乎这一切就是一个梦。

纳特躺在床上,厄尼斯特伸出手想要摸摸纳特的脸,却见纳特拒绝般的将脸撇到一边。

愣了一下,厄尼斯特收回手,身上温和的气息变淡,静静的在床边站立。

天渐渐黑下来,黑色渲染着,从天上染到了房间内。

纳特突然起身,将房间内的灯光打开,走向洗漱室,本来与黑色融为一体的厄尼斯特,像影子一样跟在纳特身后。

纳特走到镜子面前,看着自己的眼睛。

是淡紫色的。

在沉默中,纳特抓起一旁的玻璃饰品砸向身前的镜子。

“嘣—咔滋…滋…”

镜子碎裂开来,电流滋滋作响,镜中纳特的身影频闪几下,最终无数蓝紫色的瞳孔颤抖着盯着纳特自己。

厄尼斯特上前一手遮着纳特的眼,一手搂着腰,将纳特带出了洗漱室。

纳特扯开附在自己眼上的手,很平静的转过身,双手颤抖,声音梗涩:“为什么…为什么我的眼睛、变成蓝紫色了?”

厄尼斯特一时沉默,说:这是…进化……”

纳特使劲推开厄尼斯特,嘶吼道:“你把你我当傻子吗?进化进化进化!!!什么都是进化。”

上前抓住厄尼斯特的领子,使其低头与自己对视。

“厄尼斯特!你隐瞒了什么,我忘记了什么?!”

说着纳特安静了一瞬,继而声音细小的问道:“我真的是纳特吗?”

厄尼斯特低头看着蓝紫色的眼,强硬的用手摩挲着纳特的眼尾,嘴角挂上一丝笑:“你为何不是纳特,一样的面容,一样的经历,一样的性格,甚至于一样的记忆。”

纳特扯出一抹苦笑,鼻子酸涩,说:“我不是纳特。”

厄尼斯特的手放到纳特的脖子处,感受着血管的跳动,说:“你是纳特。”

“我不是——!!”

“那你是谁呢?纳特…如果你不是纳特,那你是谁啊?就像我不是厄尼斯特的话,我又是谁?!”

厄尼斯特低头用唇吻着纳特的泪珠,顺着泪痕舔舐着纳特的眼。

“什么意思?”

厄尼斯特笑,“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纳特压抑着心中的情绪,眼眶泛红,身体被压着向后倒在床上。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厄尼斯特。”

轻柔的吻从脸颊到脖颈,纳特抓着厄尼斯特的银发拉起他的头。

头皮被扯得有些疼,厄尼斯特将纳特的手送到自己的唇边吻了吻,低柔的说:“很早之前,在登上恶面的星舰的时候,亦或许是第一次登上光脑的时候。”

有设定好的名称和形象,起而易举的混入贝尔姆舰,要知道那服务于贵族的星舰怎么可能安保如此之差,让恶面毫不费力的劫持。而恶面中的那些人却都被虫族基因所污染,可以听命于自己,太巧合了。而虫族圣地里面的文字不就正正好带来了证据。

我不是厄尼斯特,又是厄尼斯特,纳特不是纳特,又是纳特。

纳特的记忆很混乱,好一会儿,他抽出自己的手,看着厄尼斯特脸上的笑,用很轻的声音问:“为什么要这样,既然知道,为什么要进入循环?”

“……”

“…循环?不,纳特,那是永远,永久,永不分离,我们会一直在一起,这是你答应过的。”厄尼斯特吻上纳特有些颤抖的唇。

厄尼斯特是被人类制造出来的怪物。

或许已经很久了,在那旧日的时光中,厄尼斯特独自一人在黑暗中面对着太阳太久了。

刺眼的阳光从外面射进冰冷的研究室,并没有什么温度,厄尼斯特是一团黏糊糊的肉团,有着一些恶心的触手,软趴趴的在地上不断蠕动着

当人类发现厄尼斯特能够压制虫族时,他们欣喜若狂,人类有救了。

人类与虫族的战争在当时已经持续很久,每天都要面对那些扭曲而又恐怖的虫族,战场上的每个人都崩溃而无力。

战友在自己身边被口器穿透脑袋,啧啧的吸吮声是噩梦,当时人类并未创造出能够作战的机甲,他们只能用肉体去抵挡虫族的进攻。

你不会知道什么时候身边的人就变成了一坨烂肉,腥臭的鲜血滋了你一身,转身对上虫族庞大的复眼,像戳豆腐一般,你的身体也皲裂开来。

黑压压的天,哀嚎尖叫声不断,一具又一具的尸体被碾成肉泥,恐惧笼罩着,人间炼狱不过如此。

厄尼斯特在刺眼的白光中被切割身体,爆裂的疼痛持续蔓延,还是幼体的厄尼斯特颤抖着发出无声的尖啸。

厄尼斯特拥有再生的能力,这引发人类更加肆无忌惮的研究,触手被搅碎,血银色的药剂源源不断的送入战场。

人类并未想过厄尼斯特会生出思想,或许想过,但不重要,人类至上。

“操,那该死的虫母他妈的在不断生产,我们耗不过。”

“妈的,狗日的吃他妈的狗屎去吧,你们在干什么!!”

污言秽语响彻sdtcyc研究室,赵业从外走进来冷漠的关闭通讯,一时间研究室安静得可怕。

“赵老师,实验34号生命值一直在下降,禁不起再切割了。”

赵业看着监控内蠕动的银色肉质,长长的触手已经全部被切割得短粗,表面坑坑洼洼的露出内里鲜红的血肉,看着让人格外恶心。

赵业转身,看着身边人焦急的样子,说:“告诉军部那些人开始“支配”计划。”

“可是…”

“武装部研制了一种叫机甲的东西,人类不需要实验34号了,让它发挥自己最后一点作用。”

他按下向禁室内释放麻醉气体的按钮,看着房内的肉团渐渐不动,这个基因产物完全成长起来,人类绝对把控不了这种东西,倒不如现在就让它消失。

“将它全部弄成气体放进炸弹中去。”

“是”

“支配计划,这是什么东西。”亚索皱着眉盯着上级发过来的任务,他打开送过来的箱子,里面是一颗银色的金属球。

“要将这个送到中心战场上去,我带着去吧。”风盛在一旁开口,她上前想要拿起金属球,却没想被亚索躲过去。

“你想去送死啊!!你知不知道现在中心战场完全就是一个绞肉机!”

风盛将箱子抢到自己手中,说:“我可以驾驶机甲,存活几率比你大,总不能让那些刚入队的小崽子上吧。”

“可……”亚索嘴唇蠕动,想要再说些反驳的话,却无话可说。

“行了,别磨磨唧唧的,亚索,走啦——今天有我喜欢的冰豆花,晚了就没有了。”

风盛将箱子放在自己的储物柜中,绕过亚索往食堂走去。

中心战场

风盛驾驶着黑色机甲快速飞行,像一道黑色的闪电,隐匿在黑压压的云雾之中。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的气息,地上成群结队的虫子在迁徙,似乎都在往一个方向赶。

风盛坐在驾驶舱内,口鼻被包裹着,他看着眼前的屏幕,预测虫族的迁徙方向。

投放的地方虫子越多越好。

风盛再次升高机甲,有序呼吸着口鼻器内供养的氧气,隐到云层之中。

眼前的一幕令人头皮发麻,臃肿的虫尾在不断蠕动着产下一颗又一颗白色卵,几乎是一瞬间卵被破开,虫子挥舞着附肢,嘶鸣着往前爬。

是虫母

所有的虫子朝虫母围去,那些虫子的脑袋被虫母身旁的那明显大一倍的虫子扯下,挖出脑中的晶石塞到虫母的嘴里。

带着黄白粘液的晶石被虫母嚼得咔咔响,身后的翅摩擦响动,催促着王虫继续投喂。

如果能将这投到虫母身边就好了。

风盛看着底下密密麻麻的虫子,思考着如何接近虫母。

除了死亡,风盛想不到其他,为了人类。

她推动控制器,看着速度一点一点提到最高,像一颗流星划过星空,往虫子的中心冲去。

“滋滋…”

虫子们展开身后的翅鞘,疯狂向突然袭来的黑色机甲撞击,冰冷的复眼中似乎也有情感的闪烁,虫母绝对不能被伤害。

控制舱内不断闪着红光,刺耳的警报让风盛更加眩晕,鲜血从额头流下,风盛眼前红红一片。

手上动作快出残影,机甲发出不堪承受的破碎声,在将银色小球精准投入虫母的口中后,风盛毫不犹豫的按下了自毁程序。

火光映照着风盛坚定的眉目,在极大一声爆炸后,机甲支离破碎的往下落。

银球在腹中裂开,白色的颗粒瞬间扩散开来,虫母摆着它硕大的尾部,整个空间都在震动,痛苦的嘶鸣声响彻云霄。

……

风中弥漫着沙土和血的气息,虫母所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两颗莹白圆滑的卵从生殖口滑出被一旁的王虫轻柔的接住。

“滋滋……嘶…”人类很难想象那些尖啸刺耳的声音能如此柔和。

王虫用头蹭了蹭虫母柔软的尾部,将尖锐的附肢刺入自己的脑部,挖出晶核喂向虫母。

“吃…吃……嘶滋”

若是有人类在,定是愈发惊恐,这些虫子会说人话,说不定还要尖叫着发出呐喊:“这是窃取,它们偷了我们的文字。”要知道虫子可是一直被人类踩在脚下的,人类独有的傲慢。

可虫母只是用无机质的复眼看着向自己献媚的王虫,用自己的口器卷起晶石放入口中。

没有嚼,虫母只是含着来自自己伴侣的晶石,生物的本能催促它将晶石嚼碎吸收其中蕴含的庞大能量。

不吸收的话,会死掉的。

虫母看着眼前眼神渐渐失去生机的王虫,将晶石又重新塞回了那已经被捣碎的脑中。

无数闪着贪欲的复眼落到虫母和王虫身上,当晶石被放入已经死亡的王虫脑中时,似乎这一举动给了它们一个信号。

它们一窝蜂的上,用锋利的附肢切割着虫母与王虫的身体,吞咽的声音此起彼伏,这是一个狂欢的血腥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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