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埃尔加的后背,杨舒一下下的亲吻着埃尔加的嘴唇“呼吸,埃尔加。”
“……雄主……”靠在杨舒怀里,埃尔加死死的抓着杨舒的手臂,就好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杨舒。”
“我在”幸好药剂见效够快,埃尔加的爪子现在伸不出来,杨舒一边安抚埃尔加一边想些有的没的东西转移注意力,他以前的名字不叫柳下惠,他现在感觉有些艰难。
“带我走,求你”听到了杨舒的回答埃尔加好像找到了主心骨,当然更像一个委屈的孩子找到了家长,他哭的更厉害了“别留我在这儿,雌父,我疼”
“别怕,埃尔加”杨舒看着这样的埃尔加很心疼,他很想说今天晚上就算了吧,但是有些事如果今天不做,那么这样的感受埃尔加就还要再体会一次,他怎么忍心。
“别……”双手被束缚住埃尔加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哀求的看着杨舒。
“埃尔加,我是杨舒,别担心好吗?”杨舒心疼的安抚着怀里的雌虫,不过就算他很努力的安抚了,在那一刻来临的时候,埃尔加仍然完全的沉溺进过往的记忆中。
“放过我,不要”埃尔加想要蜷缩起来,身上却一点儿力气也没有。身体里的各类激素造反一样混乱起来,埃尔加痛苦的皱起眉头,然后他被虫吻住了嘴唇。
艰难的挣扎着,埃尔加想逃出抱着他的虫的怀抱,但是他现在的力气连给人挠痒都做不到。伸出的手掌被轻易的捉住,埃尔加恐惧的瞪大双眼,但疼痛却没有再次找上他,抱着他的虫只是捉住了他的手,却什么都没做。
“已经没事了,埃尔加,别咬着嘴唇。”朦胧中,埃尔加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是谁?再次被吻住了嘴唇,埃尔加莫名的产生了一种这只虫会宠着他的感觉,但是怎么可能?
埃尔加不相信自己的感觉,身体却渐渐放松下来,虽然打了肌肉松弛剂之后他放不放松其实区别不大。但是恐惧却开始消退,埃尔加觉得温度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然后他发现自己正躺在水里,一只虫正温柔的帮他冲着头发上的泡泡,然后一把把他从水里抱了起来。
“杨舒?”带着些许试探,埃尔加声音沙哑的唤道。
“我在”被浴巾裹起来,埃尔加听到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衣服弄湿了”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来,埃尔加靠在杨舒的怀里闷闷的说。
“没关系,来,埃尔加喝口水”杯子被递到嘴边,埃尔加下意识的张嘴,然后……
“咳咳咳”
“小笨蛋”一声轻叹,埃尔加被杨舒抱在怀里拍着后背,等埃尔加不再咳嗽之后。熟悉的吻再次碰上了他的唇,带着甜味的水被渡到他的嘴里,有效的缓解了喉咙的疼痛。
杨舒有洁癖,他哭湿了杨舒的衣服还喷了杨舒一身带着口水的糖水,杨舒讨厌甜味,一口甜味饼干能灌下去五六杯的水,但现在穿着湿衣服的杨舒忍着满口的甜味抱着他哄他睡觉。埃尔加闭上眼睛靠在杨舒让虫安心的怀抱中,耳边是杨舒唱一点儿都不好听的摇篮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