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竟池制止她几次后,她就老实了,什么都不干,最多在丛林周围捡点柴,烧点火之类的。
剩下的时间都在混吃等死。
陆竟池做的陷阱没什么用处,两天都没抓到兔子。
不过他并没有全靠陷阱狩猎,闲暇之余,他做了一把弓。
第五天出去的时候,他带回来一只松鼠。
他在海边,残忍的将那只松鼠开膛破肚,洗干净,剁成块,煮了一锅肉。
江澜看着锅里的肉,她咽了咽唾沫,觉得松鼠可怜的同时,她又很馋。
毕竟她已经和陆竟池在这里十来天了,一点油水都没有,她每天都刮肠刮肚的。
陆竟池用树枝做的筷子,夹了一块肉递给她,“尝尝。”
江澜对着滚烫的肉吹了吹,才咬进嘴里。
味道有点腥,但勉强还是能吃,比饿肚子强。
陆竟池的厨艺也就那样,而且也没什么调料,能提炼点盐出来就不错了。
还要什么自行车。
在生存这方面他经验很足,但在厨艺这方面,就有点堪忧了。
反正他不管做什么,都是一过乱炖,要不就一顿乱烤,熟了就完事。
江澜也不嫌弃,他给什么吃什么。
吃完这炖肉,又已经接近黄昏了,海面上波光粼粼,夕阳将海水镀上一层金色。
陆竟池和江澜在海边的礁石上,他蹲在水边刮胡子,江澜在旁边玩水。
游艇上的刮胡刀是一次性的,他用了几次后,刮胡刀有点钝,刮半天刮不动,他又在礁石上磨刀。
江澜手指沾着水往他脸上甩。
陆竟池头也不抬,“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