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江澜的视线,陆竟池仍然没什么反应,没有丝毫做坏事被人看到的心虚和自觉。
封勤胡乱的把小勺包扎好,这才抬起通红的眼眶,看向陆竟池。
他眼中夹杂着无法言喻的恨意与愤怒,大有要冲上去把陆竟池大卸八块的架势。
“陆竟池,你怎么能这样残忍?”
也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太过伤心,封勤的声音都裹挟着颤抖,“小勺才十九岁,你怎么下得去手?”
陆竟池垂眸俯视着他,“这得问问封少自己了,在你选择与我作对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后果。”
“可惜,封少爷年轻气盛,不明白犯了错的代价。”
陆竟池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缓步走近封勤,“我以为,封少爷会从之前那些畜生身上吸取教训,我还是太高估你了。”
封勤瞳孔一点点放大,肩膀抖的更加厉害了,“你说什么?”
陆竟池微微侧头,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嘴角微微上挑:“看来封少爷除了记性不好之外,这耳朵也不太好使。”
“是你干的!?”
封勤赤红着眼,脑海里回放的全都是那些狗惨死的画面,“是你撺掇我爸干的?”
封勤颤抖的质问他,而他满腔的愤怒,在陆竟池面前,都显得那样苍白无力。
“这都不重要,封少爷既然回来了,那就该算算我们之间的账了。”
陆竟池说着,转头看了眼江澜,但也紧紧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封勤捏着拳头,哑着嗓子道:“我们之间的账你想怎么算都可以,但是你能不能,先让小勺去医院?”
陆竟池笑了声,“你是在和我谈条件?”
封勤语塞,不知道该怎么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