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刘贤抽空醒来,下令将王城之的大臣尽数请进王宫,名为商议国事,实则却是软禁了起来。
那两名直接行刺的刺客之,扔铁锤的被当场击杀,使剑的重伤被擒。但那放冷箭的刺客因混在众军之,却始终未能捉拿到。杨狼、木鹰到后,当即封锁军营,严密盘查,只因时间紧迫,尚未有结果。
此时孙皎、陈邵率领的六千兵马已经到了武昌城外三十里之处,闻听刘贤遇刺,武昌城人心惶惶,尤其是刘靖之兵与城三卫亲军互相不睦,当下孙皎写了书信,命人立即送到武昌交给孙尚香,请求率军入城守卫。同时孙皎催军急进,于当夜黄昏时分赶到武昌城下。
因刘贤重伤不能理事,军师庞统又远在襄樊,其余武均不能主事,故而城现在是王后孙尚香做主。孙尚香一向刚强,但毕竟未曾经过真正尔虞我诈的历练,处理事情颇有些想当然。
当然,她自小耳濡目染,也知道在这个时候谁都不能信任。但因城刘靖的兵马足有三千,而三卫亲兵却才一千五百人,孙尚香此时最不信任的是城的刘靖兵马,当下盘算一阵之后,觉得引孙皎之兵进城看住刘靖之兵,然后将三卫亲兵集起来回守王宫乃是佳之策。
当下孙尚香命孙皎领三千兵马进城,其余兵马则去江边扎营,不得擅自入城。
孙皎大喜,当即依言点选了三千精兵进城。然而入城之后,孙皎立即发难,直接挥兵夺了城门,随后招呼后面三千兵马一同入城。孙皎自率三千精兵往王宫冲去,命陈邵率兵三千前去联络刘靖之兵,一同起事歼灭杨狼、塔利两卫亲兵。
孙皎领兵杀到王宫,直接冲门,守门卫兵远远看见大军到来,顿时大惊,急忙关闭了宫门。孙皎率兵到达,望着宫墙之大喊道:“我乃大将孙皎,奉王后之命入城平叛,守军速速开门,否则军法从事。”
城守军一阵骚乱,很快刘贤的王后孙尚香、夫人祝融以及亲卫将木鹰到城头,见孙尚香指着孙皎大骂道:“反贼安敢冒我之名?”
孙皎见了孙尚香,顿时笑道:“刘贤从来不是我的君主,何来反贼一说?尚香,你也是孙家女儿,莫非要眼看着父兄基业毁于刘贤之手吗?如今刘贤重伤将死,你何不打开城门,让我进去。我可扶保侄儿刘继为荆州之主,你为王太后,从此荆州与江东便是甥舅之国,世代盟好,岂非美事?”
孙尚香闻言呸了一声,道:“你真当我是无知妇人么?到了这个时候还会你的当?”
孙皎叹道:“刘贤重伤将死,你难道真不为我那亲侄儿考虑?你且看城烽火,那烽火已经将我起事占据武昌的消息传到了各处,用不了几天吴公便会从益阳赶到武昌,留在江淮的蒋钦、潘璋、孙桓、朱然等人也将立即起兵,引曹军南下,夺回江东。我江东基业恢复已是指日可待,你身为孙家女儿,难道不该出一份力吗?你若再闭门不纳,过得几日,待吴公到来,看你有什么脸面去见他!”
孙尚香闻言默然半晌,这才道:“我为孙氏女,也为刘氏妻。若二兄到来,两难之际,我自有一死而已!今孙氏既已归附,复又作乱,我已是罪人,无颜为后,当回后宫素服待罪。”
当下孙尚香取下头凤冠,自回后宫闭门待罪去了。
祝融见孙尚香离去,不由大急,转头看了看城外的孙皎大军,当下不由跺了跺脚,急忙叫木鹰等好生把守宫门,自回了王宫正殿,欲要闯进去见刘贤。
把守正殿的赖恭、费诗急忙阻住祝融。祝融几番欲进,却都不能,不由勃然大怒,从袖抽出两柄飞刀,揉身前架在了赖恭脖子,怒喝道:“我乃大王的夫人,如今大王重伤,反贼围城,你们却隔绝内外,不许我进见大王,你们莫非也想造反吗?给我让开!”
赖恭、费诗吓了一跳,实在没有想到祝融在王宫之,居然也敢携带飞刀这等凶器。当下听赖恭苦劝道:“祝融夫人,隔绝内外这是大王的意思,大王不想让他的伤势被太多人知道,因此才吩咐我们看守住殿门。你若擅自闯宫,便是大罪!还请你稍安勿躁,容我们进殿去看看。倘若大王醒来了,再听他的意思,看是否要传召夫人。你看如何?”
说着,赖恭向费诗使了个眼色。费诗当即转身进了殿内,过了许久,在祝融以及殿外群臣都等的不耐烦的时候,见费诗复又回转,擦着眼角的泪水和额的冷汗,对祝融道:“夫人,大王请你进去。”
祝融闻言,看了费诗一眼,见其衣襟有几点鲜血,当下不由面色一变,急忙进了殿内。随即殿外群臣听祝融传来一声惊呼声,随后转为悲声,渐渐低落下去。
过了好一阵子,祝融才又出了大殿,身也沾染了些鲜血,眼角含泪地对赖恭、费诗道:“大王伤重,需要静养,你们好生把守殿门,切莫让人冲撞了去。如今叛军围了宫城,形势危急,我再去城看看。”
说着,祝融擦了擦眼泪,往城去了。&/cont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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