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燕白了他一眼:“你就这么舍不得你女朋友?”
林沉年抿嘴笑道:“你不懂。”
“是,我不懂。我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还没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懂什么叫真爱至上。”
林沉年咕哝道:“我二十了。”
夏燕鄙夷地嗤了一声:“嗯,二十了,还有两年就能领证结婚了。”
有了每周回去一次的许可,林沉年终于满血复活。虽然每次回去,都是夜深人静,很多时候,石穗已经睡着。
然后,在他的亲吻中醒来,然后又在沉沉浮浮中睡去。
有时候,早上醒来,看到床边空荡荡的位置,石穗甚至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了无痕迹的春梦。
转眼到了快一月份,林沉年二十岁的生日来临。
本来林沉年和石穗商量好,晚上回家一起过。
但是生日前一天,公司临时通知,给他举办生日会,邀请媒体和粉丝代表。林沉年虽然不满意这种安排,但也没办法改变。
他打电话给石穗解释的时候,她倒是听起来很平静:“没关系啊,这也算是工作,再说那么多人帮你庆祝二十岁的生日,你应该高兴才对。”
然而挂上电话的石穗,看着茶几上礼品盒,那里面是她兴致勃勃给他准备的生日礼物,但想来他在生日当天是看不到了。
这么多天,所有的期待和热情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一切变得意兴阑珊。
隔日,正好是周末,石穗没有出门,百无聊赖地在家上网。
她没有和林沉年联系,但也知道他在做什么,因为几乎从早到晚,网上都有他的消息。
早上接受专访,中午录节目,晚上是他二十岁的生日会。
她看到视频和照片里,林沉年如同被众星捧月,成为他那个世界的中心和焦点,是千万人追捧的偶像新星,冉冉升起在那片不属于石穗的空中,风光无限。他不再是那个无依无靠窘迫穷困的少年,她也不是他唯一的依靠。
之前这么久,石穗一直没有去想这些问题,只道顺其自然便好。
可现实没有那么多顺气自然,总是要强迫你面对一些你不愿意面对的问题,即使明知这是无解的难题。
她忽然想起那张她还没有动过的银行卡,起身跑到卧室,从床头柜抽屉拿出来。拨了银行电话一查,里面机械的女生报出的余额数字,差点让她从床上跌倒。
短短几个月,那张卡里的钱,已经近七位数。
这个晚上,石穗第一次失眠,辗转反侧到了凌晨,才勉强入睡。
只是还没睡得深沉,身上便又温温柔柔的气息袭来,然后是一双臂膀将她抱住,他身上的睡衣被剥落,身体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当身下的饱胀感传来,石穗忽然惊醒,当然反应过来一切,莫名的怒气涌了上来,一把将作乱的林沉年推开。
“是我,你怎么了?”黑暗中,林沉年觉出她的不对劲。
从来没有过的烦躁,让石穗出离愤怒,语气从未有过的不耐:“你这种时候回来干什么?就是为了做个这个?每次都是这样,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林沉年大惊,他确实每次回来,都在做这件事。但他不过是觉得这是情侣间最亲密的表达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