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萧和tony还有jacky在家里吃饭。jacky果然说到做到,说不交,当天就跟女朋友分手了,把手机卡一丢,说,“赵权,现在我陪着你宅在家里,直到你恢复。”
反正jacky是怎样的家庭背景赵权很清楚,如果她不出去花销,那么她每个月家里给的钱足够两个人生活得很富足。赵权咽了口唾沫,“我想离开一段时间。”
这是赵权第一次说这话,连jacky都不知道她有这样的想法。赵权是想逃走了,逃离这个不大,但是她犯了那么多错误的城市,逃离这个她爱得连自尊都失去的伤心之地。她在这里生活得不自在,甚至很痛苦。每天清早起来想起的就是那段不堪回首的回去,她想豁达地忘记,可惜处处都会让她触景伤情,当伤痛已经无法面对的时候,只有选择逃避。
出乎意料的是所有人都表示赞成,赵权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在店里帮忙了那么久,难道就没一点存在的价值吗?有点郁闷,但那点郁闷和大环境相比,已经显得小巧可爱了。
“走,走。好。”jacky不停地赞同。“等会我跟你去买票,想去哪?”
“不知道,香港?不过花费高。”赵权刚说出口就被现实打了回去。
“没关系,我陪你。”jacky积极响应。也是,jacky这个视兄弟如命的人,自然是什么事情都玩命地陪到底了,赵权心底涌起一丝感激。
这边的人去香港容易,不用等漫长的十五天。买好了票就等着收拾行李,忙忙碌碌地过日子,已经过得赵权不知今夕是何年,现在她用来计算时间过去的方式,就是心里那块伤疤存在的痕迹。时间,真的很陈很冠希,很黄很暴力,很好很强大,再怎么严重的伤口就算撒了把胡椒在上面,都得给时间慢慢治好。只是这胡椒,不能没完没了地撒,否则再强的白细胞都不能阻止伤口感染发炎。
赵权正在为多带一件短袖还是多带一件长袖苦恼,突然接到一个熟悉号码的陌生电话。
“在哪?”
赵权都结巴了,“在……在在在家。”
jacky停住手中的事情疑惑地望着赵权,突然间明白了,大喊一声,“妈的,那贱货还敢来找你!看来她的伤是好得差不多了!”
“我……我想离婚。”张远的声音有点哭腔,但赵权听得不确定。只有一点,她想张远!很想很想!做梦都想!没想到现在梦里的事情成真了!她像捧着无价之宝一样捧着电话,jacky走过来抢。
“怎、怎么了?”
“那天……”说了俩字不说了,话锋一转,“我明天去找你,好不好?”
赵权莫名其妙就嗯了,电话扣断后jacky指着赵权,“如果你明天不跟我走,我们就此玩完。”
jacky想很潇洒地摔门出去,但是还是不服气地折返,“你说你像个什么样?像个什么样你说!我随随便便就跟女友分手了,我心痛了一下没有?有没有!”jacky的愤怒将她的金发竖得老高,“我心痛,我心痛你啊!你被她搞成现在这样,我去教训她,现在你又要去服侍她,算什么!你说说,你说说这算什么!你把我当什么!”
jacky终于“砰”地去了客厅。
赵权在家中待了一整天,哪里都没去。jacky也没去,在客厅开电视看,看完一张张的dvd,实在饿得不行了打电话叫了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