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乖乖把腿张开,做我的呆瓜肉便器。”被这么一撩拨,对方的阳具以难以置信的速度鼓胀挺立,隔着西装裤的布料顶弄着他大喇喇裸露的胯间。
毛小蒙顿时脾气又上来了,“为什么还是呆瓜?”
“你被干的时候明明每次都很爽,却根本意识不到,还一直在哭,这是爽的表现吗?”上官帅的双手沿着腰际一路游走,最终停驻在了两瓣充满男性独特魅力的紧实臀瓣底部之间。手臂猛一发力,指尖趁机侵入罅隙,沾着粘腻的润滑液,侵入已是一片泥泞的菊蕾,“我只想让你一个人爽。”
惠风悠扬,洁白的帘幔掀起层层叠叠的波浪。
意识到险些干柴烈火地在实验室打起野战来的两个人,连忙踏上实验室角落的小电梯,一路唇舌交织地相拥而进休息室。
室内卫生间的布局和当年线人别墅里的类似,分割成淋浴区和浴缸区。这次上官帅和毛小蒙一同挤进了狭小的淋浴间,望着对方通透的眼眸,相视而笑。
随着清澈的水流倾泄而下,纠缠的口唇贪婪地吮吸着对方肌肤上的水珠,轻轻咬啮着喉结与肩膀。
也不知是谁先涂抹起了沐浴露。单纯的抚摸动作,渐渐洇染成了两人动情的相互悦乐。指尖有意无意地袭向对方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轻轻地揉弄搓捏,刻下一个个朱砂般的指印。待到一场暧昧的淋浴结束,双方的肌肤已遍是亲吻和啃咬的痕迹痕。
草草擦干身子后,这对恩爱的恋人压抑着炽热的情欲,争先恐后地陷入床褥。
普通的性事已经满足不了毛小蒙饱受摧残的身体,只有配合一些道具模拟出同时被多人残酷地玩弄的错觉,他才能颤抖着哭叫射精。对此上官帅并不介意,每次看到情欲在那家伙的每一处神经末梢烧灼引爆,油然而生的征服感便已然满盈心房。
现在,他只能在自己的身下放浪形骸地一次又一次高潮,为每一次极致喜悦的震颤呼唤自己的名字。而十五年来的空虚与彷徨,也渐渐在将身心尽数交付的信任与依赖中,被心悦诚服的顺从与享受所填补。
只要能让毛小蒙爽,沉淀的一切哀思愁念,已然在每一次碾磨紧致的内壁,激起对方阵阵喘息呻吟之余,溶解消弭于这具深深眷恋的肉体间。
“你说,上官集团的基因技术在十年内,能让两个男人生出小宝宝吗?”蓝发青年痴痴望着拿着几颗跳蛋不住把玩的上官帅,伶俐地把低周波电击器的贴片敷在胸腹部及大腿的内侧,悠悠道。上官帅险些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面颊上凝固着扭曲的笑意。好一会儿,他才压抑着放声大笑的冲动,浑身颤抖着答应,“喂,死天才,那你说是你生,还是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