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量粗劣的紧身裤,把身材线条勾勒得分外流畅。四周人一阵骚动,汹涌的色迷迷眼神让他不免有些惊恐,但随着渐渐意识到自己在此时此刻登场的价值,他只得灰心丧气地镇定下来。
几个胆大的爪牙一马当先冲上来,擎住他的四肢,任凭后来人把他的衣服两三下撕得粉碎。于是其他人都看见了他被一对镶金乳环贯穿的茱萸,伤痕累累一片狼藉的腹部,与环在大腿根部的一圈皮带,上面挂着“菜刀帮家畜刘岚”的铭牌。
第三位带着金扳指的副手,示意般地拎起刘岚的铭牌。刘岚便自觉地双手交叉放在背后,如同被无形的绳索绑缚般一动不动。接着,他近乎一条直线般叉开双腿,摇摇晃晃好一会儿,稳住了下盘后缓缓蹲下,迫不及待地把一身最敏感脆弱的部位展现在众人面前。
金扳指一声令下,那白斩鸡便一只手握着低低地垂在胯间的肉棒来回套弄,另一只则是在镶了金环的乳尖打转拉扯,腰部向前弓成一弯淫靡的弧。他不住地被无上的喜悦划过五脏六腑,扭动着腰肢,甩动着头颅,还要用颤抖的啜泣声,连连以一个个下流粗鄙的词汇将自己描述得肮脏不堪。
“贱畜最爱让别人看自己最变态的样子……贱畜的骚鸡巴和骚奶头勃起了,请主人们用大鸡巴惩罚贱畜的烂屁眼,让贱畜浑身上下都淋上精液作为惩罚……”明明心不甘情不愿的泪花还在眼角荡漾,白皙的肌肤早已泛起了瑰丽的嫩粉色泽,勃起的龟头处也垂下黏连的液滴,被手掌抹得匀开,整个下腹部都是暧昧的色彩。
“这匹家畜,以前是个跟我们作对的小公务员,坏了我们不少生意。最后还不是被我们里应外合捉拿,玩得比最下贱的娼妓还淫荡?一天不把他肚子打肿就要到处翻滚,打飞机飞叶子都不舒服,哭着喊着一边给我们吸屌,一边叫我们大巴掌扇他!啊?你凭什幺和他争!”
老大越讲越是气不打一处来,又叫上拿着训诫棍的副手,用鞭子望毛小蒙战栗着的壮实后背抽打起来,一时间鞭影纷飞,青紫参差,好不悦目。随着脑海中炸裂开一道白光,迫近发射边缘的老大张狂地抛出最后一句不堪的咒骂,“在总部尿个尿,都能在隔间里碰上七个要肏你这精液厕所的人在排队!”
几个喽啰不禁噗嗤一声,从口边漏出稀稀拉拉几声傻笑,看见仍旧来势汹汹的训诫棍后,当即识相地噤声,钻到人墙的后方。他们生怕老大兴致一上来,也要借着杀鸡儆猴的借口,让他们当着所有人的面被赤身裸体肆意玩弄。
狠狠瞪完小混混们之后,老大的怒气终于止住了,松开揪着毛小蒙头发的手,狠狠绞压着他的脖子,把一肚子浓精抵着翕动的喉头射进胃袋深处。看着对方敞开的口唇里一汪白浊随着舌尖的搅拌上下起伏,老大徐徐道,“反正看你这贱屄样也不舍得走,不如我们做笔交易。你从现在起,从贱狗贬为贱畜,像家畜一样爬着走路,做全帮上下的精液厕所一个月!随时把你的烂屁眼……”
老大还在口若悬河之际,一声肉体与肉体接触的沉闷声音如惊雷般炸裂,惨叫与怒骂接踵而来。
一名同样带着墨镜的青年男子闪转腾挪,连连避过交相辉映的铁棍与木板,反身砰砰几拳,一拳精准无误直指一个放风混混的罩门。爪牙们纷纷倒地,直被打得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目送那道银色闪电风风火火而去。
老大连忙把子孙根从毛小蒙的嘴里抽出来,接过训诫棍,虚张声势地嚎叫,“哪个不长眼的贱货敢打我菜刀帮帮主的人?不要命了!小的们……”然而,身后的喽啰们反倒叽叽喳喳嬉笑起来,他这才想起大鸟还遛在外面。龟头和茎身上,还残留着两人纠缠的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