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见寒闻言笑了,他屈膝跪到床上,靠近纪姜,你说得对,不关我的事,但你现在在我的休息室,我的床上,试图和其他人亲密。
随着男人的靠近,某种危险似乎也悄然而至,这已经超过了他们之间应该有的安全距离,让纪姜忍不住警惕起来。
他忙说,带我来休息室的人应该是认错门了,刚才那人是自己进来的,我没有想和他做什么,你进来之前我已经让他出去了。
傅见寒黑沉沉的眼看着纪姜,似乎是在判断他是不是在说谎。
刚才有一瞬间,他真的很想要扼住那个人的脖子然后扭断。
纪姜被傅见寒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看得胆战心惊的,往后挪了一下,傅总,你没事吧?
傅见寒抓着床单的手微松,竭力让自己恢复平时的模样,不要过于吓到纪姜。
他问,他对你做了什么?
纪姜愣了一下,没什么,我醒来就看见他在床上了。
真的没做什么?傅见寒又问。
纪姜摇头,真的没有。
傅见寒心底那股气满满地松下来,他眸色阴沉,你别再去碰外面那些了,也不知道干不干净,说不定有什么传染病
纪姜:啊,哦。
他有些迷糊,不知道傅见寒这会儿语重心长和他谈这些做什么。
傅见寒的视线停留在纪姜泛白的唇上,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没有。纪姜说,我就是宿醉没睡好,头疼想休息一会儿。
傅见寒微微颔首,那么继续休息。
纪姜干笑,我马上出去。
傅见寒的手落在纪姜肩上,按住了纪姜起身的动作。
傅总?纪姜疑问。
傅见寒泛着热意的手指按上了纪姜的太阳穴,我帮你按摩一下。
纪姜:
傅见寒淡淡道,不用放在心上,你既然不舒服,那就好好休息,我和纪氏有合作,和纪总年龄差不多大,你也可以把我当做哥哥。
把傅见寒当哥哥?
纪姜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句话让他浑身难受。
但傅见寒按摩的手法很舒服,确实缓解了他的头疼,他想说些什么也闭嘴了。
只是现在这个姿势有点怪怪的,他跪坐在床上,傅见寒就在他对面给他按摩,他一抬头就能看到傅见寒冷硬的下巴和微微滑动的喉结,纪姜有些不自在地垂眸,注视着傅见寒骑马装上整齐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