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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没有发现,和极乐香有关的案子, 只在京城有吗?”
只在京城有?
单腾思量了这句话,随后想到关于极乐香原料一事,他们已经分别派人去查, 得来的消息也只是发现有种植原料的痕迹,并没有发生极乐香死人的事情。
这一定有什么原因,单腾皱着眉头, 努力的去分析。想了一会,单腾忽地想到:
“大人, 他们是故意只在京城搞事?!”
俩人进了屋里, 苏子烨走到水盆旁弯腰洗手,他手指修长洗的格外干净, 将每一处都揉搓一遍,然后又让人换了一盆干净水又洗了一次。
“还有呢?”苏子烨用棉巾擦手, 看向单腾道:“还想到了什么?”
“还想到什么……”单腾犹豫了,因着他真的什么都想不到了。不过既然大人这么说,肯定是有其道理的,于是单腾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捋了一遍。
很多时候需要全盘分析,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单腾闭着眼睛将所有的事情过了一遍,还真让他有了新发现。
“大人!”单腾睁开眼睛,看向凳子上端坐的青年道:“我知道了!”
放下手上的茶盏,苏子烨抬起眼帘坐的更直,温声道:“说来听听。”
单腾有些激动,立马拉过凳子坐下,然后边比划边说道:“首先,我们发现了贤王一脉的踪迹,之后,便发现他们在幕后操控极乐香害人。但死的人都没什么关联,想来他们只是为了制造恐慌,来实现‘天谴’这个流言!”
越说,单腾就觉得自己分析的越对,越发的兴奋起来。他道:“大人,您想啊,现下他们已经成功了!街上有巡逻的士兵,百姓们才不敢明目张胆的议论,但若一直如此呢?”
百姓如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越是压制,说不定到时候反噬的越深。
“香料铺子已经全权由商会和宫里派的人接管,保证不会再出什么岔子了。”
如此,单腾觉得放心不少,起码极乐香不会再扩散开。
不过苏子烨手指轻叩桌面,面上并不见轻松。
“不一定。”
单腾:“大人的意思是?”
苏子烨道:“极乐香纵然是香料,但别忘了它是粉末状,甚至可以洒在任何东西之上。旁的不说,如女子用的胭脂水粉,本就带有香气,若是混了极乐香很难察觉。”
“大人,这可如何是好?”
苏子烨没说话,而是在想贤王旧部的事情。毫无疑问,对方是想为贤王报仇,甚至想要推翻当朝的统治。
但人做事应当是有目的性的,当年贤王抛妻弃子想要起兵造反,还未等成事便被抓住,后果自然不堪设想。
他的妻儿,想来也不会被留下活口。
那现下活着的贤王一脉,到底是谁在主事?难道只是当年的贤王幕僚?
。
对于这等大事,琳琅其实是不关心的。她觉得自己没有心怀大义那等情怀,她只是个自私自利的小女子罢了。
毫无形状的摊在椅子上,手上捏着枣泥糕,吃一块枣泥糕觉得甜的发齁,她又喝了一杯清茶。
果然,在府里就是享受,舒服的琳琅都要忘了正事了。
自打那日茶寮事情之后,琳琅心头一直有个疑惑,那便是丽娘看见自己胳膊上的印记了,且她面上露出奇怪的神色。
虽然后来丽娘跑了,但琳琅肯定,丽娘知道印记的含义,亦或者,丽娘知道她的身份。
想到这,琳琅坐不住了,立马弹了起来,然而动作太快忘了胳膊伤势还没好,疼的她小脸皱成一团。
“嘶……”
琳琅深吸一口气。
屋里只有她一人在,自然是可以随意不用隐藏自己,琳琅嘀嘀咕咕道:
“还是疼啊。”
谁受伤不疼?不疼那是木头!
缓了好一会,才觉得好受不少,琳琅这回不敢轻举妄动了,她脚尖点着桌子飞身上横梁,将自己之前藏在上头的盒子取下来。
里面是之前宫里的赏赐——玉如意。
那对琉璃玉佩她忘了在外地转手,如今回到京城里怕是不好办。想了想,琳琅觉得自己应当趁着年根底下,将玉如意换成钱。
若是自己想离开这里,也算有盘缠。
琳琅想了一下,自己已经打算离开很久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走上。
她咧嘴笑的开怀,只道自己贪恋府里的温暖。
罢了,那便再呆两日好了。
出府之后,琳琅顺利的将东西转手,怀里捏着银票有些飘飘然。路过卖糖画的小摊子,琳琅二话不说,直接问人家:
“哪个糖画比较好看?”
摆摊之人见琳琅是个俏皮的少女,再看打扮瞧着就是哪户人家府里的小姐,于是不余遗力的推荐最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