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瑞东这才带着他走出卧室,就看到徐渭同样赤身裸体,正在将塑料袋中装着的早餐摆好,都是包子、油条、豆浆、咸菜瘦肉粥这些,摆放好之后,徐渭便跟着跪在了地上,他的腿上,同样带着护膝。
这个护膝凌瑞东很早之前就给徐渭买了,因为他现在的房子是地板砖,太冷太硬,偶尔玩一会儿徐渭还能撑住,但是时间长了很伤膝盖,所以如果要让徐渭时刻保持奴的状态时,凌瑞东都会给他戴上,现在卫凯用的则是备用的那副。
徐渭还曾经问过,这样是不是对他太好了,凌瑞东听了却只想发笑。
他当时就说了在网上看的一个帖子,是一个主人讲自己逼迫m赤脚在雪地里走的事情,这个主人为自己毫无体谅之心的做法深感忏悔,认为作为主不应该无视奴的身体健康,一味强调服从,甚至对奴造成伤害,凌瑞东对此深以为然。
“sm虽然叫虐待,但不是真的毫无底线和人性的随意折磨,说到底,调教也只是主奴共同约定的角色扮演罢了。除非这个奴是刑奴,喜欢疼痛和残酷虐待,否则如果真觉得自己是主人,便刻意折磨摧残奴的身体,那是在犯法。如果觉得自己是主人,就不能对奴太好,那说明他只是片面理解了主人的身份和职责,根本不知道一个主该干些什么,该有什么原则和底线。”凌瑞东当时对着徐渭侃侃而谈,“而且,如果一个主只能通过这种伤害奴的方法来确立自己的权威,那只能说明他水平不够罢了。”说完,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徐渭,“我对你好点儿,就让你不想再给我下跪了?”
徐渭当时想了想,摇了摇头:“只让我更喜欢主人了。”
而卫凯是不知道这个小小细节的,但他还是听话地和徐渭跪在餐桌对面,凌瑞东把一个盘子放在他的脚下,里面却没有放东西。
凌瑞东拿起一个包子,边吃边看着跪在面前的两个狗奴,他把手伸到桌子下面,吸引了两只狗奴的视线。他伸出食指中指并拢下指,其他手指握拢,徐渭便跪在地上,双腿分开,握拢双拳举到胸前,像一只等到主人喂食的狗狗。
卫凯感觉到了手势和徐渭动作之间的关系,表情一暗,随即隐隐有些焦急,也摆出了同样的姿势。
凌瑞东将一个包子扔到下面的盘子里,徐渭连忙低头钻到桌子下面,撅起屁股,双臂贴着地面,咬住个头不大的包子,直接吞进了嘴里。又一个包子掉下来,徐渭回头看了卫凯一眼,卫凯连忙也钻到桌子下面,两人的头几乎挨在一起。这时,两人同时感觉到一只微凉的脚掌踩在了他们的后背上,让他们更是压低了身体。
小笼包一个个投下来,最后凌瑞东还放下了两碗小米粥,一碗上面插着吸管,摆在了卫凯面前。
卫凯看到徐渭不需要吸管,单靠唇舌吸溜就喝到了粥的动作,顿时知道这又是凌瑞东的训练成果,他咬住了吸管,表情渐渐坚毅起来,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
但是早饭之后,凌瑞东并没有调教他们,而是忙起了自己的工作,只在累了的时候才坐到沙发上,让两只狗奴帮他捏脚。
到了下午凌瑞东把徐渭送回了学校,顺便也把卫凯送出了家,本来以为徐渭离开后会变成主奴单独时间的卫凯,顿感大失所望。
接下来的几天,凌瑞东在公司里对卫凯不再视而不见,但是也并未有多亲近,更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