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瑞东抬起脚,几乎是半踢半踩地蹂躏着徐渭的睾丸,储满了浓精的睾丸饱满滚圆,像两个充满弹性的肉球,这肉球对于凌瑞东来说是可以用脚把玩的有趣触感,而这种弹动对于徐渭来说却每一下都是痛楚,嘴里发出嘶哈地呻吟。
凌瑞东这才收回脚,转身从物品架上拿下了理发剃刀,来到徐渭的身后,直接跨坐在徐渭的背上,徐渭立刻挺起腰,撑住身体,让凌瑞东骑在了他的身上,凌瑞东抓着他的头发,逼迫他像被勒住缰绳的马一样抬起头,剃刀嗡嗡震动着,从徐渭的后脑勺直接向上退,凌瑞东的技术不算好,但是他要做的发型也不难,只是把徐渭周围的头发剃得几乎和光头差不了多少,用的是最短的三毫米卡尺,而徐渭头顶的头发,凌瑞东伸手扑棱了一下,又扯住头发拽了拽,似乎比较喜欢这种扯住头发的手感,于是起身将剃刀放回了洗漱台,抬脚踹了徐渭屁股一下:“洗干净。”
说完之后,凌瑞东回到房间,将准备使用的工具放在床上,然后便躺在床上等待着。
过了一会儿,徐渭爬着回到了卧室中,这个刚才还想“作”一下的家伙,轻易被凌瑞东一个眼神给镇压,现在已经丝毫看不出刚才敢反压主人的霸气,只剩下敬畏和卑微,以及深藏在眼神中的期待。
“把工具摆好。”凌瑞东抬起下巴示意道,“你摆他们的顺序,就是用在你身上的顺序。”
徐渭爬到床前,像一只想上床却不敢违抗主人命令的大狗,他从床沿看了看,偷偷吞咽一下,直起身子,面对这些工具,他却反而下不了手。
因为凌瑞东的话,意味着他怎么摆,凌瑞东就会怎么玩,而凌瑞东的玩法,他已经很熟悉了,所以对于先玩什么,后玩什么,徐渭就十分犹豫。
“快点。”凌瑞东坐起身,抬脚踹了徐渭脑袋一下,徐渭连忙伸手,他摆在第一位的是项圈,这自然是最简单的选择,第二位他犹豫了很久,因为凌瑞东还放了口塞和眼罩,但是最终徐渭把口塞和眼罩直接放在了后面,中间留下了空位,第二位放的却是藤鞭。
摆在第三位的是一碗冰块,紧接着是眼罩和口塞,徐渭偷偷抬起头看了凌瑞东一眼,凌瑞东只是挑挑眉,没说话。
下一个难关是一枚铁钥匙,徐渭手里那一枚已经冲进了厕所,这是最后一枚能够解开贞操锁的钥匙,钥匙放在那里,贞操锁解开的时间就在哪里。
徐渭将钥匙咬在牙齿之间,从喉咙里发出汪汪的声音,然后松开牙齿将钥匙放在了凌瑞东面前:“主人,这个狗狗真的不敢自己决定,还是主人拿着吧。”
凌瑞东拿起钥匙,依然还是笑笑,没表扬也没不满,让徐渭很是忐忑。
接着徐渭又犯了难,因为剩下的是两根假阴茎,他很熟悉,一根是他自己倒模制作的,一根是凌瑞东倒模制作的,并没有用来扩肛的肛塞或者尾巴。
徐渭想了想凌瑞东的习惯,于是把自己的放在前面,把凌瑞东的放在后面,然后收回手规规矩矩地跪好。
“决定了?”凌瑞东露出一丝不可捉摸的笑意,徐渭刚要点头,突然又快速伸手,把两根假阴茎的位置倒了一下,然后才点点头,紧张地看着凌瑞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