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坐在沙发上捧着头,徐东卓发出一声阖然长叹。
心有所感,坐在他身旁的郭铭和陆文也同声叹了口气。
倪牧看得好笑,连连摆手道:“你们三个啊,惹谁不行,非要去惹尹兰姐。这下好了吧,被拍裸照的拍裸照,被当色狼的当色狼,这还算轻的,要是她像整楚无尘那样整你们,现在你们哭都哭不出来。”
徐东卓愕然望着他,似是想问楚无尘有什么下场,随即又心灰意懒的捂着头哀声道:“悦慈肯定恨死我了,我的妈呀,这下该怎么办”
郭铭则望着陆文苦笑道:“你呢,还准备继续吗?”
脸上阴晴不定半晌,陆文哼了一声:“妈的,迟早要这妞儿好看!”对他而言,这么说已等于服软了。
这边三个男人懊丧若死,另一间房内,方悦慈也正在责怪尹兰。
“尹兰姐,你要整他们,怎么把我也拉进去,而且、而且还”方悦慈说着想起刚才那羞人的一幕,俏脸不由飞红。
面对责怪,一切的始作俑者尹兰,却正大大咧咧的摊在沙发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见她不答,方悦慈不由跺了跺脚:“尹兰姐,我在问你话呢。”
“啊!?”尹兰这才斜眼瞥了她一眼,突的她坐起身,神秘兮兮的道:“喂,我问你一件事,你可得老实答我。”
“什么”不知尹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方悦慈小心翼翼的反问道。
“老娘好歹也算过来人,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也挺喜欢那小子,对吧?”
“那小子?谁啊!”方悦慈微微一愣,随即醒悟到尹兰指的是谁。
尹兰见状不由大笑:“哈,看你模样就知道是了。”
就在这时,另一间房内,徐东卓猛的打个喷嚏。
想不到尹兰会突然提到这件事,方悦慈羞不自胜,她不由嗔怪的道:“尹兰姐,不要岔开话题好不好!”尹兰撇了撇嘴:“那不就结了,既然你也挺喜欢那小子,被占占便宜又何妨?”
见尹兰说得直接,方悦慈脸上红晕更甚,看模样几乎要羞得钻进地底。顿了顿,她又好奇的问道:“那、那要是我不喜欢他呢?”
“不喜欢?”尹兰脸色一下变得又冷又恨:“那他死也别想动你一根手指,我立马就去阉了这小子!”
同一时间,徐东卓又感身上一阵恶寒,不由自主打个冷战。奇怪的抬头四处望望,他突然想到:见鬼了,莫不是有人在背后诅咒我吧?
当夜,各人满怀心事,俱都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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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起来,众人开始做动身的准备,郭铭和徐东卓先回成都,方悦慈一行则直接去上海。
由于有昨晚的事,此时几人见面均有些尴尬。特别是徐东卓和方悦慈,两人心中有鬼,就如陌生人般不说一句话,偶尔目光相对也很快扭过头去。
正吃早饭间,别墅大门的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这间别墅是尹兰临时租下藏身所用,按理说根本没人知道,此刻门铃突然响起,众人均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停下动作。
稍稍按手示意众人安静,尹兰从随身的包中摸出一个掌机大小的监视仪,这仪器连通大门处暗藏的摄像头。
在监视仪上按下几个按钮,屏幕很快显示出大门的情景。只见一个女人正站在门口,尹兰将镜头拉近,女人的脸清晰映在屏幕上,赫然是特调科的祝依芸。
一见是她,众人均觉愕然,倪牧皱眉道:“怎么回事,她怎么找来了?”
就在这时,祝依芸抬头四处望望,似是在找什么,跟着她道:“我知道你们在里面,也知道你们能看见我。放心,我并无恶意,只是有事要和你们谈谈。”
说着她摘下指上的铁环举起晃了晃,显示自己所言非虚。
犹豫一下,尹兰爽快的在监视仪上一按,大门立刻打开。
不多时,祝依芸走入客厅中与众人见面。她脸色苍白,脚步也有些不稳,显然前晚所受的伤对她影响不小,这模样也的确难以再动手。
由于彼此间的立场以及之前因舍利发生的一些事,此刻双方见面,多少都有些不自然。
“你怎么找到这儿的?”不待对方入座,尹兰已开门见山的道。
祝依芸微微一笑:“别小看我们特调科,打听这种小事不过轻而易举罢了。”
知她不肯详说,尹兰就不再问。倪牧跟着道:“那祝小姐这次来,有什么事?”
哪知出乎众人意料,祝依芸向方悦慈一指:“我是来请她帮忙的。”
方悦慈吃惊不小,她不由道:“我有什么事可以帮你的?”
祝依芸向她点了点头:“其实我这次来,是受队长所托。我们的一个伙伴文栋,在和庞令明等人交手时受了严重的伤,恐怕有失明的危险。听闻方悦慈小姐的超能力能治愈一切伤患,因此想请你跟我们去一趟北京。”
想不到她竟提出这样的要求,众人一时间均不知该怎么回答。很快尹兰冷笑道:“开玩笑,你以为我们会答应么?”
祝依芸自信的笑笑:“若方小姐肯帮忙,我们自然会有相应的交换。”
她这么一说,立时勾起众人的兴趣,徐东卓忍不住道:“什么交换?”
祝依芸向他和郭陆两人一指:“就是你们。”
“啊?”不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三人不由愕然相顾。
倪牧稍稍欠了欠身:“祝小姐能说明白点吗?”
祝依芸解释道:“你们三个在北京干下什么事,后果有多严重,想必自己也非常清楚。特别是你。”她说着转向陆文:“竟然强行闯入某县武装部抢走军火,要不是我们特调科一力压制,恐怕早已传到军方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