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照影便接着往下介绍。
你要了一个狼崽子一样的名唤蛮蛮的少年。
陈如君收了扶风之后,又指了一个脸嫩嘴甜的,便有些不耐烦了。
花照影连忙赔笑道:“陈娘子莫急,奴手里还有可以称得上是镇楼之宝的极品货色。”他挥挥手让剩下几个小哥儿退下。
“扬州新送来的一对儿龙凤瘦马,身段风流,美艳不可言说,只是奴心想两位娘子不好女色,因此没让他们出来见贵人。”
你想着论美艳谁能比得过这花照影啊。
花照影拍了两下手,一对儿面容几乎一模一样的美人便从里间走了出来,向你与陈如君见礼。
你看了一眼便兴致缺缺地移开目光,盯着花照影妙语连珠地给陈如君介绍这一对儿兄妹的妙处之在,成功说动陈如君将二人收入房中。
赚了一大笔,花照影心情甚好,连带着对你这个陈如君的“小跟班”也和颜悦色了许多,“这位小娘子怎么只挑了一个?看上哪个只管开口。”
你开玩笑一般道:“看上了公子你。”
花照影斜斜飞了你一眼,纤秾染着胭脂色的眼尾昳丽。
你被这似嗔似羞的一眼看酥软了半边身子,阴蒂酸胀的很,亵裤更是当下就湿了一块。
花照影艳鬼一样的面容向你凑近,你的心怦怦跳了起来,他刷啦一下在你脸边展开折扇,挡住了陈如君揶揄的目光。
他在你耳边悄声说:“当然可以呀小娘子,只是不知道小娘子付不付得起奴的卖身钱呢。”
花照影说完便笑盈盈地退去,你捉住了他的手腕。
他讶然的看着你。
你咽了咽口水,低声说:“我出身周家大房。”
花照影顿了顿,随后又支起笑脸:“那又如何?有的是那有钱人家想要赎奴。可奴为什么要放弃这偌大一个春满楼、对着一人小意讨好?”
你抬头看着他:“那些人应当都没有我年轻貌美。”
花照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说的面不改色,被他这一笑,面上还是臊了起来。
你强撑着继续说:“我家的主事人只有我与胞兄二人,胞兄缠绵病榻,近两年有为我招赘的打算。”
花照影慢慢收起了一贯左右逢源的圆滑笑脸,半垂着的睫羽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显出几分冷意。
“与其让兄长塞给我一个陌生人,不如我亲自挑一个自己喜欢的……”你真挚的看着花照影,见他脸上有所动摇,于是加大力度:“作为孩子的父亲。”
空间内一片沉默。
半晌,花照影哑着嗓子开口:“可以……但我要与你先行一个月的周公之礼,一月之内,只与我。”
他认真的看着你。
“一个月之后,不论结果如何,春满楼为陪嫁,奴愿意跟着娘子。”
你问:“这一月,从何时开始算起?”
花照影紧紧的盯着你,欺身,殷红的唇吻上你的耳垂:“……现在。”
你身前一凉,不知何时花照影已解下你的上衣。
陈如君慌忙拉着几个不知所措的小少年出去,还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花照影能从窑哥儿熬成老鸨,除却他长袖善舞的性子,也果真是有真功夫在身上的。
他与你的唇相贴,先是轻吮着,一手揽着你的腰,一手一下一下轻抚着你的后脑勺,待你的唇不再紧绷,那舌头便像灵活的小蛇慢条斯理的钻入你的口腔。
你的上颚被他蜻蜓点水的挑逗着,说不上来的痒与麻直钻头皮。
“唔……”
你难耐的哼了一声,忍不住回应催促,反倒被他软绵绵的勾住。
见你未抵抗,他含住了你的舌给了一个热情的吮吻——
“呃啊……”
从未体验过的舒适包裹住了你。
与男人给你口的激烈灭顶快感不同,是一种更为绵长温和的愉悦感。
这似乎是你法,尔后在“良师”的引导下渐入佳境,甚至无师自通的寻摸到了他的敏感点。
“嗯……”花照影眼尾的绯红越发灼灼,他鼻腔中溢出难耐的闷哼,无力地倚靠在墙上,嘉奖般地抚了一下你的发,“好孩子……”
娘亲啊,他、他比嫂嫂还勾人!
精虫上脑,你顾不得怜香惜玉,粗暴地把人扯倒。
你半跪在床榻上,迫不及待地解开裤腰带露出酸胀难耐已久的蒂儿,正对着花照影错愕的脸,将穴口悬在他唇上,命令道:“快舔。”
花照影:“你……”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那气息轻幽幽的喷洒在蒂儿上,激的它越发难受。
你受不了了,这人这么好看好用的一张嘴怎么就不知道自己贴上来!
你直接坐了下去。
“呃……”
他高挺的鼻梁划过穴口、阴蒂,最后抵在尿穴上,那漂亮的唇,也如你所愿地含住了蒂儿。
他还没怎么动作,阴蒂受到刺激,女户便沥沥的吐露出腺液。
身下花照影终于反应过来,唇齿叼住了那蒂儿慢慢厮磨。
“唔……”
唇的软与齿的硬,恰到好处的疼痛相当刺激,但不待你慢慢回味,花照影猛地开始吮吸!
“啊!”
你忍不住急促的尖叫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你险些撑不住倒下。
与嫂嫂每次给你口的安静腼腆不同,这厮毫无羞耻心地吮得啧啧作响,那条灵活的舌大力碾压着,还故意不时换着角度用牙齿剐蹭。
你一个未出阁的二八少女哪见过这阵势?顿时只觉得大脑中一片空白,两眼迷离看不见眼前的任何物什了。
“呼……呃……”
这下你彻底撑不住了,忍不住夹紧了腿,无力的俯趴在了床上。
花照影却没有停下来,两手掐住了你的臀掰开你的阴唇用齿细细密密的啃噬,唇齿一张一合间那舌头一下一下轻舔。
“哈……啊!”
你翻了个身侧躺着想要挣脱他的桎梏,却反而让他得以从你的身下挣脱。
花照影起身让你依靠在墙上,你心中警铃大作,下一刻你的预感成了真——
花照影轻巧的抬起你的腿折叠到你的耳边,然后俯身——
“嗬……嗯、嗯、啊!”
层层叠叠的快感几乎要把你溺毙,不待你从上一次的高潮中平复又有惊涛骇浪争着赶着席卷而来……
你瞪大了双眼,然后瞳孔涣散,无神的看着前方。
花照影抬起头,一脸餍足,唇色红润,真真像吸饱了人精气的艳鬼。
他依然那副没骨头的风情万种模样,甜甜蜜蜜在你唇角亲了一口,“奴方才想说的是,姑娘先起来,奴那个姿势使不上力气。”
剧烈运动之后,你困倦不已,只想好好睡一觉,挑了个舒适的姿势便沉沉睡去。
花照影幽幽叹了一口气,往常他都是要好好温存一番、待他说几句骚话助助兴再干柴烈火的,奈何此次恩客不解情趣、也不经折腾,这才多久就不中用了……让他生出了满身才艺毫无施展之地的惆怅空落之感。
等你睡醒,外边天已经黑了。
你揉揉眼爬起,屋内花照影不知所踪,厢房外大抵是春满楼开门迎客了,吵吵嚷嚷倒是热闹的很。
推开房门,外边儿陈如君等不及先回了府,却贴心的给你留了两个侍从,还有你指的那个叫蛮蛮的窑哥儿,仨人在门口守了不知道多久。
你打了个呵欠,“如今几时了?”
一个侍卫回答:“应该有戊时了。”
正说着,花照影翩跹而来,幽怨道:“冤家,你倒是快活完倒床就睡,可怜奴家像那耕地的老牛,吭哧吭哧忙活半天还要靠自己纾解!”
你有些心虚,轻咳一声转移话题:“天色已晚,我再不回去家里哥嫂要担心了。”
花照影似笑非笑的看着你,你落荒而逃。
果然不出你所料,回到家里先是挨了兄长好一顿说教,好不容易逃出来,迎面又撞上嫂嫂通红的眼。
你好说歹说,左一句“好嫂嫂”右一句“我知错了”,就差指天发誓了,他也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你,眼中的泪儿要掉不掉。
最后你没法了,只好捧起他的脸一下一下亲那双水洗一样的眼睛。
从上往下,移到他的双唇。
感谢花照影的“教导”,你三两下就把嫂嫂谢仅歆亲的颊上起了红晕,气喘吁吁,迷迷糊糊,顾不得再盘问你了。
周围气温逐渐升高,谢仅歆已经有几分意乱情迷,手逐渐往下要去解你的腰带。
你已经在外边儿吃饱了野食儿,便按住了他的手。
他疑惑的看着你,你含糊道:“还未洗漱。”
待谢仅歆去唤人给你烧热水,你连忙把亵裤换下来。
拜花照影所赐,这亵裤几乎湿透了,后来又硬生生被你暖干。
你穿着总觉得浑身不舒服,终于把它换了下来。
刚穿上一条干净的,便听到谢仅歆的脚步声,偷吃的心虚支配了你的大脑,你连忙把脏亵裤卷起来,却找不着藏的地方。
藏到被褥里?床底下?别说是爱干净的嫂嫂,你自己先疯!
亲爱的嫂嫂并没有让你纠结多久,他直接推门进来,一眼就看见了你攥在手里的亵裤。
“这是……”谢仅歆蹙了蹙眉,“刚换下来的吗,给我吧,天色已晚就别再把芳龄叫起来给你洗了,我给你洗吧。”
你越发心虚,连忙道:“我自己洗吧。”
谢仅歆轻轻白了你一眼:“你何时洗过衣物?洗不干净我还得再给你返工。给我。”
你僵着脸把那亵裤递给谢仅歆。亵裤上的痕迹还有气味可骗不了人,果不其然,谢仅歆在准备揉搓裆部时变了脸。
你讷讷道:“嫂嫂……”
谢仅歆头都不抬,只给你小半张冷硬的侧脸,手中动作不停,机械的洗着。
你憋了半天憋不出一个好屁,只好像一个跟屁虫一样跟着谢仅歆。
谢仅歆走哪你跟哪,谢仅歆拿胰子,你跟着他拿胰子,谢仅歆去晾衣服,你跟着他到院里。你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要多碍眼有多碍眼。
可偏偏,谢仅歆就是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