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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条件(1 / 1)

“本来我已经顺利从元子朝手中逃走,只等着孟裕来和我汇合,偏偏在这时候,赵靖安叫嚣着要讨伐逆贼,他拿着我父亲写的檄文昭告天下,假借着我的名号要匡扶正义,孟裕让我再等一等,可我等不了了!”

元弈将整个故事串联在一起,这才明白了陆云昔为何要对元子朝痛下杀手,然而人已经si了,他对这些少年少nv的ai恨纠葛不感兴趣:“孤王只想知道,你杀了我的筹码,要怎么还?”

“他的si,本来就在我的计划之内。”陆云昔将手里的刀随手一扔,掏出帕子擦手,擦完了之后,又俯身将他盖在了元子朝的脸上,似乎是一种无声的告慰。

她对元弈说道:“我要你杀了赵玉儿,其他人都是你的人,只要你能让他们闭嘴,那我不管,只有她,我不放心,今晚孟裕会等我的讯号,收到了之后,便会率大军强行攻城。”

“你们打的是这个算盘!”元弈大笑,“强行攻城,双方必然会在城内交战,到时候si伤无数,可都是宁朝的人,你们不怕幽州百姓心寒吗?”

“所以,国君元子朝会为他的行为负责,在幽州城外自刎谢罪。”

原来她对元子朝从头到尾没有一点真心,元弈忽然大笑,不知是赞扬还是嘲讽:“都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元子朝si在你的手上,是他活该。”

陆云昔也冷笑一声:“seyu熏心罢了,北漠王不就是能过美人关的英雄吗?听闻你三个儿子,生母早早地都被赐si了。”

北漠皇族有惯例,生下儿子若被立为太子,则将生母赐si,元弈至今未立太子,却将两位王妃都赐si,不知是什么用意。

没想到她竟然还知道北漠的律例,元弈也不得不重新审视:“你很聪明,难怪元子朝对你如此着迷。”

“孟裕不想当皇帝,我们只是想安静地过自己的日子,元子朝有头脑,赵靖安有野心,你若想问鼎中原之后没有阻力,他是最佳人选。”看着元弈放松警惕,陆云昔也渐渐有了把握,一点一点地放长线,耐心等待鱼儿吃钩。

然而他毕竟谨慎小心,陆云昔对待元子朝都能利用完就抛弃,更何况是他,这其中说不定会有什么陷阱。

元弈不急着回答,反而问道:“你与小孟将军如此诚心,将攻城的计划都告诉本王了,又想从本王这里得到些什么呢?”

“我已经说了,我要你先杀了赵玉儿,当然还有赵靖安。”陆云昔思忖片刻,“赵靖安很宠ai他这个妹妹,若是知道是我要杀了她,只怕不会放过我。”

元弈这才认真和她对视,如果刚刚他只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小姑娘,当听个笑话,现在则是站在平等的角度下继续观察她。

“如果,孤王要把你留在身边,直到不需要孟裕留在中原,你们能答应吗?”元弈小心谨慎,一边抛出自己的条件,一边观察着陆云昔的变化。

水面有了动静,狡猾的鱼受不了饵料的香气,已经渐渐靠近了。

陆云昔紧紧皱着眉,她必须要做出很纠结很痛苦的表情,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拧紧了眉头许久,她看着他:“你要几年。”

“不会太久,五年足以。”

陆云昔沉默了许久,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真诚一点:“如果我不答应呢?”

元弈收起了笑容,脸上闪过丝丝狠戾,他不笑的时候模样给人的感觉很熟悉,好像跟她见过的某个人很像,但她又说不上来是在哪里见过。

“不答应的话,你就只能去下面陪宁帝了,他刚走了没多久,说不定奈何桥上等着你。”他的表情冷凝。

陆云昔佯装纠结:“我可以留在这里给你做人质,但你要将元子朝的尸首交给孟裕。”

元弈忽然凑近,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很久,看得陆云昔心虚不已,还以为是哪里出了什么纰漏,被他瞧出了破绽。

谁料,他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你若对元子朝有对孟裕一半的真心,他也不至于为了你孤身入城,又命丧于此。”

还好,没有引起他的怀疑。

陆云昔嘴角g了g:“北漠王不需要同情他,我们各取所需,他就算是si得其所。”

“你写封信给孟裕,本王替你传出去。”元弈摇着头走远,“nv人果真都是无情的。”

夜se之中,城外一小队人马慢慢靠近,中间还隔着一道护城河,看不真切,只瞧见hse的旗帜上,写着一个红se的“宁”字。

元弈带着陆云昔站在城楼上,指着为首的那人:“小孟将军亲自来了。”

陆云昔喜出望外,脑袋从城墙栏杆的空隙中伸了出去,朝着不远处喊道:“孟裕,我在这里!”

她正朝着孟裕挥手示意,随即有北漠武士将她往回拽,元弈十分沉着冷静:“没事,松开她。”

城门缓缓开出一小道缝隙,几个人将元子朝的“尸t”放在竹筏之上,由船夫亲自将他送到护城河对岸的人手中,陆云昔看着他们搬运、划船的动作,一颗心渐渐放了下来。

坚持不了多久了,这种河豚毒素制成的假si药,药效极短,不过数个时辰,她sisi地盯着那艘竹筏,一直到孟裕伸手,拖拽着元子朝上岸,才彻底放下了心。

“火把给我。”陆云昔回头看着元弈,“我还没有看清楚。”

手中的火把被她一把抢走,元弈冷笑一声:“急什么,一会儿船夫接上你的孟将军渡了河,咱们不是还要共襄盛举吗?”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对面的动静,那边窸窸窣窣地,似乎孟裕正在准备上船。

“你还答应了我一件事没有做到。”陆云昔举着火把,盯着元弈,“希望北漠王言而有信。”

元弈拍拍手,武士押送着赵玉儿出来了。

“怎么只有她一个?”陆云昔不悦。

谁料元弈换了一副嘴脸:“本王总不能把所有的筹码都交给你,而且你本来不就是想要杀了这位前朝小郡主泄愤吗?”

“行!”北漠人的狡诈多变,言而无信,陆云昔在这一刻深深感受到了,不过好在,她也没有真的相信过他,说起来,元弈的损失只会更加惨重吧。

赵玉儿被绑着,奋力挣扎,嘴里还在咒骂:“陆云昔,你若不是拿了我的通关文书逃出去,这会儿还被元子朝囚禁在关雎g0ng里呢!未免恩将仇报了吧?”

见陆云昔不理她,却更是气愤:“你到底有什么能耐,为什么每一个男人都心甘情愿被你耍得团团转?我哥哥是这样,元子朝也是这样,让我瞧瞧还有谁,还有那位孟将军,想必也是你的裙下之臣吧。”

“赵玉儿,若说起来,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而起。”陆云昔忽然笑了,“那一年,你拽着我去看决斗的时候,应该不会料到会有今天吧。”

赵玉儿咬着牙:“是啊,我每一天都在问,当年为什么当年那个小畜生没有被老虎咬si。”

“该si的应该是你。”陆云昔对一边的士兵说:“把东西给我。”

两个士兵抬着一桶东西走了过来,她又挥挥手,指着赵玉儿:“全都给我浇在她身上。”

元弈只觉得有些怪异,为什么她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似的,而这两个士兵也有些面生,为什么陆云昔说话之后,他们就来了?

不听自己的指令吗?

然而他还来不及问,耳边就是赵玉儿刺耳的声音。

冰凉sh滑的yet浇得满头满脸都是,赵玉儿浑身黏糊糊的,惊恐地叫嚣着:“你这个疯婆子,你要g什么!你快放了我,否则我哥哥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啊——你别过来!”

飞溅出来的一粒火星飞过来,落在脸上痛得她惊呼了出声。

“你不要过来,你听见了没有!”赵玉儿意识到浇在她身上的是一桶油,又看着陆云昔晃动着手里的火把,似乎是一种恐吓。

然而陆云昔可不是想恐吓她而已,面无表情地说着:“赵玉儿,这辈子没机会了,希望你下辈子做个好人吧。”

她将火把扔到了她身上,顷刻间,赵玉儿整个人被一团火包围着,尖叫声伴随着皮r0u在火中烧得噼啪响的声音不绝于耳,她往后退了两步。

整整一桶油浇在了她身上,倒的时候流得满地都是,火势顺着地上的油渍开始蔓延。

元弈看了一会儿,才觉得有些不对劲,然而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城楼上火光满天,他提着刀就要冲上去质问陆云昔:“为什么火势蔓延的这么快,你究竟做了什么?”

陆云昔咬咬牙,下面是冰冷的河水,后面是恨不得杀了他的元弈,索x一闭眼,从城楼上跳了下去。

从高高的城墙上坠落的时候,她看清了竹筏上站着的人,是陆寓程。

离她越来越近了……甚至能听到他焦急的声音,但是风声太大了,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太好了,一切都结束了。

噗通一声,她整个人摔进冰冷的河水里,从高处坠落的巨大冲击砸开水面,陆云昔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碎了似的,冷水迅速灌满了她的鼻子,耳朵里,意识在那一瞬间涣散。

看清楚了她落水的位置,陆寓程也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跳了下去。

城楼上熊熊大火,边边角角全都被浇上了油,火势蔓延地又快,士兵们手忙脚乱地扑火,但是火势太旺,根本来不及。

“大王,先下去吧!这火太大了!”几个亲信站在元弈身边喊道。

就在元弈要离开的时候,他分明看见对岸的元子朝和孟裕。

他正好端端地站在人群之中,火光映照着半边天都亮了,元弈甚至能看见元子朝苍白着一张脸,正焦急地说这着什么。

紧接着,对面跳下去不少人,似乎在寻找什么。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戏弄本王!”元弈站在城楼,咬着牙气得浑身颤抖,他夺过弓箭,仔细观察着水面的动静。

忽然,他看见了一处漩涡波动,瞄准了那处连放数十箭。

“你们之中,必须si一个。”看着平静的水面被染红了一小团,元弈将手中的弓扔在地上,在手下们的护送下撤离了城楼。

因为用得力气太大,s完之后那一张弓竟然都被他拉断了,元弈仍觉得不解气,离开前狠狠剜了一眼,他一生叱咤风云,竟然两次都被nv人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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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杂的剧情都结束了,为我自己流泪,接下来就是收尾环节,让他们谈谈恋ai啥的。

以人格担保,后面都是甜的了_

原本冰冷的河水忽然变得温暖起来,陆寓程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

h昏下,是西林国的海滨,他正赤脚踩在沙子上,x1饱了一整天yan光的沙子温暖cha0sh,挠在他身t上痒痒的,那种触感奇妙而又真实。不远处,陆云昔在朝他招手,他想伸手回应,天se却渐渐黯淡,残yan如血,最终沉沉坠入海岸线,整个世界变得黑暗又冰冷。

军医咬紧了嘴唇,对元子朝和孟裕说道:“陆大人中箭太深,下官无力回天,他……他已经去了。”

而另一边,陆云昔因为溺水太久,还在沉沉睡着,听了这个噩耗,元子朝本就苍白的脸se更加黯淡,孟裕有些为难:“陛下,等陆小姐醒了,还是先不要告诉她。”

元子朝想了想,最终还是点点头。

孟裕随即找人来处理后事。

元子朝又唤来传送讯息的内常侍:“回了h绍l,陆和璋g结叛党,证据确凿,念其子忠君效国,免了陆家满门抄斩的罪,只诛杀他一人。”

说完之后,整个人的力气都像是被ch0ug了似的,坐在椅子上。

孟裕走上前去:“陛下,如今眼前的危机暂且解除,赵靖安也已经抓住了,元弈虽然带着人撤离幽州,但毕竟还有数万jg兵在北境虎视眈眈,后面还有y仗要打,千万要保重身子啊。”

“谁让你们把她送去城内的!”元子朝隐忍着的怒火在此刻点燃,“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北漠王是什么人物,这里面但凡出一点点问题,她的命就没了。”

孟裕垂着头,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提起那个话题:“陆小姐说,若是她能将陛下救出来,从前的所有都算是一笔g销了,若是她不能成功,只希望陛下看在她这条命的份上……放下心中的执念。”

“一笔g销……”元子朝笑了,“原来,跟我在一起,竟bsi还让她难受。”

睡了一天一夜,陆云昔才堪堪醒来。

“我这是在哪?”她整个人虚弱得一点力气也没有,全身都像散了架一样地疼,稍稍一动,就疼得ch0u了一口气,最后的记忆就是,从城墙上跳了下去,随后落入河水中,后面,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看着眼前的元子朝,她的心稍稍放下了一点,这才想起了那日他已经顺利逃脱。

军中没有nv人,这几日都是元子朝亲自服侍,见她醒来,他急忙传唤了军医来诊脉,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才确认没什么大碍:“陆小姐都是些皮r0u伤,最严重一处是左腿腿骨断裂,不过已经接好骨,只要好好休养数月,就可以完全恢复。”

昏迷前的记忆渐渐清晰,她抬头看着元子朝:“陆寓程呢?他怎么样了?”

当时她整个人沉沉坠入河中,身t不断下坠,就在冰冷的河水将她吞没之际,是陆寓程托住了她,拽着她一起往上游,这才救了自己一命吧。

看着元子朝晦暗不明的脸se,她的心又紧张起来,以前他似乎说过,不喜欢她提到其他男人,若是因此反而连累了陆寓程,倒是她的错了,于是辩解道:“我只是想起是他救了我,想要问问他有没有大碍。”

元子朝的脸se似乎是和煦了不少,甚至还扯出一个笑容来:“云昔,你这次做的很好,我们联手击溃了元弈和赵靖安的y谋,只是……”

他顿了顿:“元弈受此折辱,北漠必不会善罢甘休,只怕会回去集结兵力,攻打幽州,我派陆大人再去一趟西林国,商议联合抗敌一事。”

“看来他没事。”陆云昔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整个人放松了之后,她才觉得自己身上痛得厉害,毕竟摔断了一条腿,眼下是想走也没办法了。

元子朝似乎是看透了她的心事:“在幽州城中,我答应过你,会让你去过自己想过的日子,等到你的腿伤好了,想什么时候走,都可以。”

陆云昔还当是在梦中,元子朝骤然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倒让她不适应了,然而她心里还有些惧怕他,不想把喜悦表现得太明显回头又令他改变主意。

只是紧紧攥着床单:“好。”

临近五月末,天气渐渐转暖,然而这几日也不知是怎么了,异常地热,陆云昔躺在床上不能动,闷了一整天,背后竟然捂出了疹子,又疼又痒,她想好好洗个澡,再换一身衣裳,或许会好一点。

军中都是男子,而这里除了元子朝和孟裕,其他人她都不熟悉,不过就算熟悉,这话也难以对他人启齿。

元子朝傍晚时候来看她,陆云昔犹豫了一会儿,低头红着脸:“这里有地方能沐浴吗?”

见他沉默,又补充道:“我知道行军作战时不能讲究过多,但我整日躺着,这里又热,可能长了些热疹。”

“可以是可以,不过就怕你不习惯。”元子朝皱着眉,又回忆了一番,“我记得林中有一处石潭,这几日天气热了,也许可以去那里。”

都到了这时候哪里能顾得上习不习惯,陆云昔摆摆手:“没有其他人在就行,我稍微洗一下就行。”

那石潭在半山腰处,还需走些山路,元子朝怕骑马颠簸,亲自背着陆云昔一路前去。

“之后想去哪里?”沉默了一路的元子朝忽然开口问道。

此时正值日薄西山之际,远处一轮悬日摇摇yu坠,陆云昔原本趴在他的背后,觉得画面有些温馨,元子朝这话忽然问出口,竟有些破坏氛围。

不过好在他看不见她的表情,陆云昔还没想好要去哪里,但还是决定先用之前的话搪塞过去:“想去西林国看看,原本这回就打算长住在那里。”

元子朝的脚步一滞,却是心中酸涩,他从孟裕处得知了陆寓程原先与陆云昔风筝传诗的故事,又想起自己前几日对她说陆寓程去了西林国,不免觉得,她定是心中在意陆寓程。

然而酸涩之余,他也不免担忧,这件事瞒不住,陆云昔早晚会知道,到了那时候,她又该如何面对?

“到了。”他将人放了下来,让她坐在溪边的石头上。

天se渐渐暗了,陆云昔伸手0了0水温,倒也不算凉,然而很快她就意识到一件尴尬的事,她的腿上还有伤,不能进水,而且只有一条腿能使劲儿,也不足以支撑她在水中站立。

“怎么了?”元子朝见她愣在那里不动,还当是因为自己在场,她不好意思,便说道,“我转过身去,在岸边等你,你好了之后我再背你回去。”

“不是——”陆云昔喊住他,“先别走……”

她指了指幽深的石潭:“看起来水好像有点深,我左腿上的伤口刚刚愈合,恐怕不能泡在水里。”

说完了这话之后,脸红得都要滴血。

纵然他们先前什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也早已熟悉彼此的身t,但这样的场合之下,难免有些尴尬,陆云昔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他怎么做,自己跟自己生气了起来。

说了句:“算了,不洗了吧。”

“来都来了。”元子朝走近,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我陪着你一起下去,你把腿架在我的肩膀上。”

说起来很简单,真到了水中,却又是另一番情形。

石潭有些深,元子朝脱完了衣服后,也只能站在岸边不远处,潭水没到他的x膛处,若是陆云昔下来了,只怕就直接淹没头顶了。

“下来吧,我托着你。”元子朝朝她伸手,“这水有些深,只怕你碰不到底。”

到了水里,ch11u0相对的二人,不得不贴得很近,陆云昔果真触不到底,只能伸出手臂吊在他脖子上,而那受伤的左腿,只能无力地垂挂在他的手臂上。

这姿势说不上来的暧昧,陆云昔的双腿打开着,虽然在水里没人能看得见,但她还是彻底红了脸。

慢慢地,有什么yy的东西擦过自己的小腹,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身下的xia0x,也在流水。

黏腻的iye和清澈的潭水混在一处,尽数埋藏在看不见的水底,仿佛她隐藏着的心事和yuwang,也不能为人所知。

她很清楚,那些是什么。

“你这样我怎么洗?”陆云昔想要假装忽视,但那根roubang却越发蓬b0,而且周身温度也越来越高,和微凉的潭水一同贴在她身上,交织出一种迷离的快感。

元子朝也很无奈,尽管此刻他恨不得立刻抱着她狠狠ch0uchaa一番,但也不得不按耐住自己的yuwang,微微侧目道:“我也没有办法,它总是想要你。”

说罢,身下那根roubang就像是听见似的,昂着头继续顶了顶陆云昔的小肚子。

这会儿无论说什么,都显得很尴尬,于是陆云昔也不再看他,加快了手头的动作,心想还是快些洗好上去,免了这一份纠缠。

元子朝不敢去看,但余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她的动作,她改为单手g住他的脖子,另一条腿正缠绕挂在自己腰间,纤纤玉手捧着水淋在自己的肩头,而后开始温柔地r0ucu0自己的xr,也许是她的肌肤过于娇neng,r0u了几下,那两团neng白的绵r上就已经泛着淡淡的红印。

这样一个美人,还是自己心ai的美人,一举一动都像是在撩拨,元子朝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刻意想要忽略耳边这一切动静,偏偏却听得更仔细。

甚至他还能听见她的手又伸向了水中,拨开了x口两片鲜红的花瓣后,开始r0ucu0清洗,只是不知道手头的动作可曾轻一些,别将下头也r0u得像上面一样通红。

不知不觉中,他已转过脸来正视着她的动作。

“嗯……”被他盯得不自在,陆云昔轻哼了一声,说不出的婉转娇柔,“你在看什么!”

那语气明明是责问,在此刻这样的氛围下倒更像是娇嗔,夜se笼罩下,天空中繁星点点,水面随着两人轻轻晃动而danyan出一层层波纹。

元子朝的眼睛b天上的星还要明亮,喉结滚动着,说出两个字:“看你。”

他若是随口扯个谎,这事儿遮掩一下也就过去了,偏偏实话实说,现在反倒叫陆云昔不知所措。

茫茫的夜se下,他的眼神格外温柔,陆云昔跟他对视了片刻之后,竟败下阵来,匆忙说了句:“好了,我们回去吧。”

“云昔——”借着水波danyan,元子朝轻轻贴近,喊着她的名字,语气中是浓厚化不开的情意。

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陆云昔也不知道,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交缠吻在一起,元子朝轻轻含着她的嘴唇吮x1,舌尖来回t1an弄试探,确定了她没有反对的意思,于是更大胆地伸进了她口中。

他们有过很多次的亲密,却是。

当时元弈给了一把刀,那把刀锋利无b,划破手指之后,被端下去时还沾着他的血迹,元子朝甚至还多心地认为,那把刀上说不定淬了毒,已经通过血ye传递到他全身。

这些是元子朝关于元弈最后的记忆。

“陛下,北漠王临终亲笔书信一封,命其使臣将此信交至陛下手中。”大臣恭敬地将文书递上前去,再由内常侍交至元子朝身边。

朝堂上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静静地等待着元子朝的下一个动作,然而他却笑笑,挥了挥手:“交给h丞相吧,想来是他已经身si,往后这北漠和宁朝的关系,又当重新思量了。”

h绍l接过信函,揣进了自己的衣襟中:“臣下朝之后必当仔细研读,想出个应对的法子,再与陛下一起商量。”

“随你,退朝吧。”他无心眷恋,急等着回去看云昔和小公主。

谁料刚逗弄孩子没多久,就有g0ng人来通报,h丞相要面见陛下。

元子朝正抱着nv儿在殿内踱步,不耐烦地回了句:“不见不见,有什么事儿让他明日再说,这会儿孤正忙着,小公主离不开她父皇。”

g0ng人领了命正要离去,却被陆云昔拦住,她娇斥了他一声:“丞相难得寻你,都追到这里来了必然是有什么要紧事,你还是快去见见吧。”

说罢,伸手将nv儿抱了回来:“这没人离不了你,快些过去吧。”

“真是一点闲适都偷不得。”元子朝按着头,夸张地说着,“你可不知道h丞相那多能唠叨,在朝堂上还好,若是单独会面,半天时间就得听他絮叨。”

陆云昔低着头笑:“那你就在偏殿见他,若一个时辰还没过来,我抱着三公主去寻你,就说她想父皇了。”

“还是你疼我。”元子朝满意地点点头,“带h丞相去偏殿,孤一会儿就来。”

说罢,又依依不舍地看了看小nv儿的睡颜:“哎呀,说好了今日要给你想个名字,看来只能委屈三公主再等一等了。”

偏殿中,h绍l焦急地等待着,听见门外窸窣的脚步声,就迫不及待迎上前去,待元子朝屏退了所有人之后,他面se凝重地将早上那封信递给元子朝。

“陛下,您还是亲自看吧。”

元子朝有些意外,他接过那张纸,抖了抖展开:“什么事,怎么这么严肃?若是他们要打只管打就是,如今我宁朝经过了数十年的休整,早已经……”

他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h绍l见他那样,亦是皱着眉。

那信的背后是北漠都城布防图,有了此图,便可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

元子朝整个人跌坐在靠椅上,久久不能平息心情。

h绍l知道他需要有些时间消化那些信息,便知趣地回话:“陛下,老臣从未读过这封信,不过跟着您这些年,看着宁朝从最初的残缺到如今丰盈的模样,臣打心底里觉得陛下是个好皇帝。原本您就是靠着一己之力白手起家,出生对您而言,并不重要。”

说完之后,便离去了。

元子朝坐在那里,满脑子都是震撼与不可思议,他呆呆地愣在那忘了时间,直到一个时辰之后,陆云昔果真过来寻他。

“不是说h丞相早就走了么?”她还有些纳闷。

陆云昔的声音令元子朝回过神,他这才发觉,自己的眼眶都有些sh润。

“你怎么了?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陆云昔走近了,才察觉到元子朝此刻有些不对劲,这些年来,他勤勉朝政,文治武功,宁朝已经今非昔b,朝堂之上,四海之中,似乎很少有让他这般为难的事情发生了。

元子朝回过神来,他将信递给陆云昔:“元弈si了,这是他写给我的信。”

陆云昔疑惑地接了过来,心里正纳闷着为什么元弈要给他写信,就被开头的称呼“吾儿子朝”给震撼到了。

读完之后,她走近了他身旁,温柔地抱着他的肩膀:“元子朝只是元子朝,不论你是谁的儿子,你都是你,是宁朝的国君,是我的夫君,也是我们孩子的父亲。”

元子朝的心重新变得温暖起来,他握紧她的手,喃喃道:“是啊,我阿娘曾说,我没有父亲,北漠王元弈ai民如子,那就让我姓元,做他的孩子。”

“没想到,我竟真的成了他的孩子。”

陆云昔叹了一口气,将信交还到他手中:“后面是大都的布防图,元弈将这个图给了你,便等于是将北漠也送给了你,总归如今他已经si了,认不认他,全凭你做主。”

元子朝取了火折子,将那封信点燃。

一团火光中,依稀可辨结尾几句——

“我当年为北漠军政大权辜负你阿娘,自此抱憾终身,如今便将这些都交给你算作补偿,地下见了她,也不至于太过难堪……盼来生不在投身帝王之家,只愿再与她相识相知,做一对寻常夫妻。”

元子朝没有任何留恋,看着那团火一点点熄灭,珍贵的敌国都城布防图已经化作灰烬,随后牵着陆云昔离开偏殿。

“我和我阿娘,不需要他的补偿,只求我们下辈子别再遇见他。”

陆云昔温柔地微笑,握紧了他的手:“管他做什么,你下辈子得早点遇见我。”

“你也是。”元子朝点了点她的头,“这辈子我还没有过够呢,走吧,说好了给三公主取名的,这才是今日最重要的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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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撒花,废话文学大师再次登场:

感谢大家一路相伴,我们的小元和云昔经历重重苦难,最终相ai相伴从此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也祝愿大家生活美满,幸福顺遂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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