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惜这是?蒋溪张着嘴瞪着眼看着顾惜。
“那个该死的男人,那个种马那个变态,那个有病的男人,大清早的就发情,每时每刻都能往那上面想,就连我病了也不放过我,还说什么是情趣,是我不听话为了惩罚我,是我自己不心疼我自己,狗屁的情趣,狗屁的刺激,以前就是,随时随地就要上床,根本不管人家心里想什么,似乎男人和女人就是为了上床,你要是不听他就强迫你,等到事后又是一脸温柔,他能不能不要天天变来变去的?还在电话里——没见过这么无耻的男人,他还能再无耻一点吗,还说我是不懂,只要懂了一定会喜欢,说不定还要求他,说会都教给我,我才不想学,那个变态!”
顾惜愤怒,恼,生气。
她真的是忍不住了。
想发泄,想把这些说出来,不想一个人发闷。
啊!
“他以为所有人都和他一样,还说别的女人,他以为都一样?根本分不清他什么时候是真什么时候是假,一会怒一会温柔。”
顾惜又大声不满恼怒的道。
说完,长长吐出一口气,可还是愤怒生气。
她张嘴片刻闭上。
她还想说。
“惜惜。”
蒋溪见顾惜停了,她傻眼的瞪着顾惜,看了半天:“你说的这是叶市吗?你说的这是谁啊?”
叶市随时随地发情,惜惜被惹恼了。
她看得出惜惜很恼,这?
惜惜说的真是叶市?叶市是这个样子吗。
惜惜话里的意思,她第一次知道叶市是这样的,以前惜惜从没说过,蒋溪想像着叶市是惜惜话中这样。
主要是叶市平时太严谨认真,她有些无法想象。
不过想一想,也可以理解。
平时肯定跟工作时她看到的不同。
主要是惜惜的态度。
虽然恼怒,虽然很恼,但惜惜好像是在抱怨,也不对,应该说惜惜语气中亲密,以前惜惜再怎么也不会这样随意的说叶市。
蒋溪一时也形容不出自己感觉的不同,反正就是觉得惜惜说起叶市话中不像以前,没有害怕没有紧张。
蒋溪很懊恼,该怎么说呢。
她寻找着能形容她心中感觉的词,叶市和惜惜不对,就是因为惜惜说的?
“蒋溪。”
顾惜正要说,听到蒋溪的话,她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她居然因为忍不住在蒋溪的面前说了出来,她赶紧闭上眼,不敢再多说,她怎么就没有忍住,她和叶森的这些事怎么能对溪溪说,她后悔了。
溪溪不知道怎么看!
这些她不想任何人知道,她不想让人笑她。
“溪溪。”顾惜脸色变换,变得有些红有些白,羞的恼的悔的,她试图说点别的让蒋溪忘了刚才听到的。
“顾惜,你和叶市这到底是?”只是蒋溪已经听到,她看出顾惜要转开话题,她开口,盯着顾惜询问。
顾惜对上蒋溪的眼,脸色又变了变,见蒋溪一动不动盯着她,她心中想了想,她不想任何人知道,但蒋溪是她最好的朋友,说给她听蒋溪不会怎么。
顾惜是真的恼了,恼恨,她思索了会。
“溪溪,你听到了。”
她决定和蒋溪说一说。
既然都说了一半,她真不想闷在心中。
“我听到了。”蒋溪听顾惜说,忙点头,目光凝着顾惜,她记得有一次她问过惜惜和叶市性方面如何。
惜惜没有回答,脸色不好,她就没有继续问。
那个时候惜惜的态度和现在不一样。
这才多久,就有了变化,这变化好像好又好像不好,在她感觉里叶市性方面一定厉害,是她从惜惜那里看出,也是她猜的,她觉得像叶市那样要是性方面不厉害不是可惜了吗,电视上说上不也说像叶市这样的非常厉害。
可也没料到叶市这么会玩花样,以惜惜平常的性格,不是实在恼怒了不会失态,叶市啊叶市。
确是不同凡响呀,让人脸红心跳,很有情趣,不过这些花样有的人喜欢,换有些人不一定接受,像惜惜,说出去很多人一定想不到,叶市这么的风流邪魅,男人就是男人,书是说的还是有道理的,再是外表怎么样的男人,对女人都是一样!
外面假正经,内里都是同样的骚动。
顾惜:“”她不知道蒋溪内心已经想到很多,她告诉蒋溪,上面她恼怒说出来的都是真的,把和叶森发生第一次关系到现在以来床第之间的事简略的说了出来。
主要说叶森在床第间还有爱变脸的性格。
时不时的变。
阴晴不定。
说了她心中的闷,恨,恼,怒,她最无法适应的就是他在床第之间还有变脸的性格,最后提到蒋溪她们来之前她被叶森
“原来是这样。”
蒋溪听完,看着顾惜,张着嘴:“难怪我和文秘书来的时候叶市那样,原来是这样,听说欲求不满的男人是最可怕的,果然是,我和文秘书没有被暴躁的叶市撕碎算是幸运了,现在我和你一起,文秘书在楼下,不知道?”她说。
竟是担心起文秘书来。
“早知道我们迟一点再来,就不会这样,主要是不知道,应该提醒一声的,叶市真是好兴致,叶市这样的表现和小说上一样,祈言难道不是这样,我就说嘛。”
蒋溪还在说。
顾惜见此脸色不好,她启唇,皱眉:“溪溪。”
蒋溪听了顾惜的声音才反应过来,她快速的睥顾惜一眼,见她脸色很不好,也意识到自己好像不太对,怎么就只顾着往自己想的方向去,把重点给忘了,惜惜和她不同,不止惜惜生气她自己也生起自己的气:“叶市居然喜欢这些情趣,还以为叶市最多那方面厉害,竟喜欢玩这些花样,我的意思是说叶市让人想不到,还有叶市的性格,平时看起来又认真又内敛,不像你说的那样的人,怎么这样!”
蒋溪边措词边看着顾惜的表情。
见她的脸色好了不少,她方舒口气,不过说着说着,她的疑问又跑了了来,叶市喜欢玩这些花样。
顾惜不说话,她心情颇不平静。
想着楼下的叶森。
“叶市怎么能在你生病时还,有些可以说是情趣,有些就有点过了,比如你生病时还有强迫,先咬你再温柔的安抚,先打你又,平时的叶市不说了,怎么他这么喜欢虐待人后又温柔不已,还真是喜欢变脸,阴沉不定,不好捉摸。”
蒋溪接着说。
这些她也好奇,然后是担心。
方才还没有完全想到,此时自己说来,她就觉得担心惜惜了,叶市这么阴晴不定的,私底下时常变脸。
虐待人后又温柔,还在惜惜生病时,这她就不太能接受了。
怪不得惜惜受不了。
这可不就是惜惜说的变态有病嘛。
她听了惜惜说的也觉得叶市有些变态。
要是一个不好惜惜有什么,他一点不在乎吗?可之后又是心疼又是温柔的,他到底怎么想的啊。
惜惜从前并不把和叶市的事告诉她,她知道的只是皮毛,和自己看到想像的,她也没想过惜惜和叶市会有多好。
必竟叶市可说是下药强了惜惜,可是不是都是说叶市宠惜惜,她知道的看到的也是,谁知道——
又宠又虐的,叶市你要闹哪般啊?
正常的女人都会受不住,以前真是小看了叶市,那些跟过叶市的女人没有人说这些啊,是叶市以前没这般还是那些女人都喜欢?想着那个甘芸,蒋溪颤了颤。
她怕惜惜跟久了叶市有个好歹。
她不是没有过男友,也有过性生活,也和叶市对惜惜差不多,不过不会阴晴不定的,又虐又宠的,男友平时更不会变脸,大多数人都不会如叶市吧。
以前就没听惜惜说祈言,叶市看来是少部份人,少部分人听说有的喜欢**性虐,还有喜欢别的。
都很不正常,甚至恐怖。
叶市不会也?
蒋溪越想越觉得害怕,要真是这样,像**她在网上了解过,非常可怕,会死人的,正常人都怕,以叶市现在这样,可能还不是喜欢**的,但叶市已经变态了,要是以后喜欢上**,或者哪天来一场**。
蒋溪身上又是一颤。
“惜惜那怎么办?”
蒋溪想着担忧的望着顾惜,上前两步抓着她的手,上上下下的扫了她身体一遍,她又不好说**什么的,惜惜应该不知道这个,她也是在网上看过一些不是非常了解,她想说点让她了解,又怕惜惜听了不安:“你现在怎么样,昨天不是发烧吗,现在还烧吗,怎么起来了,还有你说叶市那样,你——”
顾惜没有指望说给蒋溪听了蒋溪能想到什么办法,也不知道蒋溪想到了**。
她不过是解一下心头的郁闷。
“我没事,已经不烧了,昨天夜里就退烧了,今天起来更是一点事也没有,他这样我已经慢慢习惯,其实说来没什么,他也并没有真的伤我。”
闻言,她开口,扯起一抹笑,安慰蒋溪:“我不过是实在是忍不住。”
“还没有真伤你,这样就够了,而且要是万一哪天叶市真的伤了你,那可怎么办。”蒋溪揪一下顾惜见她整个人不像还不好的样子,心不再提着,只是想着她心慌。
“你身上没事吧,我看看。”
她想看看顾惜身上,她拉着顾惜的手,就要去掀顾惜的袖子什么的:“那也不用马上起来,再休养一下,况且你病了他那么对你,要是又病了,还有他。”
“没事。”
顾惜见止住蒋溪要掀起她袖子的手,拉住她:“我身上没事,都好了还躺着做什么,不用休养,又不是大病,昨天他没有让我着凉,不会病的。”
说完,她拉着蒋溪走到房间的床边沙发坐下:“他说来真的并不是真的伤我,以后不知道,我会注意的,会时刻注意。”
“现在是小伤以后就是大伤。”
蒋溪不满意顾惜的话,准确说是不放心她的话。
她担心的说。
“应该不会,我会注意着,若真有那天,我不会让他伤我,我一直忍着,可是如果忍不下去,什么也不要,我还是可以的。”
顾惜也不能肯定叶森不会真伤她,说不定哪天就会,要是到了底线,她什么都可以不要。
“你知道就好,千万对自己好一点,我会陪你,虽然帮不了你什么,要不我们再想想办法。”
蒋溪见顾惜说到这,整个人确没什么,开口说。
她想另外想出办法,可实在是不好想,叶市和惜惜间不好办。
她担忧又无法。
“反正你一定要多注意,昨天真是吓死我,今天也是,不知道到底什么情况,担心得都没睡着,要不是知道你被叶市带走,真不知道怎么办,不过叶市也不安全,连你病了也要你,好在现在见你好好的,你一定要一直好好的,昨天怎么发烧呢。”
最后,蒋溪道。
反握住顾惜拉着她的手,侧头盯着。
等回去查清楚**她要给惜惜说一声。
“嗯。”顾惜认真点头,让蒋溪放心,不要再多想,她说这些不过是发泄,不想蒋溪太过担心:“我会好好的。”
“至于怎么发烧的。”
随后,她叹一口气,由着蒋溪反握着她的手,她往后靠到沙发上,眯起眼:“应该是夜里凉了,也没有什么,突然就发起烧,一开始我也没发现,后来才知道。”
她没把叶森那晚打了电话,在电话里**的事说出来,蒋溪已经够担心,她说得也够了,心中的闷也去了不少,就不再多说了。
“那你昨天是什么情况。”蒋溪接着问,问完想到什么,她小心的看着顾惜:“来的路上祈言给我打了电话,说了一会,有些我已经知道。”
她没有说完,眼见顾惜的脸色变得不好。
“惜惜。”
她拉着顾惜的手摇了摇。
她不该马上提祈言,看来惜惜对祈言真的是有心结。
顾惜摇了一下头:“没什么的,只是想到一些事,昨天。”她对上蒋溪关切的眼晴,顿了顿。
“你知道什么,你从祈言那里听了什么,你说一说,我看看,他打电话给你还说了什么,你,他!”
半晌,她道。
没有回答蒋溪,而是让蒋溪说。
“我。”
蒋溪听罢,看了顾惜一眼,见顾惜的脸色已经变得平静,正正的等着她,她想了想,边看着顾惜边说,把她知道的说了出来。
大多都是从祈言那里听的,还有和祈言通话时说的话大体的说了出来,没一会,她说完了。
顾惜脸上没有什么变化。
蒋溪见状心安了点。
“。”
“”好久顾惜都没说话,抿着唇,蒋溪知道她应该是在想事情,在消化她说的,她也不催促,就在一旁等待。
“他这样说。”
一会,顾惜抿着唇开了口,神色淡淡复杂:“不相信,马上回来,误会,不知道,他什么也不知道,当时就觉得我不对,只是我不给他机会,他妈那里,他担心我,他说的没有什么错,昨天就和他说的一样。”
“啊?”
蒋溪开口要回答顾惜,听完她后面说的,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顾惜脸上的神情更复杂了些,她闭了闭眼又睁开,眼中闪过太多的思绪,脑中想了很多:“他就说了这些?他说的昨天的事并没有错,现在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怎么回事?”
蒋溪过了片刻总算理清了些,但到底怎么回事,她望着顾惜。
“他没错。”
顾惜只道。
祈言找她,她能猜到,只是一直不愿意猜,暂时不想深想祈言和她那个婆婆,也不想去看手机。
昨天她实在悲愤,就不管不顾了,事后又发生了些事,醒来她就想回避,又没听到手机响。
更是让自己不去想,不想祈言找了蒋溪。
也对,找不到她,找蒋溪,就不知道还找没有找别人。
现在回避不了了。
他不知道她病了站在他妈那边,如今知道她病了又站到她这边,他妈那里呢?顾惜不知道怎么说。
“我错了,他妈那里,他不过是站在他妈那边并没有错,我有错,不过我实在是不想再忍,昨天我。”顾惜把昨天发生的从头到尾又给蒋溪说了一遍,又把更早一天祈言他妈她那婆婆来找她发生的说了。
还有她当时的心情变化,心中的想法,最后为什么谁也不通知,只等到叶森,都说了出来。
“我暂时不想见他们,就没有注意手机,其实总的说来也没什么,不过是我心情不好,不想他找了你,不知道还找了谁。”
顾惜继续道。
别打到了家里。
她突然想找手机来看看。
看看祈言是不是打过。
还有家里是不是也在找她。
或者别的。
她起身。
她记得她的包放在床头柜上面,早上起来的时候她见到过,昨夜也看到过一眼,她朝着床头柜走去。
果然包还在那里。
她站在床头柜前,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她手机关着机。
这——
她记得她没有关机,难道她记错了?顾惜又仔细回想了一下,昨天有些地方很是模糊,可是是她关了忘了。
也可能是没电,要不是叶森关的?
带着复杂的心思,顾惜开了机。
眼见着手机开机,她等到可以了,她忙拉出通话信息栏来看,很快,她看到了国外的号码。
是祈言打来的。
“怎么了?”
蒋溪正把顾惜说的拿来和祈言说的相互印证,突然见顾惜起身不知道干什么,她心中疑惑跟了上去。
见顾惜只是拿出手机,她看了一眼。
“祈言是不是打过?他就说打你电话你不接,然后找不到你没有办法,才找我的。”想到祈言说的,蒋溪道。
“嗯。”顾惜点头:“他说只给你打?”
“对,他说不知道你病了,想彼此冷静一下,他妈那边又要安抚,后来打没打通,等了等给我打。”
蒋溪把这之前漏讲的说出来。
“那就是。”顾惜在手机上翻了翻,没有看到其它人的电话只有祈言的号码,她舒口气,而号码前的竟有名称。
没用的男人。
顾惜手滞了滞,快速的翻走,又在手机里翻了翻,发现叶森的号码变成了快捷键一,写的是老公。
她的手再次滞住,然后是祈言的都换成了没用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