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人还拿着刀在男人的下三路上比划了几下,直言说要是再拿不出钱来,下次割的就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了。
杨从安眼看着冰凉的刀子贴到裤子上,稍微动?弹一下,仿佛就已经看见锋利的刀刃划破裤子割伤某处的场面,紧接着眼?皮子往上一翻直接昏死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他看见的就是自己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立即又坐起?来掀开裤腰朝里面看了看。见到里面的东西依旧完好,他喘了一口气?,后怕之余又生出无限的怨恨来!
明明姑母让他算计江新月,可出了事他被第?一个推出去?挡刀不说,现在差点连自己的命根子都没了!
他可不认为江家没钱,只觉得江家是故意推脱不想帮忙,甚至巴不得他早点死,好让这件事情?永远被遗忘下去?。
凭什么!凭什么所有苦果都让他一个人来承担!
既然他不好过,所有人都别好过!
杨从安想都没有想,直接找上了江新月,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我卖你一个消息,你帮我把的赌债还清了,再给我五千两。”
江新月原本就是无聊,想看看杨从安来找自己说什么。听到他的狮子大开口,她想都没想:“问山,送杨公子出去?。”
“你就不问问这个消息是什么?我发?誓,这笔银子绝对值。”杨从安十分笃定。
江新月没有任何的反应,低着头喝药。那天从江家出来,裴延年非要说屋内的熏香太重,怕对肚子里的孩子有影响,又请了陈大夫来把脉,喜提安胎药两副。
为了防止她阳奉阴违,裴延年还特意将问山留下来。
得了吩咐,问山立即走上前去?,态度强势地对杨从安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杨从安一开始信心满满,眼?见着下人要强制动?手将他请出去?而江新月仍旧没有任何表示时,才慌了神。他一边跳脚想要冲破问山的阻拦,一边大声道:“我保证你想要知道这个消息,你不听就会后悔的!”
马上都要被赶出门外了,杨从安被逼急了:“和你父亲有关!”
问山动?作停住。
江新月被药苦得皱起?了眉头,心思一动?却没有说话?。她可太了解杨从安这种?人了,只要她表现出有一点点的兴趣,就立马能坐地起?价没完没了。
“你知道吗?你父亲养了外室,外室都生了好几个孩子了。”
看到江新月骤变的脸色,杨从安又重新支棱起?来,“怎么样,这个消息值不值这个价格。”
“我早前就猜到了,这算什么消息。”
“那你知道这个外养在什么地方吗?”
江新月这倒是来了一点兴趣,又有点怀疑,“你知道?”
“自然知道,你若是不相信,我都可以亲自带你过去?。”杨从安伸出手,朝着她比出一个五的手势,紧接着又将手掌翻过来,“不过要加钱,我要一万两。”
问山“啧”了一声,这杨家公子本事不怎么样,可胃口却不小。
江新月几乎控制不住地翻了他一个白眼?。
杨从安被惹急了,“一万两已经很便宜了,我可是冒着被我爹打死的风险,传出去?还要得罪江家。我要不是没办法,怎么会来告诉你这个消息。只要你给了银子,我立马就将消息告诉你,拿了钱回祖籍。”
“一万不可能,替你还了赌债,最多给你三千两。”江新月道。
杨从安一下子变得强硬起?来。
江杨两家是姻亲,之前就走得很近,他可太清楚江家二?房的那点破事,坚信江新月一定会对这消息感兴趣。
他甚至有点得意起?来,“你应该已经查过了吧,可查出什么东西了?”
江新月确实着急想要知道这个消息,急着将徐氏捞出来免日后受了江家的牵连。她一口气?将药喝了干净,脑袋也跟着冷静下来。
“就值这个价格。”苦涩的汤药顺了下去?,她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我要这个消息有什么用?我也不着急,大不了慢慢等着呗。”
她看向杨从安,笑容端庄,“现在该着急的人可不是我。”
今日断的是手,明日断的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杨从安显然也是想到这点,内心天人交战了好一会,“四千两,我带你去?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