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唐尘不上班,往常说不定就睡到日上三竿了,但今天要去提车,自然兴奋的睡不着了。
赵烈早上和往常一样去了地里,赵母这两天在针灸,就不下地了。
唐尘给赵母扎完针,带着不黑在院子里摆玉米,收回来的玉米都会放到玉米架子上,大部分都是整包的,但也有散开的,散开的就要靠人往架子上抛了。
唐尘也就当玩了,一个接一个的抛进玉米架子里,不黑在脚边绊着,一会叼起一根趁唐尘不注意就塞到窝里了。
“乖仔,得带手套哈,玉米糙的别磨下水泡了。”赵母在里面听到响大声吆喝着。
“嗷,晓得了。”唐尘才起身去台阶上捡了两只手套。
这些手套都是赵烈和赵母去地里回来换洗下来的,晾干两三天换一下,要不脏了的手套硬巴巴的,不好干活。
唐尘戴着比自己大一号的手套,抛一下玉米另一只手拽一下手套,还感觉好玩,不想换了,嘴里还嘟哝着赵烈手真大。
赵烈带着徐智博几人去认划分好的地儿,一块地不大不小也就五六个普通民工两天的工作量,但考虑到艺人都不是很熟练就先这样划分下来,一周左右只要在下次雨来前打扫完就行。
简单交代完之后,赵烈去地里晃悠了一会给地里的人送了一箱啤酒,村里人干起活来喝水都不得劲,昨天一大哥说想喝酒,赵烈下午接唐尘就买了一箱,送到地儿就也不用当监工,都是知根知底的人,不至于疑神疑鬼的。
赵烈回到家,刚进大门就被脚底冲过来的不黑抱住裤腿,狗嘴咬着裤腿甩来甩去,赵烈就这么吊着它走。
“嘛呢?趁我不在飞檐走壁呢。”
抬眼一瞧,就见玉米架上攀着个人,再有一步就进玉米架子里头的坑里去了。人在半截吊着,看到赵烈才意识到自己爬了多高。
赵烈走到唐尘的正下方“下来,我接着。”
“手套被我抛进去了。”唐尘还犹豫两下,记得之前赵母说过,玉米架子里不能有布料这些,容易被老鼠盘了窝。
“咋个抛的,我一会取,你先下来。”赵烈朝人招手。
唐尘才慢慢往下挪,摸索着找落脚点。
赵烈能够到人腰的时候,直接掐住人的腰“放手。”
唐尘才放开手,任由赵烈抱着他落地。
“你手套太大了,抛玉米的时候不小心抛进去了。”
唐尘落地后揉着腰,赵烈手怎么那么烫,中医上叫阴虚阳亢,不行明天给他抓点药。
“怪我,疼了?没用劲儿啊。”赵烈看人揉腰的动作,继而两步上架,手脚利落的爬上架子。
“倒是不疼,哥你阴虚阳亢火气大,我明天给你抓点药吧。”唐尘抬眼看着赵烈的动作,不愧是当了兵的,这两下子干脆利落。
赵烈正往下爬没听清唐尘说啥,就听是说给他抓点药。
“我咋了?”
“你阳亢,火气大!”唐尘抬高音量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