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宁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皇上,那个叫小瑟的,不过是闵国袁刚袁大人养着的一个伶人,首先,我没有看不起伶人的意思,也没有轻贱一条人命的意思。”
傅昭宁很是自然地在皇上对面坐了下来。
在皇上瞪了她一眼正要发作的时候,她又接了下去。
“但是,阿渊是昭国的王爷,是皇上你的亲弟弟,事实上就是,他的身份确实不是小瑟能比得上的。小瑟对他用琴声歌声迷惑,想达到她的目的,被关到柴房之后,又死不悔改,继续迷惑王府里的侍卫,甚至,还迷惑了大赫的福运长公主。”
傅昭宁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看了看皇上的神情。
“她这么一个作乱的异国人,我们还不能惩治了?皇上不知道该如何向闵国交代,这不是可笑吗?现在不该是袁刚该怎么向皇上和我们王府交代吗?”
“他们是闵国使臣!”皇上叫。
“袁刚是,但什么时候,使臣大人养着的伶人,也同样称得上使臣了?”
傅昭宁语气一冷,“给他们脸了?”
“你,你。.”
皇上竟然被她说得哑口无言。
但是他本来就是借题发挥。当然知道这件事真要说开来,是站不住脚的。
他原本就没有想过给他们机会把事情说开的啊。
现在怎么办?
“就算如此,隽王也可以先把侍卫交出来!先应付了使臣,这事再好好说道!”皇上又气呼呼地说。
“皇上当时可是直接要王府侍卫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