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中,整个村子的居民少了三分之二,每家每户都有亲人丧生,村中所有的年轻女性都被掠走,而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些娼妓!
叫喊的男子突然抓起大把大把的泥土,像疯了一样朝琼玉洁翻卷的嫩肉内塞去“无耻的婊子!我让你舒服!让你高兴!”
泥沙宛如洒在牡丹上的墨汁,黑红分明。随着驴阳的进出,肥厚的花瓣象嘴唇一样将泥沙卷入蜜穴。
琼玉洁的玉户虽然被插得变形,但娇嫩敏感仍一如往日。泥沙磨擦在湿滑的嫩肉上,如同无数把小刀切割着她的yin道,女孩痛得哇哇直叫,却不敢用手去挡。
毛驴终于被人牵走,琼玉洁已经疼得昏死过去。离开了肉棒的支撑,那只白白的小屁股终于落了下来。粉嫩的臀瓣完全张开,屁股中间被捣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洞穴,红艳艳的肉壁涂满泥沙和鲜血,彷佛被人恶意捣毁的嘴巴。
从内看去,可以清楚地看到同样敞开的宫颈口。此时,灌满子宫的公驴阳精混杂着泥土,正从中缓缓流出。
阳光下,琼玉洁雪白的玉体象水晶一样晶莹剔透,柔软的金发垂在脸侧,露出一瓣精致的红唇。
公驴的精液还未流尽,一头肥猪已经被牵了过来,沉重地压在水晶娃娃一般的少女背上。等尖锥状的肉棒插进受创的yin道,公猪立刻在这具大神眷顾的肉体上拚命挺动起来。
荣雪和花月兰母女俩并肩趴在一起,以同样的姿势同时与六个村民交欢。
两组人像比赛一样此起彼落,六支阳ju同时在两具美艳的肉体中进进出出,看得人眼花缭乱。
两个村民一边干着母女俩的屁眼儿,一边抱着两只屁股相互比较。
“这只屁股白光光的,比我家的绵羊还白。水灵灵的,插起来可真舒服。”
“这个屁股不光白,还肥嘟嘟的,又圆又大,插起来像一团棉花,软绵绵紧揪揪”说着他用力捅进荣雪的肛洞,问道:“大屁股妓女,你的屁股怎么会这么大?”
荣雪吐出口中的肉棒,一边用柔软的手掌抚弄,一边答道:“娼妇的屁股是被客人干大的”
亲吻了太多肉棒,使荣雪舌头有些僵硬,但她还努力做出媚声“您捅得好深哦,娼妇的肠子都被您捣碎了”
那人被挑逗得欲火高涨,一边狠干,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捣碎了你心疼不心疼”荣雪腻声道:“您尽管插好了,娼妇只要有屁眼儿能伺候客人就行了”
旁边那人捅着花月兰的肛洞儿说:“抬高点!让我把你的贱屁股干得跟她一样大!”
花月兰侧过脸,娇滴滴说道:“人家还是处女,怎么能跟她那么淫荡的大屁股比呢?不过,人家的乳房很大哦”花月兰捧起肥硕的乳球,将那根沾满自己唾液的阳ju夹在乳缝中,抱着香软的乳肉用力磨擦。
她的乳房像一对松软的雪球,肉棒被滑腻的乳球包裹着,周围再无一点缝隙,像在油滑的嫩肉抽动般酥爽无比。
荣雪浅浅一笑,风情万种地张开红唇,舌尖在gui头上轻轻一点,顺势滑入,将肉棒整支吞入,雪白的喉头上下运动,做出吞咽的动作。
那人何曾受过这种无微不至的服侍,何况又是这样妩媚美艳的女人,不过片刻工夫,便肉棒一震,一股浓精尽数射在荣雪喉中。
荣雪轻轻咳出精液,再将它们一一咽下,然后下体一紧,肛洞和yin道同时收缩,把两根阳ju紧紧夹住。
那两人只觉gui头象被热情的小嘴含住,无数条柔滑的小舌头同时伸来,吸咂挑弄,百般刺激。
两根肉棒同时一鼓,跳动着把精液射在美妓yin道和直肠中。荣雪昂起臻首,一边等待体内的肉棒软化,一边喘着气问道:“请问,贵村还有谁未肏过我们呢?”
村民这才发现,只半天时间,三名帝都来的娼妓已经服侍了全村所有男人。
荣雪看了看远处的琼玉洁,发现她身后还有一群家畜,于是柔声说:“如果都惩罚过我们,请大家先休息一会儿。
我们到下午才会离开,假如各位尊贵的客人喜欢,还可以再干我们一次呢”
“还有一个人也许会享受你们的服务,”村长又恢复了原来的衰老模样,他摆了摆手杖,严肃地说:“他住在村外的树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