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常点头。
凌藏情叹气:“别折腾了,你明天还要早起,我就在院子里转转,上去睡吧。”
“可是……”
“听话。”不容拒绝的口气,流常只好退回去,不过凌藏情倒也守信,流常从卧室的窗口看过去,他真的一个人在院子里一圈又一圈踱步,走了几圈,突然人蹲了下去,远远看过去像是在对着草坪念念叨叨说着什么,流常一再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
凌藏情的异常没有持续太久,或许是感受到了何娴的怨念,他在夜游后的第三天出现在了凌氏总部的大楼,他亲爱的秘书长看到他差点没老泪纵横,一靠近就紧拽着他不放,凌藏情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对何娴说:“男女授受不亲啊。”
“没事儿,您是gay。”何娴这么回答。
凌藏情有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感觉,在他身边待久的人,一个两个都变得说话特别的戳心戳肺膈应人。
凌藏情被何娴锁在办公室里,他有些紧张:“我不喜欢你这种类型。”
何娴翻了个白眼:“您听好了!”
凌藏情正襟危坐。
“天汇出事了。”何娴说。
凌藏情继续正襟危坐。
“您听到了吗?”
凌藏情点头:“我听到了。”
“那您能给点反应吗!”
凌藏情咧嘴。
何娴毛骨悚然。
“这几天,辛苦你了。”凌藏情说,伸手拿了份文件打开,一页一页翻过去,翻到最后一页笑容更深了,“你这字签得比我自己都像。”
“您,什么,意思?”何娴小心试探。
凌藏情合上文件:“我想给你涨工资应该怎么做才不会让人觉得奇怪?”
何娴哑言。
“你想换套大一点的房子吗?”
“您想做什么?”
“我想贿赂你。”凌藏情说。
“为什么?”
“因为,从现在开始,我希望你为我做事。”
“我是您的秘书,当然……”
凌藏情抬手止住何娴:“我的意思你明白,不用和我绕弯子,我给了你半年时间,你应该看明白了。”
“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不是你?”
何娴轻笑:“我有什么好处?”